乐瑶知道她年纪小,别人这么认为也情有可原,笑着摇头,“不是,我们是来医会考行医资格证的。”
“考行医资格证?你们?”药童更加狐疑了,平日里来考行医资格证的人根本没有几个,但这些人的年龄大都在二三十岁,他还没见过有小孩子来考行医资格证的呢。
董乐邦对乐瑶的医术可是很自信的,见药童竟然质疑自家妹妹,上前一步面色不善的道:“怎么?不行啊,难不成医会考核还分年龄不成?”
药童被董乐邦吓得身子一抖,“不,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既然几位是来考资格证的,我这就去通报几位考官。”
药童说完跐溜一下就跑进了后堂,生怕迟上一步,就要挨一顿揍一样。
不一会,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就走了出来。依次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坐在中间最上首的是一位穿着青衫,面容严肃的老人。
左侧坐着的老头笑眯眯的一副和善的样子,右侧坐着的老人脸色有些苍白,一出来就咳嗽了好几声,看着身体有些羸弱。
药童指着坐在中间的老人介绍道:“这位是韩大夫,是医会的医官。左侧这位是张大夫,右侧这位是李大夫。”
听了药童的介绍,乐瑶几人礼貌的行礼道:“见过韩大夫、张大夫、李大夫。”
行礼完后,乐瑶多看了眼坐在最中间的韩大夫,这位应该就是韩家的老爷子吧,韩老爷子见乐瑶看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听说你们要来考行医资格证,你们可知这行医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到时候可是要蹲大狱坎头的。”
韩老爷子想的是,这谁家的孩子这么胡闹,可能是看着别人治病救人,一时心热,学了几个草药就来凑热闹,最好让他们知道害怕,知难而退。
乐瑶见韩老爷子这么说,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恭敬的说道:“韩爷爷说的是,只不过若是人人都怕招惹麻烦而不行医,岂不是天下没有大夫了。”
韩老爷子见乐瑶并没有被吓到,还敢反驳他的话,顿时有些生气,面色变得不好,“哼,既然你这么说,那待会考核的时候可要仔细了。”
这么桀骜不驯的丫头,待会一定好好为难为难她,她父母不好好管教她,他就代劳了,不然以后出去指不定闯什么祸呢。
不得不说韩老爷子真是德高望重,打心眼里认定乐瑶是个被父母宠坏的坏小孩,为了避免乐瑶以后长歪了,他就想教育教育。
左边的张大夫见韩老头生气了,于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乐瑶道:“丫头啊,能给爷爷说说你今年几岁吗,为什么要考行医资格证?”
乐瑶见张大夫像邻家爷爷般,心里好感顿生,“张爷爷,我今年九岁,自小跟着师傅学医,如今学成,就想着开个医馆,若能治病救人,自己一身医术也算没有白学。”
张大夫继续笑眯眯的问道:“哦,你如今学了几年了?你师傅是谁?”
“我从四岁开始学医,如今已经有五年了,至于家师,我还没有获得行医资格,闯出名头,不敢坠了师傅的名声,还望张爷爷见谅。”
张大夫若说刚才还是漫不经心,这下对乐瑶可是有了大大的好感,“小小年纪就有这份气度,很好。”
一旁咳嗽的李大夫有些虚弱的问道:“丫头,你能说说这行医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乐瑶想了想,“我认为行医最重要的是医德和医术。”
李大夫暗暗挑眉,“咳,咳,丫头,你这答的不对啊,我问你最重要的,你却答了两个,那么我问你,这医术和医德中哪个最重要?”
乐瑶皱着眉看着李大夫,她怎么有种跳进陷阱的感觉呢?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道:
“我认为两者都重要,有医德者,没有医术,他的仁善就会成为空谈,若是光有医术没有一颗仁爱之心,就会成为一颗毒瘤,只有两个兼备才配称为一个医者。”
李大夫满意的点头,这么多考核者里面,只有这个丫头回答的合他心意,以往那些人都会跳入他挖下的陷阱里。
哦,还有当年的神医姜大夫也回答上来了。可惜呀,人家竟然不愿意加入医会。
见李大夫的神色,乐瑶知道自己的回答是通过了,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就算李大夫不满意,她也不会更改答案,因为她本就是这么认为的。
一旁的韩大夫和张大夫也听得满意,不过韩大夫还是没有改变要为难乐瑶的心思,小孩子就该多经历些才能长得更好。
打定了主意,韩大夫面色严肃的说道:“既然你是来参加考核的,那就先跟着我们去认草药吧。”
韩大夫说完直接将乐瑶领到了他们三个种植的草药园子里,张大夫和李大夫看的一惊,这里的草药可都是些不常见的珍稀草药。
他们平时考核的不都是些常见草药嘛,看来韩老头要为难人了,这小丫头今天是危险喽。
虽然心里知道,但两人也不揭穿,从刚才乐瑶的问答上来看,小丫头气度的确不错,可到底年龄太小了,行医恐怕还得历练几年。
“这里面的所有草药,你都给我说下药材的名称,气味,味道和药效。”
乐瑶在看了眼药园里的草药,药园虽然不大,但里面种着的都是些珍稀草药,少说也有三十多种。
若是平常医者能认出一两种就不错了,不过,乐瑶是谁呀,先不说她搞了两辈子的中医,师承神医姜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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