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但不失灵巧的身体生猛有力而不失狡猾,不由分说地滑进嵌入程诺瑟瑟颤抖难以支撑的两腿之间,宽大湿热的手掌五指紧握筋脉暴突,深深扣住对方那两瓣因为做爱而大汗淋漓饱满圆润的臀肉,触手所及那两团娇嫩的柔软刺激得他本已紧绷如弦的身体更加狠狠一紧,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毛孔亦炸开来,体内激流滚荡热血沸腾,简直无法自持地动情。
“呼……”
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野兽般粗重低沈的喘息,性欲到高涨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步,前所未有的失态,斯文优雅的皮囊早不知被他甩到了哪里去。
他穿越时空,回归原始,只愿做一头依靠本能,抛却理智的雄狮。
铺天盖地的热吻,绵绵密密地落在程诺那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又还比丝绸更加柔滑的,形状优美,弧线迷人的背脊。
秦深眸深如沼,口干舌燥,只觉得自己的双唇根本就是一部被上了发条按下开关的机器,否则怎麽会一直无法停止地张开合拢,合拢又张开,一次次永不厌倦跟不要命似地吮吸舔干从对方那微粉发热的娇嫩肌肤上源源不断蒸腾而出的晶莹汗滴。
喉头一滚用力吞咽下去,滑过食道的每一步都烧灼出欲火焚身让他颤栗的热度,落进胃里的那一刻更是在他体内骤然卷起了一场绵延不绝熊熊不灭的烽火,仿佛彼此也就在这一片足以毁天灭地熔化宇宙的灼灼高温里,合二为一,融成一体。
一路往下缠绵吻至那一条幽深狭长曲线迷人的臀沟,秦深目光如炬火焰愈发凶猛。
而当一滴热汗从他隐忍微拧的眉梢噗嗤滚下,重重砸在他那细细轻颤不堪一击的睫毛之上,最终辗转落进了他闪著水光情潮翻涌的湿红眼眶里时,他胸中激荡万千云蒸霞蔚的浓烈爱欲,在酝酿多时之後,终於再也忍无可忍地喷涌爆发。
他要不行了。
他缓缓地弯下腰背,弓起脊椎,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这一刻,他却做得格外艰难,仿佛电影慢镜头一样唯美深远,余韵悠长。
定格後的线条折曲蜿蜒,在昏昏灯影之下犹如一座永恒的山峦那般优美静好,蕴含著沈默但威猛的力量,不容反抗。
然後他虔诚地俯下头颅,张嘴一啃,便在那若隐若现有如风中弱花般瑟瑟颤抖蜷缩褶皱的蔷薇色小洞入口,逡巡吮出了一道惊心动魄,娇如玫瑰的吻痕。
那是他油然而生,至死不渝的忠诚。
凶悍滚烫的肉刃如一块烧得通红的玄铁,极高明地只认准程诺体内那个最敏感的顶点不要命似地抵死撞击,九浅一深奔腾驰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狂乱淫靡的摩擦让不堪忍受的肉壁痛不欲生地绞紧,绞紧,再绞紧,本就狭窄的空间无限缩小,直到娇弱柔嫩的媚肉却再也忍受不了这内外夹击的疼痛实在受不住地往外翻腾,深藏肌理的水分从薄而细致的肉膜深处一点点被榨了出去,很快布满热气四溢的暖巢。於是狭长的甬道变得愈发火热紧致,缠绵而潮湿。
那极致的欢愉让秦深神经断裂大脑放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乱闪,闷哼一声几乎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嗯!我喜欢孩子,我当然喜欢孩子──哈!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喜欢你给我生孩子!”
“诺诺,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别让别人拥有你,也别去拥有别人。我不许你去爱别人,也不许别人来爱你……”
“只有我……只有我!只有你……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们。
生时不离不弃,死亦同墓同穴。
“唔……慢、不……快、快一点……呃啊!快!嗯……呼……嗯哼……操我……操我……狠狠地操我……嗯!啊!”程诺被秦深突然发了狂不要命似的横冲直撞给顶得语无伦次连连làng_jiào,一张口就是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沈甸甸的湿气混合著热腾腾的淫靡。
本已极湿的甬道简直掀起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瞬间涨满了一片惊涛骇浪的狂潮。这种比电击还刺激的酥麻感实在是太爽太快活,也真的太销魂,太惊心动魄。
程诺脸颊深埋陷进枕头,试图让那一片柔软的黑暗帮他掩去他这一刻所有欲求不满底线不再的丢人感官。
而每一次当他无法忍耐按捺不住,抬起头来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的时候,仿佛老天的恶作剧一般,都“及时”地被戳在体内的秦深那一根力大无穷热硬凶猛,不知何时才会吃饱餍足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也无法满足的狂野猛兽给顶得全身抽搐无法抬头,只能从焦渴干燥的喉咙里断断续续破碎发出喑哑破碎的求饶呻吟。
好一场意乱情迷的激烈xìng_ài,渐渐地程诺呼吸困难几乎窒息,忘记羞耻亦浑然忘我,只觉得自己全身酥透就快要烂了──被秦深力大无穷的ròu_bàng给绞裂捣碎,插得肠穿肚烂,烧成岩浆火山。
他甚至生出了一种他其实已经死去,然後阴差阳错地被送到秦深的解剖室成为其中一具待剖的尸体,而此时此刻,就正在被对方认真解剖的恐怖错觉。
那无比精准的一刀一刀,细致而缠绵地剜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囊肌肤血肉骨骼,每一次切割的瞬间都被从灵魂深处泛滥涌出的浓浓爱意给无限放大拉伸成了一望无尽的永恒,那极致的痛苦,和比极致更加凶猛的快乐,大浪滔滔,转眼便将他吞噬淹没。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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