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公传音说让我一定要等他云游归来,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我,外公毕竟是元婴期的修士,如果我直接离开,他怪罪到时家,孩儿就真是难辞其咎了。”时景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他就是拿外公出来压时家怎么了,既然时家要对他不利,他又何必再留情面。
于婉婉心中咯噔一下,想着殷家老祖要对时景交代的怕就是天云宗选内门弟子的事情,不行,她一定要支开时景,虽然现在还不能对他下杀手,怕惹怒了殷家,但是出去了,被妖兽咬成残废之类的,到时候殷家也无法怪罪于她们。
“哎!景儿,这条矿脉可是关系到家族利益,你身为时家少主就忍心看着这条矿脉遗落他族之手,与我们失之交臂吗?有了这条矿脉的一半矿源,我们时家的灵石将会更加充裕,家族中的弟子也能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于婉婉柔声道,一句话就将所有矛头直接指向了时景。
在议事厅的人听于婉婉这么说,看时景的眼光都带着一丝怨气。
时景心中早有想法,他抬起头和于婉婉对视,带着一分坚决地说:“难道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人能担当此大任了吗?如果真要有一名家族嫡系作为代表,我认为五弟更合适。我自认资质并不如五弟,这个少主之位让五弟来担当我觉得更妥,而且五弟和于家又有血亲关系,探查矿脉之时沟通起来也会更加方便,我愿意为了家族利益让出少主之位,这样既能保住矿脉又能不被殷家迁怒。”
哼,他这一世才不会那么傻再跑去探查什么矿脉,然后错过了天云宗来楚国招收内门弟子的时间,而且那条矿脉哪是那么好得的,上一世他就是因为去探查矿脉,才会出事,后被逼一直逃亡,这次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那女人不就是怕他会被选上吗?想来也是因为他外公和天云宗的宗主交好,怕他因为殷家的关系直接被选了去,而这次每个家族只有一个名额,所以就联合她母族势力想利用矿脉一事让时家因为利益放弃他,毕竟表面上时玉虽然修为没有他高,可是天资却更甚于他,能去宗派修炼前途更加光明,更何况还有一条矿脉的一半开采权作为诱饵,一向以家族利益为大的父亲会怎么选择,更何况他还是个不受宠的儿子,不用考虑都能猜得出来,没有了前世对父亲的顾忌,他就是要以退为进,看这些人还拿什么压他,更何况少主之位他从来就不稀罕。
“这怎么能行呢?少主之位当然是传嫡长子的,景儿,你是怕会有危险所以不敢去吗?你放心,你爹和我都会派高手随你一同前去保护你的安全,更何况于家乃是时家的姻亲,也会对你照顾一二的。”于婉婉柔声安慰道,怎么也要把时景支出去,不然玉儿进天云宗就悬了。
时景心中冷笑,这女人一句话就将他归纳为是贪生怕死才推脱不去的,还想用言语刺激他,可惜现在的他不是十六岁的热血青年,真是好心机,这样传了出去,他的名声也全毁了。
“我是真心认为五弟更加适合少主之位,时家一向是传嫡不传庶,五弟也是嫡出,也有继承家主之位的权利,所以我推荐五弟继任少主之位。至于夫人说的怕危险,时景不敢担当这个说辞,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夫人这么咄咄逼人,那我今日就去殷家禀告此事,后天我就带队去探查矿脉。”时景脸上露出一抹被误解的凄然之色,又挺挺胸脯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反正他现在年轻,冲动些才是正常的。
于婉婉脸上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时景话中会那么露骨的指责她,看来玉儿说的对,时景自从那次受伤回来后就变了,难道是自己背后做的小动作他知道了?不可能啊!哼,说来说去还不是用殷家压她们,时远可是最恨别人总是拿殷家和时家对比,时景现在竟然出口犯了时远大忌。
“我哪有咄咄逼你?我也是心中为你打算,希望你能借此为家族做出贡献,以后好继任家主之位。”于婉婉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之色。
时景不解的反问道:“不是咄咄逼人,那夫人为何要欲指我是因为害怕危险而推脱,我自认为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这样的说辞我如何能认下,你是长辈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倒是没什么怨言,可是如果这些话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我这个少主?会怎么看待时家?”
听到时景这么说,在座的人心中都升起一丝不悦,这说去探查矿脉的事就好,怎么扯上这些了,如果真传出去时家少主贪生怕死,他们时家的脸面还要不要,怎么说少主之位也是时家高层一致决定的,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于婉婉心中暗自叫了一声“不好”,她没想到一个月未见,时景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够了,在议事厅吵闹成何体统。”时远突然高声呵斥道,接着又冷着脸对时景说:“你二娘本也是为你好,并没有指你贪生怕死,我们时家的弟子没有谁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你外公云游归来指明要见你,那探查矿脉一事你就不用参与了。”
时远听时景要跑去殷家告状,他心里极度不爽但是也只能做出让步了,他那个元婴期的岳父就要回来了,如果时景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时家就要遭殃了。那人的性子他太了解了,绝对的撕破脸皮不死不休。至于矿脉的事情,他相信有于婉婉的周旋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于家现在只是新晋的一流家族而已,对时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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