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面前的帕克森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我们是不是好朋友?”“额,算是吧。”
他一脸认真,“那你愿不愿意帮我的忙?”“当然,什么事?”
他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弯下了腰:“把作业借我抄一下!求你!!!”
“你小子啊。里掏出了《五年施法三年模拟》,“老师布置了作业给我好好做啊。”“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借给我。”“你可真是。”
来到学校两个半月,所有人都已经适应了学校生活,那三个人和我的三个室友都是一个班的,因为一开始座位可以自己选,所以我们坐在了一块儿,结果老师很快就宣布调整座位,现在我有了个女同桌,不过这小子的座位还是在我前面。
“你怎么会这样啊?”“昨天老师留的题太难了,根本想不出来。”
在这个班级里,大家相处的还算和谐,准确的说,大家都是同一阶层:学校分班时,特意把家境好的和家境坏的分在了不同班。
“记得抄快点啊,中午之前要交的。”现在是课间,我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打算去上个厕所,刚起身,同桌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打算休息下,别打扰我。”“放心吧。”
这里的学生大部分是人类,不过还是有极个别特例,比如我的同桌是个半兽人,和人类看起来一样,除了有四声道,灵敏的嗅觉,和极高的声音敏感度。
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只是刚开学的时候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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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午休中,窗帘被拉了起来,整个教室光线昏暗。
大部分人都在安安静静的睡觉,只有几个人还醒着,两三个人在写写画画,一个孩子在看书,他看了也不知多久,放下了书本,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把目光转向了旁边这个身形较小的女孩子。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女孩头上的耳朵,多出来的,头顶上的,毛茸茸的耳朵。
没见过啊,用年轻人的话说,猫耳?
那耳朵无精打采的搭拉着,时不时抖动一下,那摸起来会是什么样,真想知道,只是个耳朵而已,为什么那些年轻人说不可以随便摸“猫娘”的耳朵?
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伸出了好奇的手。
然后,然后。。。。
“放手啦!!!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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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稍微回忆了一下,那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对她来说那对耳朵很重要,我却不觉得,认为难以理解,这就是世界观造成的差异么?
总之世界观不同,就不可以乱好奇。
这是我得到的经验和教训。
除了我这个异族同桌以外,其他同学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总算是没出现三观碰撞之类的事件,他们天真而健忘,最开始他们总是看着我俩哄堂大笑,一起起哄的喊着“在一起”,充满欢乐气氛,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游戏。
我真的,难以理解。
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充满活力去做一件没用的事,他们做这些事的原因似乎,只是为了开心。
在那种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开心。
不然他们会把你当做怪小孩。
我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同桌是个半兽人有什么大不了,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像那些故事主角一样感到庆幸,反正这对我的生活不会有多大影响。
唯一的影响就是他们有时候会拿我开涮,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这就是我的同学们,还只是一群孩子的同学们。
厕所并不远,很快解决完,回到教室,准备下一节课。
老师已经来了,我推了推同桌,她没醒,怎么办?稍微想了一下,我对着她说了一句话,然后她马上就醒了:“你再不醒,我就摸你的耳朵。”
然后我的同桌塞西莉亚迅速地爬了起来,双手捂住头顶,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我,“喂喂,那是什么眼神,快上课了,你睡得太死,我就只能这样了。”她终于看了看讲台,看到了老师,又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哦,谢了。”
这就是我的校园生活,没有任何特殊点,在下编了一首调子,唱了一下身边人的性格,你们可以大致感受一下:我一共认识几个人,帕克森缺心眼,珍妮满脑子上面那位,卡娜一心要成功,还有三个新室友,一天到晚抄答案,最后有一个同桌,防我像在防人渣。
差不多一个意思。
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抽了我起来答题,我现在已经完成了火球术的学习,正在学冰锥。
日子很无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但终归是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至于能走多远就是自己的事了。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巫师,但不是现在,想得到什么总是要努力的,咱们这些普通人放个火球术都要做俩月习题,还得练上好长时间的精度,还有那没日没夜的冥想,总要有付出才有回报,就像是一个平常跑个两百米就气喘的人真的哪天穿越异界了,给他一把屠龙宝刀,他真能踮起来?
一天到晚做白日梦只是虚度年华,就像一个学习烂到被劝退的搬砖工,那天穿越异界了,多半也就是个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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