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参观了公司,讲了一点公事,随后肖伦开车,带着容安竹,金老板和他的助手,到了豪华的本帮菜餐厅吃饭,照例喝酒划拳,肖伦还算有点良心,给容安竹的酒多数被他挡掉了——看得容安竹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人喝俩人份,喝得酒精中毒。
然后又一同去了夜总会,开了个包间,找了几个小姐作陪,一边是卡拉ok,一边是麻将桌,容安竹负责输钱给金老板,肖伦负责在一边给金总助理过招。
待到钱输得恰到好处,容安竹才作势拉了金老板到唱歌那一边,让几个美人作陪,自己稍作歇息。
正在因为腰痛隐隐皱眉,就有一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后揉`捏按摩,容安竹瞥一眼做到自己身边的肖伦,让他安分一点。
肖伦却似没看见,一手照例在他身后按摩,一手在前面同金老板玩色子,乍看下去,也丝毫无异样。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将金老板一行人连同几个小姐送到了酒店房间,两人才微笑着告辞。
坐上出租车时,容安竹已经是难掩倦色,肖伦才语带愧疚地说:“回去我替你好好按摩一番。”
容安竹抬眼,看他一脸嬉笑,哪里来的反省之意,只吐出一个字:“滚。”
公司众员工看着最近眉开眼笑一脸春色的肖总,一直在琢磨着这个时机提加薪是不是可能性很大……
不过财政大权貌似是掌握在容总手里呢,但容总最近却是一副疲倦之态,好似纵欲过度……
但肖总却又好一段时间没有同他那些红颜知己来往了呀,哪里来的春情无边呢?
正在这么揣度,红颜知己找上门来啦!
彼时容安竹正在同财务主管开小会,开完之后走出来去茶水间泡完茶回来,就听肖伦办公室里好大一声响,惊得他手一抖差点溢出热水烫到手,就见肖伦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打开,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出来,火气冲冲地离去。
容安竹打头,带领一众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向里窥视,只见肖伦英俊脸上一道明显的五指印,登时龇牙倒吸一口气,摸摸自己脸颊。
肖伦一个眼刀飞过来,众人作鸟兽散状,容安竹也想走,却被叫住:“容总,你进来。”
容安竹摸摸鼻头,忍住幸灾乐祸的笑,严肃正经地走进去,关上门。
眼见肖伦脸上的红痕渐渐渗出血丝,才真正收起玩笑之意,转身从杂物柜里取来医药箱,替他擦了酒精消了毒才坐下来。
肖伦疼得龇牙咧嘴,偏又不是什么好得意的事情,只有闷闷不乐地顺势拿起一份报告,装模作样看起来。
容安竹看看一边横在地上的椅子,心中赞叹如今女子当如男,踩着那么高跟的鞋子,都能一鼓作气摔椅子……
肖伦看了半天没有翻页,抬起头来:“你怎么还在?”
“不是肖总叫我进来的吗?”容安竹笑笑。
肖伦哼了一声。
“同人分手,我有过比你惨的时候。”容安竹自爆家丑,算是慰问一下肖大少爷受伤的心,“我曾被人围在暗巷胖揍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是同人分手?”肖伦瞥他一眼。
容安竹笑意不减:“那是我会意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肖总。”
说罢起身,肖伦才开口说道:“是同人分手没错。”
容安竹端着茶杯走向门口:“那就好,我这个人心胸狭窄,你可要分得干净一点。”
肖伦哼了一声:“那你呢?”
容安竹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笑说:“前面不是说了,我已经被人揍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肖伦还是忍不住问道。
如果容安竹被人揍,他这段时间都和他在一起,没道理不会发现。
“你去h城出差的时候。”容安竹说。
肖伦才想起来,那是才过完年没多久。
心中一动,竟是有那么一点烫意,欢喜的感觉。
见他双眼发亮地看着自己,容安竹嘴角擒起一抹暧昧的笑来:“既然说开来,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全都处理干净。”
肖伦撇嘴,做出不大情愿状,心里却是答应地坦然而爽快。
被一个聪慧女人问道为何要了断时,肖伦想了想,答道:“你是美酒,男人都爱,只是我最近喜欢上喝茶。”
“酒与茶不可共存?”美女又问,“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肖伦笑着摇摇头:“白酒与茶可共存,红酒可不行。”
这次这个美女释然放手,只是嘴角有一抹玩味的笑意:“这次是动了真心吗?”
肖伦思索片刻,摇头笑道:“我不知道。”
只知道,现在若是只和容安竹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他很乐意接受。
反之,若是他仍然彩旗飘飘,容安竹大概也不会同他计较,只是会自己也在外面发展旗帜罢了。
笑着摇摇头,肖伦举起高脚杯,同美女的轻撞了一下:“再见。”
春去夏来,肖伦已经要迈入二十八岁的年纪,公司业绩稳定上升,事业兼生活拍档优秀过人,性生活和谐向上,总觉得人生真是和睦美满。
容安竹一叠文件扔到他办公桌上:“肖氏开始搞鬼了。”
肖伦的美梦被戳破,瞪了容安竹好一会儿,才皱眉,拿起文件翻开来看:“奇能——小堂叔,快高——大姐夫,竹萃——大叔公……”
容安竹自己走到会客用的沙发上坐下,就着紫砂壶口喝口茶:“你最近又怎么惹到你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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