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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项寻一路退到了墙角。
离开了月光照射进来的范围,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有彼此激动不已的喘息声在此起彼伏。
终于,项寻闭上眼睛往墙上一靠,“你说吧。”
两个人在墙边找到两把椅子坐了下来。周轻重盯着地面上一点点蔓延到自己脚边的月光,“那时你已经去光就谷了。”
项寻盯着他微光下的剪影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周轻重低低的声音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清晰无比,“我在离焱云峰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适合练功的地方,就是冰劫洞。那里入口狭长洞中宽阔,气流通畅燃烛不灭,最主要的是洞中有一处寒潭,白天融化夜晚结冰,比千笃谷地洞里的水还要冷上三分。试了几天之后我便决定以后就在那里练功。”
“几个月下来一切如常我的功力果然日益猛增。直到有一天早晨……”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让自己回忆得更加清晰投入,“我吃过早饭之后像往常一样到了冰劫洞脱下衣服坐到寒潭里运功行气。可就在我将水中的寒气吸入体内想让它随着我的气息循环运行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阵燥热。那股热流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我自己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我当时就慌了,因为那是正常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也是完全不可以发生的。别说是在寒潭中,就是在温暖的屋子里,修炼玄冰寒功的时候也不能心生邪念胡思乱想,否则气血逆行会走火入魔。”
“我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样,赶紧从水里爬出来坐到地上重新运气。可是不行,我越是想压下那股热流,那热流就越是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最后我终于控制不住喷出血来倒在了地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洞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我勉强撑起头朝洞口的方向望过去,可我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接着我听见了师兄的声音。他叫着‘轻重’跑过来扶起我给我号脉,之后他大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被下了药。当时我没明白是什么药,但是后来明白了。”
“那时你多大?”项寻觉得自己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问。
“十六岁。”
十六岁,十六岁……十六岁的周轻重项寻记得:面如冠玉、秀骨清相,脸上的线条比现在还要柔美几分。
项寻的指甲死死抠住座椅扶手,“然后呢?”
“然后师兄给开始运功给我输入内力,企图强行压住我体内的药性。可试了几次都没有用,我只觉得自己就要肝胆俱裂粉身碎骨了。没办法他只好重新运功逼出了我刚刚在水里吸入的寒气。”
“寒气被逼出,我身上立刻浮出一层寒霜。我当时感觉五脏六腑好像有火在烧,身上却冷得要命。看我浑身发抖,他拿了我的衣服擦掉寒霜,又脱下自己的外服包住我把我抱在怀里想让我暖和过来。可体内的寒气没了,便只剩下欲、火焚身,没那么冷了之后我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扒他的衣服。”
“他开始不让我扒,说让我忍忍,马上就带我离开冰劫洞回焱云教。可那时我已经神志不清,根本就连半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哪还知道什么男人女人师兄师弟,只想着要立刻解决难忍的胀痛。”
“我抱着师兄的脖子苦苦哀求,要他帮我救我。我竭尽全力亲他摸他,做出各种不堪的丑态想要勾起他的yù_wàng。很快师兄推开我的力量越来越弱,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我终于扯开了他的衣服不顾一切地贴上自己的身体。”
项寻知道现在他手中的扶手一定已经被烧黑了,可他自己无法接受的是听着周轻重巨细无遗的描述他的身上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的,异样。其它的词汇在此刻都显得那么龌龊,他在听的是自己最尊敬佩服的父亲和心心念念的师叔的事。他必须保持冷静,他必须心无杂念。
周轻重又停了片刻,叹息一声才继续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师兄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叫‘轻重轻重’,一阵阵气流钻进耳朵里仿佛千蚁噬心,我顿时觉得一刻也不能再等,当即拉了师兄的手放到腿间。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惊天动地的一声‘二哥?!你们在干什么?!’”
“项择天来了,接着是项择厚。可我已经彻底昏了头,眼睛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人身体却还在师兄身上蜿蜒不止。要不是被师兄狠狠按住,我想当时就算是身边有一群人在看我也会丝毫不知羞耻地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师兄慌乱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先用衣服把我牢牢裹住然后说我被下了药,让他们赶紧想办法。项择厚检查了我的情况说没有办法只能自然消解。于是我被他带回地坛跟两个奴婢关在了一起。”
“事后那两个奴婢不知所踪,而冰劫洞中的一幕也在教中不胫而走。师兄彻查了焱云教所有弟子,有些他甚至还动了刑罚严刑拷打。但是没有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没人有害我的嫌疑,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至今仍是个谜。”
“师兄跟项择厚和项择天大吵了一架,因为他们要送我下山,可师兄坚决不同意。后来一次酒宴上项择厚手下的一名弟子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我把他当众打死,没等师兄说什么项择厚就立刻让人把他的尸首抬到山上去喂了狼。从此以后没人敢再提起这事,可我知道:我已然成了全教人心里的笑柄。”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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