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换了个姿势,手撑着脸颊:“当然不用你出钱。”
简苏摇头:“更买不起你的人情。”
“哦,那算了,”顾盼说,说完之后转头望着窗外的街景,车如流水马如龙,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缓缓吐出三个字来,“秋叶原……”
简苏猛地抬头,顾盼看着窗外,装作不知。
“就这么定了!”
顾盼转过头来,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改主意了?”
“改了!”
简苏豪气干云!
4月30日,简苏和顾盼坐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
“哦哦哦哦!小马儿,盼盼就在我眼前!怎搞怎搞!好帅好帅!呼吸不能了!”
“苏苏,我恐高……”两分钟后,“苏苏,我想吐……呕……”
对,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乔晓和司马。
自从乔晓和司马知道简苏要和顾盼去日本之后,两个人就很自觉的开始收拾行李,列购物清单,加忙着打电话请假。
简苏惊诧,叉着腰问:“你们不上班不上学了!?”
乔晓说:“今年的公休假还没用。”
司马说:“你的那篇论文一交,我这学期就算结束了。”
简苏石化,不一会儿状态解除,他颤抖着伸出手痛心疾首道:“助纣为虐!助纣为虐!老夫悔不当初啊!”
司马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您放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我还是懂的,你们小俩口人前人后该怎么甜蜜怎么甜蜜。”
“你再说我现在就□了你!”简苏上来捏司马的脸。
司马被捏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断断续续挣扎出个成语:“恼……恼羞……恼羞成怒!”
听着自己身后的座位,一会儿传来一声“啊!”一会儿传来一声“喔!”一会儿又是“呕——”,顾盼捏了捏眉心,问道:“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
简苏“叭嗒”掉下两滴泪花儿:“养虎为患啊,孩子大了,当爹的管不住了。”
不过还真要谢谢罗德,这两个小家伙要来,机票和酒店都是罗德亲手操持的。
2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降落。
出了机场,便看见一大群黑压压的少男少女们拿着横幅和灯牌在接机口激动地尖叫着,操着生硬的中文大声喊着:“啊啊啊!顾盼我爱你!”
“顾盼我爱你!”
“顾盼!顾盼!”
还有不少女生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无数手向顾盼伸了过来,虽然隔着很远,可是好像还是拼了命的想触碰到他一分一毫,哪怕是他周身带过的一缕空气也好。
可是顾盼一路戴着墨镜低着头,没有与他们有一点互动。
简苏看见一块高高举起的牌子上,贴着他们二人的照片,照片中间还画了一个巨大的粉色爱心,旁边用中文写着:冰山攻x小白受,请不要大意的性福生活下去吧!
简苏惊了,他指着那块牌子,欲哭无泪:“那那那是什么啊!”
顾盼也停下脚步,顺着简苏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浅浅的微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令在场所有少男少女们呼吸暂停了半秒。
“冰山攻……”顾盼玩味地念出这三个字,然后一把抓过简苏的手,拉着他继续往前走,接着在他耳边低声说,“嗯,挺符合的。”
这个牵手,让前排一个看得清清楚楚的女生激动的昏厥过去了,紧接着,尖叫声史无前例的突破了天际,所有人都疯了!
徒留简苏一个人朝着浩浩长空愤愤怒吼:“我不是小白受!”
“我是强受!强受!”
“啊呸!”
“我是攻!”
资本主义下的小浪漫
顾盼和简苏住在东京own内开的最高级酒店,丽思卡尔顿酒店,因为顾盼特殊照顾的缘故,司马和乔晓也住在这儿。刚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他们俩的眼睛都直了,互相胳膊肘推来推去的,努力抿住那一丝想要兴奋激动的笑意。
而当简苏看到酒店的室内游泳池的时候,他想起了顾盼家的那个浴池,兴奋之情被“贫富差距”这桶凉水浇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资本主义果然都是罪恶的!”简苏把头偏到一边,偷偷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来。
顾盼和简苏的房间位于酒店的第七层,但却是整栋大楼的60层,房间里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干净明亮,可以俯瞰整个东京的夜景,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墨蓝色的天空,映着街边点点霓虹,竟像是天上人间倒置了一般。而房间内部陈设,从水晶琉璃吊灯,到宽大的真皮沙发,无一不透露出奢华的味道。
于是刚打开门,看见这个房间,简苏差一点就要沦陷在这罪恶的资本主义里了。
但是第二秒,简苏清醒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揪起罗德的衣领,恨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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