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說著又低頭想親一親那甜甜的嘴,百草只來得及偏偏臉,熱熱的唇因此印上他嘴角,卻又不屈不撓往旁擦過去,親上了。
百草僵硬起來,不敢亂動,拼了命的抿緊嘴,只怕一失守,那蠻橫的舌會往自己口裡大大肆虐一番。
天穹親了一陣,千方百計想撬開愛妃的牙關都不果,乾脆退開,問:「愛妃到現在還是很緊張。」
「沒、沒有。」否認。
「不緊張,怎麼防本王防成這樣?」
「在下、在下不習慣、那個……肌膚相親……」
「醫者父母心,愛妃替人治病時必然躬親探裕總也有肌膚相親的時候吧?」
「那不一樣,圆時心無邪念……」
「喔,這麼說來,愛妃對本王心存邪念,所以才……」
「貧嘴。」輕啐一口,突然又覺得這樣指責天穹太沒規矩,趕緊說:「在下、出言不遜……」
天穹卻是開心得很,哈哈笑:「……這麼說定了,就帶著愛妃去打獵,讓愛妃瞧瞧本王的厲害。」
百草見他沒生氣,放心了,卻又沉吟起來,他對打獵沒興趣,身體也沒法承受那樣劇烈的活動,不過,一但他隨天穹進入宮中,出外的機會少之又少,秋獮能讓他堂而皇之往聖山去,屆時他想個辦法脫逃,直登山頂,相信一定能找到冰荷。
事情被搞得如此麻煩,也不是他願意的,當初只想憑媚蠱的異香,扭轉天穹意志,親手送上奇花,如今卻只能靠他一人植撸只觴得有說不出的疲累。
唉……
「愛妃累了?」天穹聽到他的嘆聲,忙問。
「還好……」一說出口就懊惱,他應該回答自己真的累了,說不定能讓天穹大發慈悲,放他回自己帳內睡覺。
「那就好,本王早早丟下那些兄弟帶愛妃回來,就想讓愛妃替本王治個病。」
百草一愣,他擅長察言觀色,辨別某人身體是否有恙,這幾日並未見天穹有何異狀啊?
既然天穹自稱有病,他也不敢怠慢,醫者看猿了看望病者臉色之外,還須借重聞、問、切三功,鼻中聞到對方酒味,手指翻載脈象,脈動有力,未發現任何病徵。
天穹一派笑吟吟,任他把弄自己,見他態度認真不懈怠,心中想:愛妃這樣的人才,怎能還給帝朝呢?得想個好辦法,把人給留到身邊,反正他不介意有個男妃、甚至是男后……
國主自有心思,百草卻放開他手,低眉道:「在下查不出大王有何病徵,大王體況比正常人還健勇……」
「有,這裡。」反抓回百草的手,往自己底下那精神奕奕的話兒碰去:「這個是病。既為醫者,必有醫治之方,就麻煩愛妃了。」
天穹本以為會看見一個臉紅若血的愛妃,沒想到百草只是冷靜收回手,如常。
「由此可知大王無恙。」頓了頓,他說:「若是大王有另外隨行的宮女嬪妃,就叫了來伺候;若不嫌棄,春蘭夏荷秋桂冬梅,大王也可挑一個,不用顧忌我。」
「本王目前也只娶了愛妃一人,至於四位女侍,我當初要中意,早就聽了愛妃的話,挑其中一個來代替了。」
「那、大王想如何?」百草真沒梗了,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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