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茵茵。”
女生的妈妈本尊在门外。
“啊,妈。”
女生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溜小跑去开了门。
女生的妈妈立在门口,四十岁左右的美妇人,绰约的还有些当年的风姿,对着白小忍温和的笑。
“小白,今天年二十九了,茵茵要和我上街买东西,你也早点回去过年吧。”
“啊,好。”
“这么着,明天和正月初一到初三,小白就不用来了,初四再开始,成么?”
“成啊,我没问题。”
白小忍站起来,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
“那阿姨,我先走了。”
白小忍从女生和女生的妈妈身边绕过,一边笑着挥了挥手,一边往外走。
街上挺热闹,但白小忍没在外面晃悠,直接回了宿舍,躺在冷冷清清的床上,白小忍有些心神恍惚。
雕栏玉砌年二十九,年三十,大年初一歇业,关了雕栏玉砌一到六十楼的所有生意,正是过年的时候,定年夜饭,庆功宴,年终酒席的人比比皆是,许多酒楼都客满到加座了,雕栏玉砌的老板娘却满不在乎。
“爱忙,就让他们忙去啊,总之我要过年,屯了一年的好酒,要看着碟,悠悠的喝掉呢,全雕栏玉砌的员工也都别忙了,这两天歇业。”
这是老板娘的原话。
老板娘还真是个‘钱财乃身外之物’的人啊,白小忍一边感慨着,一边难过着。
在雕栏玉砌一个晚上的收入,打底就有一百,还不算小费,停三天,白小忍就要丢至少三百块钱,白小忍心疼。
白小忍心疼完了,看了一下时间,这会儿还不到正午十二点,白小忍空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雕栏玉砌歇业了,家教放了他的假,这么一来,他今天,明天,后天,可就都无所事事了。
白小忍有些落寞,往常的下午,正是白小忍的两个兼职的闲暇期,白小忍小小补个眠就过去了,现在白小忍的两个兼职都停了,闲暇期大把大把的,多的人不知所措。
白小忍就像只屁点大的小猫,忽然临头撞上了一条两米的大鱼,小猫张牙舞爪的瞪着大鱼,不知该如何下口了。
白小忍抱着枕头,嗷嗷叫着,用脸在枕头上蹭啊蹭的。
“无聊啊,无聊啊,无聊啊。”
白小忍嚷嚷着,忽然白小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捞出手机一阵噼里啪啦的按。
近月底了,照他和高利贷的协议,他该还五千块钱了!
白小忍托着腮帮子,一分一厘的加着他最近赚的钱,十天的家教,一千五,十四天的服务生,一千四,扣除往返的车费每趟四块,还剩下大约两千八。
他的高考奖金,一万块,大半给奶奶治病用了,还剩下三千没有动。
五千八……
白小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除去还债,还剩下八百的生活费,太好了,这个月顺利过关了。
白小忍又宽慰又担忧的重新躺了回来,扒光了身上的衣服,窝进暖融融的被窝里,心事儿一去,白小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早,还未过暮色,就早已伸手不见五指,东校区在郊区,天一黑就开始有人放烟花,绚烂的红橙黄绿点亮了黑漆漆的天空,飘飘忽忽,忽近忽远的嘹亮爆破声响彻云霄。
白小忍抖了一下身子,‘嗯’了一声。
这声‘嗯’,不是寻常人被吵醒后的不耐烦,而是甜腻腻的,媚入骨髓。
——“不,不要!”
——“小忍说谎,明明已经很湿了呢。”
——“……啊~”
——“乖。”
苏九天的手探进白小忍的衣襟里,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小的乳|头,用第二指关节相互摩挲着,酥酥麻麻的触感蔓延,白小忍弓起腰,紧紧抱住了苏九天的脖子。
苏九天轻笑了一声。
——“小忍,好热情。”
苏九天把白小忍剥了个精光,手法利落的就像是当初切老南瓜,动刀几下就切了个小块儿小块儿,白小忍窝在苏九天的怀里,不想让苏九天古井无波,淡然自若,也许还带着点轻笑的脸落进眼里,白小忍紧紧的闭着眼。
苏九天却忽然停下了动作,轻轻的咬着白小忍珠圆玉润的耳垂,问道。
——“小忍,想我怎么做?”
——“你……随便……”
——“小忍不说,我就不做哦。”
——“你……就像上次那样就好了。”
——“这么简单,不想要更多了么。”
苏九天咬住了白小忍的耳垂,灵动的舌舔舐着白小忍的耳廓,温热的舌尖穿刺进耳道里,温柔的侵占。
苏九天的手包住了白小忍的下身,视若珍宝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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