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心点”
陆茨一愣,随机笑起来“是”
然后转身继续向灌木那边走去,洛阳枱低头一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小一起的玩伴,突然以君臣相待,再也回不到那一起爬树,一起捉弄宫女太监太傅的日子,而自己也逐渐变的冷血,不懂得如何去笑去放松自己,这大概就是代价吧!成为最高统治者该付出的代价。
“啊——”突然传来的一声惨叫,惊了人群“护驾,护驾——”
人群骚动,马蹄渐乱。
“嘶——”突然有人的马匹像发狂似的乱踢乱撞,洛阳枱一惊,人群太乱了,如果没有出错,刚才的的惨叫是陆茨的,握住缰绳的手狠狠的用力。
“皇上——”只听见一声惊呼,洛阳枱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向前,意识有瞬间的空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马已经带着自己离开队伍,向树林中狂奔,刚才有个人的马猛地撞了过来,惊了洛阳枱的坐骑,本来猎黑就是出了名的性子烈,平时除了洛阳枱和陆茨几个人外,别人碰都不让碰,刚才被别的马撞了一下,发起狠的向树林中跑去,也不顾身上的洛阳枱,要不是洛枱的骑术不可小觑,恐怕早已被甩了出去,不死也重伤,不知离了人群多远,洛阳枱稳住身子,猛地用力勒住缰绳,猎黑瞬间抬起前蹄一阵嘶鸣,折腾了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洛阳枱安抚性的摸了摸坐下的马然后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的树木似乎更葱郁了些,阳光不是很盛,显得有点阴郁。
“扑哧——”有几只鸟像是突然被惊到。
洛阳枱看了看原来的方向,想原路折回去似乎有点困难。
“哼呼——”突然四周传来声响,洛阳枱一惊,这是——
等殷苏随着声音赶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胸口一顿,四周残碎的肢体,没有安静下来的马匹死命的踩着人群,看到洛阳锦和他的随从坐在马匹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殷苏目光一寒,抬手一挥,挂在马上的箭全部一齐用内力射了出去,一直在洛阳锦身边的景阳瞬间目瞪口呆,那些发疯的马匹现在已经没了生气,每只箭都正中命害,毫无虚发,而且箭箭穿过马匹的身体狠狠的钉在树上或地上。
“皇上呢——”冷冷的声音强压着怒气,“在——在···”一个受了轻伤的侍卫战战兢兢的连话也说不完整。
“啪——”隔空的一巴掌,再看时,刚才那个侍卫已经没了声息“说——”锐利的目光像刀一样的刺在在场所有人的身上“皇上的马向那边跑了”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挣扎着指了一个方向。
“驾——”不等众人反应,殷苏像阵烈火一样消失在树林那端。
“王爷?”半天景阳才反应过来,惊奇的将目光转向自家面无表情的王爷“这——这皇妃”太可怕了。
“景阳,你说普通富甲中的女儿武功和内力能这么好么?”仍定定的看着殷苏消失的那个方向“何况她的武功就现在洛阳国找不出几个”
“这——”景阳一时语塞。
“王爷需要派人查查吗?”良久景阳才问道。
“不用”这时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被殷苏一巴掌毙命的那个侍卫“解决了剩下的”说完便向殷苏消失的方向追去。
“是——”伴着景阳回答的还有凄惨的哀叫,不一会就安静了。
殷苏么?不管你是什么人,本王看中的就不能是别人的,即使是当今圣上也一样,不一会洛阳锦也消失在树林中。
殷苏沿着树枝被折断的痕迹一路追赶,时间越久,心就越寒,美人你可不许有事!答应爷的事做不到,爷就算毁了你洛阳国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匹黑色的马,迅速赶过去从自己的马背上跳了下来,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马背,又向四周看了看“洛阳——”声音在树林中响起一阵回音,却得不到回答。
殷苏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黑色烈马,突然用力勒住套在马头上的缰绳,猎黑瞬间发出一阵凄惨的鸣叫,欲想挣脱殷苏的桎梏。
“辟——”缰绳突然被扯断了,猎黑迅速向树林中跑去,殷苏立刻翻身上马赶了过去。
“呼磁——”洛阳枱绷紧身躯的盯着面前的群狼,为了提升狩猎的兴致,安排狩猎的官员也会在树林里放几只狼,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会一刻出现大批大批的狼群,如果不快点想办法离开这里,成为这些野性动物的食物只是时间问题,洛阳枱活动了下拿短剑的手,这短剑是随身带着的,今天要是没有这个武器单单靠那些箭恐怕早就成了这群饿狼的盘中餐了,有些艰难的移了移自己的脚步,周围是一大片灰狼的尸体,而自己也快到身体的极限了,狼群也忌惮眼前杀死那么多同伴的人,所有都站在不远处盯着洛阳枱徘徊不前。
突然一匹猛地冲了过来洛阳枱用力横着划过自己手中的短剑,那匹狼只是哀嚎几声就没气了,而这时周围的狼群突然躁动起来,洛阳枱感觉不妙,果然,周围的狼一齐吼了起来,瞬间全部动了起来,在期间洛阳枱用余光瞟了眼刚才被杀的那匹狼——这个似乎比其他狼更强壮些——狼王?
身体终于到达了极限,再者身上多处伤口在流血,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在一匹灰色的狼扑上来的时候,洛阳枱只是靠着本能用力挥着自己手中的短剑,微热的液体喷了出来,在意识消失之前,只留下眼前成片的红。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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