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对此不置一词,他深知不想失去工作就得既不得罪上司,也不得罪顾客,还有拼命提高业务。于是他咧着笑问简怀修:“不知少侠可看中了什么?只要少侠知会一声,小的立马通知京城让人把东西送过来。”
简怀修把《名器录》扔回伙计手里:“我要买‘穿云剑’。”
“‘穿云剑’?”伙计皱着眉把《名器录》从头到尾翻了一通没找到,又从尾到头再翻一遍,捧着簿子犹豫的问:“里面没有啊?”
简怀修不在意的道:“现在没有,但是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了,你只要记好,等你们收到了“穿云剑”通知南宫珏把它送到京城简府就行了。”
伙计一头雾水:“可是要是过几天还没有呢?”
简怀修挑眉一笑:“会有的,别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糟糕了!(1)
在店伙计迷惑不解的目光中,简怀修走出了多宝阁,他最近一直在吃药膳,虽说味道挺好但是天天吃,天天吃,他早就腻味的不行,现在是时候改善改善伙食了。
简怀修在悦来客栈二楼临街的位置点了一桌菜,他容貌姣好,气度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自带一段fēng_liú。人又极臭美,身无分文的时候也要穿着锦衣华袍,现在有钱了更是穿着一件墨色广袖长袍,银丝绣出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街道上人来人往,路过的人纷纷驻足抬头,任谁看见他都会对着那张绝美的脸和那出尘的风姿发上几刻钟的呆,然后或是啧啧称奇的离开,或是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春心偷偷的瞄一眼,再瞄一眼……
“啊!”
忽然发呆的路人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发出叫喊的小荷,和小荷同行的一个婆子也一脸不解的看着小荷,但是此时的小荷并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她正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简怀修,然后缓缓伸出一双芊芊玉手直指简怀修:“陆公子!”
简怀修和婆子都是一呆,随即两人都想起了这个陆公子是个什么人。
楼中玉!
陆仁嘉!
那个婆子问:“就是和小姐私奔的陆公子吗?”
“除了那个陆公子还有哪个陆公子!”
小荷一马当先冲上悦来酒楼,那婆子紧随其后,两人来到陆仁嘉,不,是简怀修面前。
小荷质问:“你把我们小姐弄到哪去了?”
“你们小姐?”简怀修暗忖,难道楼中玉逃跑的时候还顺带拐了个女人吗?
“快说!我们小姐现在在哪?”
简怀修一垂眸,再抬起头来就换了一副极其无辜的样子,他歪着脑袋,纯洁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姑娘,你认识在下?”
“你少装蒜,你前几天不还住在苏府吗?再说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啊!”简怀修吃惊的长大嘴巴:“莫非姑娘所说的是家兄陆仁嘉?”
小荷一愣,她上下简怀修一遍,简怀修端着纯洁无害的笑容任她打量,他甚至还特地转了个圈圈好方便她查看。
小荷将简怀修仔仔细细看了又看,还真发现面前这个人与陆仁嘉有些不同。
“在下与家兄长得十分相像,自幼就经常被人认错。姑娘认错人也是正常,只是不知道家兄做了何事让姑娘如此嫉恨?”
小荷:“你哥哥把我家小姐给拐跑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简怀修。”
“简怀修?”小荷一脸惊诧:“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高手!”
简怀修含蓄的点点头。
“不对,为什么你姓简,而你哥哥却姓陆?”
简怀修睁着眼开始说瞎话:“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位兄长一向自诩fēng_liú,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化名为‘陆仁嘉’到处寻花问柳,‘陆仁嘉’这个名字乃是他用来行偷香窃玉之事的化名,本非本名。”
“啊!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小荷先是一声惊呼,随后便是大急:“哎呀,小姐!”
“他就是这样,唉!你家姑娘算是羊入虎口了。”简怀修假模假样的叹息道。
“住口!你哥哥这样,你肯定也不是好东西。亏你还是个御笔亲题的状元郎!”小荷含着一包眼泪,指着简怀修的鼻子骂道。
简怀修是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算自己被骂得狗血喷头了,他还不忘孜孜不倦地给楼中玉抹黑:“哎!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我本也是个满腹经纶风度翩翩的好儿郎,只是偏偏摊到了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兄弟,平白不知道受了多少冤枉,哎,不提了不提了,姑娘你还是赶紧去找你家姑娘吧,不然去晚了,只怕家兄会玷污了你家小姐的名节,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还总是让我背黑锅。”
小荷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听到自家小姐可能名节不保才开始幡然醒悟。急忙问道:“你哥哥现在在哪里?”
“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话听着就极fēng_liú,和家兄很是契合,我猜他可能是在扬州吧。”简怀修道随口道。
南宫家在扬州举行赛宝大会,楼中玉带着“穿云剑”,一定会乘机去捞一笔。
扬州?
“他明明说要去南疆得呀?”小荷急道,她家小姐可是要去南疆找陆仁嘉的,当时陆仁嘉还给了一个很具体的地址。
简怀修怜悯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是年纪小,他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十句话得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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