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的!男的!金钩月,被一个男的握一下而已,你这是怎么了?金钩月扪心自问,这种情况貌似不正常呀!
撒尿已经结束了,金钩月还死死搂着墨小鱼的脖子,被墨小鱼突然一喝吓得回过神来:“你到底放开不放开?”
“啊……”整个脑袋僵硬的反应不过来,只看见墨小鱼的脸又黑又红,一对桃花眼愤恨的盯着他。奥!解手已经完了,是要自己放开他。
刚算是明白过来,房门便被人推开了,老鸨端着什么东西一步闯了进来。
两人吓得急忙转头,只见两张熟透了的大红脸。
“矮吆!我这个长针眼的,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老鸨连忙退出房间,低着头要带好房门给他们俩营造一个合适的空间。
“妈妈你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回来——”
老鸨这才端着托盘又走回来,看看人家老鸨,面色一点不改,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笑嘻嘻的安慰他们说道:“其实你俩这没啥,都是小年轻的,干这种事情还至于脸红成这样?妈妈我经营这翡翠居快十年了,这种事情呀见得多了,孤男寡女到一块,干柴烈火的就烧了起来,就是翡翠姑娘的第一次生涩,待会我给你俩找两本书去,窝在被窝里一块研习研习,下次呀就会了,保管比神仙都快活……”
听到老鸨的话,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妈妈,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扶着他解手而已!”墨小鱼说道。
“吆,连裤子都脱了还能有误会”
果然,金钩月的裤子还没提上来,只是有个袍子遮着才不会春光外泄,墨小鱼手里还提着夜壶。
忽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两人一顿手慌脚乱,金钩月倒在床上,连忙提好自己的裤子,墨小鱼将夜壶放在床底下。
空气中四目相对,两人脸色又红了一成。
“快别愣着了,孔雀姑娘,赶紧给金公子上药!”原来老鸨端过来的是一些药品“梁大夫说了,这药敷两天,就能下地了”
“干嘛让我给他敷药,我不干!”墨小鱼抱着胳膊立在一旁,脸色极其窘迫,故意不看金钩月和老鸨。
“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不给他敷谁给他敷,第一次伤口都是你给金公子清理的,两人该干的事情都干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呀!”
“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给我清理伤口了?”金钩月瞪大眼睛问,一想到墨小鱼那双比玉还精致的手触碰自己的皮肤,刚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就有上来了。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您带着伤来翡翠居……”
墨小鱼连忙红着脸吼道“我跟这个混蛋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是是,没有关系,刚才你们啥也没干,我啥也没看见……行了,不打扰你俩亲热了,我出去了,记得敷药!”说完,老鸨抬腿便溜了,都没给他俩解释的机会,房门哐当一声,关死。
房间里只剩下脸色变成辣椒红的两人。
墨小鱼走到水盆前,洗手之后也出去了“你等着,我找他们给你敷药!”
没过一刻钟,墨小鱼又回来了,拿起桌子上的药品,走到金钩月面前,黑着脸吼了一声:“脱裤子!”
第二十三章 丢盔弃甲
要问为什么墨小鱼风急火燎的又回来了?因为他下去找到两个捕快,捕快理直气壮地说:金钩月屁股上的伤全是因为你,现在趴在床上下不了地也是因为保护你,你不能不讲道义,倒茶倒水喂茶喂饭端屎端尿上药这种事情,当然是由你来负责!他要不做,就是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你奶奶的熊!对他我还得讲道义?
金钩月扭捏着不敢褪掉自己的裤子,看着墨小鱼一脸的阴霾,阴霾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玄机,有点发怵!
尼玛的,小爷我给你敷药,你还扭捏个什么劲,一簇小火窜上了脑袋,“哗啦——”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白色伤药洒在了金钩月的屁股上。
药粉接触到血肉,一阵火辣辣的痛从屁股窜上了脑袋,鞭打着痛觉神经“啊……”惨叫声声,回荡在翡翠居里。
楼下嫖客都纳闷,这是哪个房里调情闹这么大动静。
上完药之后,金钩月差点损了半条命,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牙齿咬住枕头愣是活生生咬出一个窟窿,两颗泪珠挂在眼睛上,在配上他那副委屈的表情,真让人心疼。
默默感叹:这么粗暴的小姑娘,谁娶回家谁倒霉!
矮吆!坏了!一拍脑袋,怎么连自己也总觉得这个墨小鱼是个丫头呢?天呐!凌乱了!都怪他长了一张欺骗世人的脸。
回头瞅了瞅墨小鱼,正在梳洗,脸上凝聚的阴霾还未散开,随时都有可能狂风暴雨把人劈的体无完肤。 我的妈呀!现在还一身冷汗,真不敢想刚才给自己上药的竟然是那么漂亮的一双玉手,还以为是阎王爷拍黑白无常来索命来了呢!
墨小鱼连脸上的胭脂水粉一并洗干净了,拆了头上啰嗦的珠花金钗流云发髻,露出原本的干干净净的脸,黑芝麻似的头发披在身上像一道黑色瀑布,那眉目,那唇角,果然倾国倾城。而且稍微一个表情,都能读出一个词:鄙视!
对,就是鄙视,他那张精致的五官,好像时时刻刻充满了对世人的鄙视,一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表情,就让人火大!可金钩月依旧出神的看着。
墨小鱼走到床前,怒气未消,冷冷的吼道:“往里点!”
“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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