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陈剑自以为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年他吃的苦他自以为也知道。他知道他是想他爸爸的,想家的,只是硬着脾气不肯低头,不肯回家。当初为了那个人断绝了关系如今人没了可是亲情也不能续了,陈剑想着抓住他的手,摸了一会他还是难受,陈剑有些苦笑:“没有酒量就不要喝 。借酒消愁有什么用呢,每年的10月1前一天他都要醉一回,有什么用呢?他还真是小心眼,不就是这一天离家出走的吗,不就是这一天分手的吗?这么些年了,你不是早就忘了吗,以前的时候你还会喊喊他的名字,现在只喊爸爸了,这不是代表这你已经忘了他吗?”
他在旁边嘀咕,任宣更觉得烦,于是手脚乱踢。没办法,看他动来动去的难受,陈剑洗了块毛巾给他擦脸,他长得很好,剑眉星目直直的鼻子菱形的嘴巴,陈剑手指轻轻的抚这这张嘴,睡着的时候很可爱,一醒了就会骂人,每次看着他这张好看的薄唇里吐出的那些刻薄的难听的话,陈剑都想给他堵上。
陈剑真的是这么想的,所以也这么做的,当然吻着吻着就出问题了,再加上任宣醉酒,被他压的难受又开始骂人,于是陈剑骂着骂着也骂出火来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上了。
第二天任宣醒来时某人早已穿戴整齐的坐在他床边,第一句话就是:“你骂我吧。”
任宣没有回过神来,可是还是应他的要求骂了他一句:“你有病啊。神经病,你怎么在我家。”
陈剑没有病所以没有动依旧坐他床上。
任宣动了动后脸色变了,很快的伸出胳膊来看看没有穿衣服,又连忙缩回了伸到被子下面,越躺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坐在他床前一脸平静的陈剑,任宣的毒舌没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他:“陈剑,你你……昨天晚上……我……”
陈剑一脸的坦然,那张死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恩是我做的。”
任宣在那一刻绝对是慌乱了,几乎是磕磕绊绊的穿了衣服,夺路而逃,几乎忘记了他逃出的家是自己的,陈剑望着他磕磕绊绊的下楼梯,想笑的没有笑出来,只好飞快的锁上了门,拉着了往外走的某人。他真的没有想到伶牙俐齿的任宣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事,陈剑拖着任宣,任宣终于回过神来在众人的围观里打了陈剑两拳,陈剑自然不还手,于是任宣骂的更狠,几乎所有的他能想到的话全部骂出来了,旁边的坐在楼下的阿姨大妈们被他的奇异的口才惊得怔怔的,又看了看人家老实巴交的陈剑,纷纷劝说指责任宣,陈剑自然是说:“阿姨,不管他的事,是我做错了。他骂的对。”
傍边的大婶们平时也吃过任宣的毒舌嘴,自然向着陈剑啊,任宣气得全身哆嗦,从花园的边上摸起了一块砖,就要扔陈剑身上,陈剑有些愣愣的看着他:“任宣。”任宣看着他,眼眶都红了,旁边的大婶大姨们看他举着板砖更加的指责他了:“啧啧啧啧,怎么没理了,还想打人啊。”“哎呀,打人了,快来看打人了啊……”现场乱成一团糟,任宣举着转头手指都在发抖,几次都像是要掉下来,陈剑看着他着急想说话,喊他:“任宣,放下砖块。” 可是周围人吵的要命,陈剑使劲捏了捏拳头,这些人为什么要旁观,这是他跟任宣的事,为什么那么多人插嘴,还要骂任宣,而伶牙俐齿的从不吃亏的任宣此刻只是眼睛红红的看着这些人,大喊了一声,把砖头扔了,自己也跑了。
看见他跑了,众人都来安慰陈剑,陈剑被这些大婶们围着,头哄哄的,太阳穴一阵阵的疼,陈剑大喊一声:“住口。你们都给我闭嘴。”叽叽喳喳的大婶们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看起来稳重的陈剑这么没有礼貌,反应过来想骂陈剑时,陈剑已经跑去追已经上了出租车的任宣了。
再后来的事就是这样了,任宣跑到了展厅,他是画林阁的工作人员,所以有钥匙提前进来了,在洗手间里抽了几根烟犹自不解,怎么会成这样了呢,看着快要8点了,自己对着洗手间的说洗了洗脸,才清醒了点,结果一出来就碰见了陈贱人,任宣扭头就走,陈剑跟着他进了画林阁的展区,任宣想骂他,可是叶梵也在,于是支开了叶梵,冷言疯语的骂了一顿任宣,再以后就被谢臣听见了。
陈剑是不错,如果他不是这么设计自己的话自己也就认了,毕竟这些年他对自己很好,自己说不喜欢他那也是矫情了,人长得也不错,有能力有魄力,很理智,不会跟自己一样发疯。重还有他跟自己旗鼓相当,门当户对,多好啊,以后想分的时候也痛快,不会为了一点的蝇头小利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不分的时候也好啊,不会为了谁更有钱而矫情。也不会为了谁比他更有钱而抛弃他不是吗。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跟他一起共事了7年啊,7年比父母呆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每天早上跟这个面瘫脸一起吃早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吃饭,白天一起工作,7年啊。他以为他熟悉陈剑,熟悉这个在他眼里老实巴交只会受自己欺负的陈剑。他以为自己很熟悉他,他以为陈剑不会骗他,想在想想真是可笑,他那张嘴就是用来骗人的,他骗尽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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