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雁亭竟然这么厉害啊?竟是我小瞧了您呢。」龙锡似笑非笑的看着爱人,从手里拿出一方手帕,爱怜的替他擦去额头汗水,一边又笑道:「这脸红红的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还有脸说,我累成这般模样是谁害的?」左雁亭的眉眼一下竖了起来,暗道这个qín_shòu还真不要脸,要不是昨晚被他折腾的厉害,我至于走这么几步路就觉得腿脚发软吗?
龙锡笑容一凝,然后又呵呵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你也要想想,是谁食言在先。」他是不愿意让左雁亭回忆起昨晚的,因此便转了话题道:「真是的,店家怎么还不出来,都睡死了吗?」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布衣的小二打着呵欠举着烛火,咕哝道:「客官,这都什么时辰了?这时候才入店,哪里还有空房啊?」
「少来诓人,你们这里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的所在,又没有什么集会发生,哪里就会没有空房?无非是你偷懒耍滑头,信不信我把你们掌柜叫起来,到时看他怎么说?」
龙锡一边说着,就扔了五两的一个小银元宝到小二手里。顿时那小二就清醒了,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只想偷个懒,客官可千万别告诉我们掌柜的。恰好天字号房还有一间,小的这就引客官过去。」
别看只是一个小客栈,屋子里却着实收拾的整齐干净。尤其是屋内那张靠墙摆放着雕花大床,上等浪绵纱做的淡绿色帐子。龙锡只看了一眼,便笑道:「你们老板倒是个精明的,知道在这床上和摆设上下功夫花本钱。」
小二笑道:「客官您真是说着了,我们掌柜的说过,要客如云来就得做到真正的宾至如归,甚至让那些客人觉得在我们这里住着比在家里住着还舒服。要说这运河边上,客栈也不少,嘿,独独我们家回头客多。只是房钱贵了些,刚刚小的虽说了谎,然而除了这间天字号房,其余的也真没有空房间了。」
龙锡笑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们累了一天,也要安歇了,不用打热水过来。」那小二听见不用这些啰嗦,忙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这里龙锡打开包袱,只见除了散碎银两和银票衣服之外,细心的锦娘还用布包了一些点心水果蜜饯。他不由得笑道:「今夜只顾着看那河灯,竟连晚饭都忘记吃了,好在有这些东西,来,雁亭和我一起用些吧,明日我们再吃好的。」
左雁亭经历了昨夜一事,原本是无心吃饭的。然而此时被这些事一冲,又走了两三里的路途,不由得也觉饿了,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和龙锡一起来这里调查,便不能再呕气,因此也便捡了点心蜜饯吃起来,饥饿之下,倒觉甜香满口,比那些大鱼大肉的宴席还要好吃。
一时吃完了,龙锡便让左雁亭睡在床里面,他则睡在外面。这雕花床十分宽大,比起王府的床也不逊色多少,两人躺着竟也十分宽绰。
左雁亭白日里睡的太多,一时间竟睡不着了,却又不敢动,唯恐被龙锡发觉,就又会缠着自己。因此只闭着眼睛假寐,龙锡挽过他一只胳膊抱在怀中,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发现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也随他去了。
正想着河灯这件事该如何着手,忽然就听隔着墙隐隐传来一道软糯的求饶声:「爷,别这样,饶了……饶了奴才吧……」
——本文待续——
文案
原本繁华的县城竟然会没落成这个样子。
究竟有多少的秘密藏在其中?
清正廉明的知县又怎会变成是非不分贪得无厌的混球?
县里的男人和孩子们都去了哪里?
为了揭开一连串的谜团,龙锡在县衙急中生智,
定下了三日後和左雁亭成婚的计画。
夜探县衙,却中了春药,证据也只取出了一张绢帛。似乎没有什麽重大意义。
却没想到,山穷水尽之时,竟然忽又柳暗花明。
然而,在往城外而去的路上,一个意想不到的大人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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