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见两个人的脸色都霎时白了白,现在梅长苏的牢房的时候白璧的脸色就已经同方才两个样了,只是唇边依旧蓄着那抹笑。
只是这笑容有是另一种味道,他道:“苏先生保重。”然后主动的往前走。
到了他的牢房是,他回过头对夏春道:“劳烦夏大人还是给白某人与苏先生抬进个火盆来吧,不然,不等夏首尊提审,两个病秧子就先冻死了。”
夏江之前对夏春也有吩咐,带来的两个人都是病秧子,特别是其中一个怕冷得能要了性命。只是,“师父之前已经吩咐给二位多加几床被子。”
“......夏大人,白某体质特殊,身体里自己生出的热在冬天根本不能抵御天生骨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棉被对我可没有用。”
夏春一蹙眉,他看白璧不爽当时听他这一说到底为难,还真的走之后不久就有个士兵端了火炉来了。
那士兵放了东西就要走,白璧连忙叫住他:“诶,小兄弟,今日同我一起来的苏先生你们火盆送了没?”
“夏大人,只让我送一个来。”
白璧皱眉,奈何士兵走的太快,怎么叫都不理他。夏江故意将白璧与梅长苏的牢房隔得很远,白璧身边更是一个邻居都没有,四周空空荡荡,阴风扫过的也只有他一个人。此时白璧无比后悔没有带一本书来打发时间。
碳火烧的通红,可败笔大脸映照上火红的光还是无红润颜色。白璧咳嗽了几声后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的瓶子从里头倒出颗黑漆漆常人半个小拇指盖大小的药丸,看了看,迟疑的又从瓶子里倒出了一颗,两颗一起也不就茶水就直接送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要听下去没一会儿白的脸色就奇迹一般的好了不少,白璧坐在整间牢房里唯二的摆放的东西,床榻上,床边放着一张小小的桌子。白璧微微仰起头,看着高高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一阵锁链碰撞的“卡啦卡啦”声。
他缓缓的转动眼睛,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地方模糊了,许久瞳孔在重新聚焦在一起。站在门口的人是——夏江。
第22章
“夏首尊?”白璧眼睫轻颤,复一笑,可话还没过喉便被堵在了管道里。
因为一个小巧的事物在夏江的一挥手之间准确的落到了白璧的怀里。牢狱之中灯光昏暗,白璧只能眯着眼见大致分辨出抛来的该是个吊坠。
他伸出手,修长却略显瘦弱纤细的,血管有的隐藏在皮肉之下有的缠绕在白瓷般的手上。青白分明。常年握笔的指尖看起来如同温润的白玉,但萧景琰是知道的那手指没有看起来那般漂亮。上面有握笔留下的厚茧,也有行军途中留下的伤痕。
拇指与食指捻起吊坠,白璧心中冷笑,夏江这是柿子先挑软的捏啊,还真当他白璧只是个狗头军师吗?军人的骨气他一样没有少。
白璧勾唇一笑,细细的打量着两节小指大小的白玉葫芦,心中一惊,这个玉葫芦他分明给了景琰,怎么会在夏江这里!
心中惊骇,可在表面上白璧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夏江一步一步负手走进,步子沉稳而缓慢,一下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
只是夏江不说话白璧便也不说话,渐渐失去了规律的心跳声声在耳,沉重的气氛无声却又让人忽视它的存在。白璧装作丝毫不受夏江的威压与故意营造的气氛所影响,这个时候一旦白璧有一点的心神震动那么就会立刻满盘输尽。他不能动,纵然心中满腹疑惑他也不能开口。白璧含笑把玩这手中的小坠子,有拿到眼前细细观看,可看不出一丝不同,一模一样,这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玉?若不是他的那块坠子他待在身上久了,连坠子上都待了他身上的那股子药味儿他都要以为是夏江硬抢了景琰身上的那一块了,好吧,夏江绝不会那么无聊的去大费周章的弄一块除了贵点一个用的没有的玉,那么这玉佩里有什么秘密?
白璧在思索,而夏江漫不经心的看着四周,这牢房他看了大半辈子自然再没有什么可看,他是故意给白璧去看去想然后雷霆出击。
“白贤侄,你潜伏在靖王身边可是奉母命来为你父亲报仇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他凭什么肯定他与景琰之间是有什么肮脏的目的!贤侄,母命,父亲,报仇,这些字眼在白璧的脑中旋转着,那么清楚却又那样糊涂。
白璧好像有些明白了夏江为什么煞费苦心的拉一个依他的情报网一看就知道无用的人。“我若说不是,夏首尊可失望否?家母一生无争,潜伏之事家母怕事想不来,多谢夏首尊为家母出谋划策了。”白璧微笑。
夏江眼眸之中的光一凝,这是在骂他心机深沉了,这显然这对夏江来说算不上什么侮辱。他沉而沙的声音带着感怀回响在空旷的牢房之中,却宛若数万道枷锁直逼白璧:“你的容貌像你的母亲,这张‘杀人不见血’的嘴巴更像你父亲,脾气秉性我不用想也知道想你父,白凝醉是吗。呵呵,我想白凝醉跟本没有将当年的事告诉你吧。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母亲为何早早病逝,还有你,惊才艳艳一身才华却因为一副破败的身体和活不长的命让一生都活在不甘与无能为力中,从一出生就注定病痛缠身无尽折磨,白璧你就一点都不不怨不恨!”
字字句句都像是把把尖锐的刀,刀刀刺向白璧最痛的地方,刀刀入肉刀刀见血,带起飞溅的肉糜。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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