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聋子已经在这里守候好些天了,今早就发现不正常,不时有相似的商船从江面向上游驶去,船上的人还全都穿着白衣看着就应该是同一班人,却偏偏要前后拉开距离。
直到刚才那艘船执意要靠近兵站停泊,他相信,太守刘磐大人秘密嘱咐的事情,今夜就要发生了,得赶紧回巴丘去告诉刘郃。
他知道,在靠近江陵那边的沿江哨楼上,此刻也会有人和他一样,冷眼看着那些人假装商人死皮赖脸靠着哨楼不走。
一切都在军师掌握之中,就是可惜了那些留在哨楼里的兄弟们,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自求多福了。兄弟们,可千万不要反抗啊,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你们解救出来。
何聋子已经走了,那白衣商人带着他的两个仆人就在江边开始架起锅来,从船上找出一些柴火,开始点火做饭了。
兵站哨楼里,两名荆州军士也忙着开始生火,舀出一些米来,拿出一棵白菜,到江边淘洗干净,回去开始做晚饭。
伙食简陋,不一会儿就全弄好了,俩人就着白菜汤大口吃饭,虽然伙食简陋,倒还能保证吃饱。
“军爷,军爷!两位军爷,晚饭都吃什么好吃的呢?”不知什么时候,那白衣男子端着个碗,站到窗口此着他们的碗,问起话来。
既然刚才连军侯都收了他们的钱,俩人也没训斥人家不该靠过来,反端着碗到窗口和人家搭话:“哪能有什么好吃的,没饿死就不错了。”
白衣商人看着他们的饭碗,连连叹气道:“两位军爷真是节俭啊。”
俩军士也叹气道:“可比不了你们赚大钱的,每天都山珍海味。”
何聋子已经在这里守候好些天了,今早就发现不正常,不时有相似的商船从江面向上游驶去,船上的人还全都穿着白衣看着就应该是同一班人,却偏偏要前后拉开距离。
直到刚才那艘船执意要靠近兵站停泊,他相信,太守刘磐大人秘密嘱咐的事情,今夜就要发生了,得赶紧回巴丘去告诉刘郃。
他知道,在靠近江陵那边的沿江哨楼上,此刻也会有人和他一样,冷眼看着那些人假装商人死皮赖脸靠着哨楼不走。
一切都在军师掌握之中,就是可惜了那些留在哨楼里的兄弟们,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自求多福了。兄弟们,可千万不要反抗啊,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你们解救出来。
何聋子已经走了,那白衣商人带着他的两个仆人就在江边开始架起锅来,从船上找出一些柴火,开始点火做饭了。
兵站哨楼里,两名荆州军士也忙着开始生火,舀出一些米来,拿出一棵白菜,到江边淘洗干净,回去开始做晚饭。
伙食简陋,不一会儿就全弄好了,俩人就着白菜汤大口吃饭,虽然伙食简陋,倒还能保证吃饱。
“军爷,军爷!两位军爷,晚饭都吃什么好吃的呢?”不知什么时候,那白衣男子端着个碗,站到窗口看着他们的碗,满脸堆笑问起话来。
既然刚才连军侯都收了他们的钱,俩人也没训斥人家不该靠过来,反端着碗到窗口和人家搭话:“哪能有什么好吃的,没饿死就不错了。”
白衣商人看着他们的饭碗,连连叹气道:“两位军爷真是节俭啊。”
俩军士也叹气道:“可比不了你们赚大钱的,每天都山珍海味。”
白衣商人笑道:“两位军爷说错了,我们也是很少吃到山珍的,不过海味嘛,倒是经常吃。你们忘了,我现在那船上不就是一船的海味吗?”
矮个军士抽动鼻子:“好浓的鱼香啊。”
高个军士看得清,鱼就在商人端着的碗里,满满一碗,还没有人动过。
他端过来什么意思?总不会是故意来馋我们的吧?
白衣商人倒没让他多想,紧接着就说:“多谢两位军爷照顾。你们看,我这里特意多做了一碗带鱼,想请两们军爷赏脸,给品尝一下。”
“带鱼?就是那像死蛇一样的东西?”矮个军士当时跟在何聋子后面,也觉得那东西太腥了。
白衣商人有些不高兴了,掉头要走:“唉,既然军爷不肯赏脸,那,我还是端回去吧。”
高个军士忙给了矮个军士一掌:“人家一片好心拿过来让你尝尝鲜,你怎么说话的呢?”又抽了下鼻子,“其实,闻起来还是蛮香的嘛。”
白衣商人一听这话,忙又转过身来:“尝尝,尝尝就知道了。”
“那──那就多谢了!”高个军士人高臂长,已经伸出窗外来接了。
白衣商人把菜从窗口递进来,又谄笑道:“两位军爷,这带鱼呢,是有点腥,最好能喝点酒压一压,正好我那还有几壶酒,要不,俩位也尝尝?”
矮个军士忙摇头道:“那不行,我们不准喝酒。”
“喝一点也没关系吧。你们看,这天都已经入冬了,正好喝点酒,去去寒。再说,刚才你们军侯……”他没说下去,意思很明了,既然他都接了我的贿赂,你们还怕有人来责问你们?
这话说得好,连平常老实本份的矮个军士都动心了,和高个军士互相对望了一眼。
白衣商人已经把酒壶从窗口递了进来:“尝尝,暖和暖和身子。”
高个军士迟疑着从窗口伸手又把酒壶接了过去。
白衣商人继续劝道:“喝吧,尽情喝吧,不够的话,我那还有。唉,两位军爷也是太艰苦了,这么冷的天,守在这江边,晚上风这么大,可千万别冻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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