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甜看着杜春梅舌灿莲花,愣是将黑的说成白的,不禁挑挑眉,这张嘴是够厉害的,怪不得以前原主被她管的死死的,要不是她带着小闺女嫁人了,恐怕原主到了婆家都要受到杜春梅的管制。
杜春梅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却是以为她动心了,接着又开始说这些那些,想要继续撩动贝思甜的心。
就在她说的带劲的时候,一声大喝传来:“杜扒皮,你个臭不要脸的,又来骗人了!”
却原来是秦氏来了。
贝思甜怔仲之后才想起罗安平,转头一看,果然罗安平正拉着秦氏的胳膊一路小跑。
她不由地苦笑,忘了这小子了,今天这小子跟着她一起放羊来的,因为一直没说话,她就把他给忘了。
这小子倒是机灵,一看苗头不对,立刻就回去搬救兵了。
罗安平不认识杜春梅的,可是他一听见杜春梅让贝思甜叫她姨,又买了好吃的,心里立刻就觉得不妙起来,后来他听见周围人的议论,便知道这是杜扒皮,趁着他们没注意,忙跑回去找秦氏。
他姐上一次就差点被杜扒皮给卖了,这一次肯定不是好事,他担心贝思甜被骗,离开他们。
杜春梅看见是秦氏,脸顿时拉下来了,微微仰着下巴,双手抱着胳膊,那股劲可难拿了。
“原来是秦大姐啊。”杜春梅语气淡淡地说道,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亲热的叫‘亲家母’。
“杜扒皮,你又来干什么!”秦氏怒道。
上一次杜春梅来找贝思甜,她就听说了,心里正担心的不行,罗安平回来一说,她立马就急了,一路小跑着就过来了。
“这话说的,我来看我闺女啊!”杜春梅冷哼一声。
“什么你闺女,小甜儿是我儿媳妇!”秦氏喝一声。
杜春梅一听笑了,“呦,是不是你儿媳妇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她肯定是我闺女,村里谁不知道我闺女和你那死了的儿子根本就没摆酒席,算是哪门子的儿媳妇!”
这件事村里人都心知肚明,却是谁也没有往台面上说的,别人家的事情,背后说说就算了,哪能当然人家戳伤口。
所以杜春梅的话一说,周围不少人都来了兴致,这是要搞事情啊,而且看这样子,还想搞大事情!
秦氏对罗旭东的事情忌讳莫深,杜春梅赤·裸·裸地说出来,她便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
贝思甜忙上前扶住,给她按压几处穴位,这才缓过劲来了。
“你儿子死了,别耽误我闺女,我闺女都二十的人了,你想耽误她到什么时候?”
论嘴上的功夫,十个秦氏都不是一个杜春梅的对手。
“现在我这当妈的有本事了,想给她找个好婆家,你却在这百般阻挠,你到底按的什么心?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你们说这罗二家缺德不缺德,我闺女都这么大了,死活拖着不肯让她走,留在她家给他们当牛做马,伺候了老的伺候小的,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试想谁家的闺女过这种日子不心疼啊!”杜春梅说道后来,便开始抹眼泪。
“我这闺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到底是从小养大的,我自己打骂行,别人欺负了不行!”
杜春梅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抹着眼睛下边,生怕把妆抹花了。
秦氏听见这些话,气的不行,指着杜春梅的鼻子,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都直哆嗦。
贝思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秦氏看过来,便见她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到这笑容,她的心当即就安定下来。
只要贝思甜不被她说动了,就算被全村的人骂,她都不在乎。
“杜姨,我以前只以为你是脾气不好,没想到你心思这么险恶。”贝思甜清润的声音响起。
贝思甜没有愤懑,反而如此平静地说,倒是让人们多信了几分。
杜春梅一句‘死丫头’差点就骂出口,被她强行给吞了回去,改口道:“甜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杜姨,以前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毕竟你有自己亲生的孩子。”
贝思甜以她的方式将杜春梅后妈的身份立场给挑明了,免得她以自己的方式说出来,加上一句自己打骂可以,别人欺负不行的话来蛊惑人心。
“那么多年我在家里伺候爹妈,伺候妹妹,我也毫无怨言,毕竟我是长姐,多干活少吃饭是应该的!”
贝思甜不说杜春梅一句错,可是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在和杜春梅的话一对比,很多事情就靠猜也能猜出来了。
更何况杜春梅以前在村子里什么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当姑娘的时候就嚣张跋扈,结了婚,又是和贝大夫结的婚,就更是张扬了。
“可是杜姨却是让我寒心,明明我爸已经答应攒钱给思思妹妹买的确良的裙子,可是你还是等不到,非要让我嫁给邻村的赖汉,只因为她给的彩礼多。”
前边的话都是铺垫,后边这几句话才是重头戏,贝思甜的话一说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哗然。
贝思思是村里第一个穿上的确良连衣裙的,当时那叫一个风光,简直羡慕坏了整个村子里的姑娘媳妇,当时只以为杜春梅掖着藏着,却原来不是。
将贝思甜许给邻村赖汉的事情,村里人也都知道,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不久以后贝大夫就在山里出了事,却没想到起因只是因为要给小闺女买条裙子!
这么一想起来,贝大夫没有跟着打猎队伍进山,反而自己冒险一个人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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