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旭东对外宣称是战场叛逃,然后死亡,实则是开始执行一个长达数年的特殊任务。
这个任务关系重大,也因此,他自执行任务开始,便断开了和家人的一切联系!
因为身份的变化,为了不让任何人查到任何端倪甚至怀疑什么,他做的也很彻底,抛弃了一切和‘罗旭东’相关的东西,就连‘罗旭东’的很多习惯,他也都强行改了。
前段时间因为需要,他回到了青州镇,离开这里已经有五年多快六年的时间,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他虽然极力控制,却还是一度想要回到靠山村看一看。
或许是回到故乡的缘故,罗旭东的意志力有了些许的松动,他换上了一身粗布褂子,赶着驴车向着靠山村的方向而去。
他的驴车走在大埝上,远远地看着下方的靠山村,那个破旧的小桥,小桥下那条臭水沟,沟边上的几颗老树,经过这么多年,靠山村似乎都没有改变什么。
罗旭东心中挣扎过,却最终没有进去,靠山村熟悉他的人太多太多,他担心有人看出什么。
那时候他想起了大禹治水的故事,三过家门而不入,当时不过是听听就罢,可是如今,他也尝到了这种滋味。
怀念,惆怅,复杂,感慨万千!
他绕着靠山村整整一圈,从另一边的山路回来了,心里空落落的,以至于鞭子挥舞的太用力,打疼了拉车的驴,让毛驴惊了,狂奔起来。
也就是那一次,他见到了贝思甜。
吴岳凯见他还是问到这个问题,沉默良久,将罗二家的一些状况告诉了他,隐瞒了罗安国瘫痪的事情,隐瞒了秦氏眼瞎的事情。
这些事情告诉他,会很大程度的影响他的情绪,任务正在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更何况,即便不为了任务,为了罗旭东自身的安全,吴岳凯也觉得应该隐瞒,一旦他情绪上产生强烈的变化,很容易让敌对势力看出端倪,那样罗旭东这么多年的努力隐忍不但白费,还会将自身陷入到极大的危机中去。
罗旭东曾经当过他的警卫员,他是很喜欢这个兵,对于隐瞒这些事,他心中存了愧疚,可是他却不后悔这么做。
罗旭东听到罗二家有很长一段时间一天就吃一顿饭,吃的还是窝头咸菜,他的双手便紧紧攥在一起,身体都有些发颤。
三个为罗旭东修整的人相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愈加小心翼翼,好在马上就可以完成了。
“要不说小丫头本事不小吗,要不是小丫头一朝觉醒,现在恐怕还要吃着窝头咸菜。”
吴岳凯说着,便将他打听到的贝思甜的事情都告诉了罗旭东,虽然存着安抚他情绪的意思,却也说的都是实情,完全不需要夸大什么。
罗二家如今的状况虽然不能说整个村里最好的,却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还十分低调。
罗旭东听了,心里果然好受很多,想到贝思甜心里趟过一股暖流,曾经对她的怀疑也都烟消云散。
不管她是谁,她都是他的恩人!
没有她,他的家人恐怕还在水深火热当中!
他这个儿子,实在是不称职!
罗旭东对家里人满怀愧疚,心有惭愧,对贝思甜便越加的感激起来。
他一定要完成任务,活着完成任务,才好尽快回家去。
因为只是做一下修复,所以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只要这几天少见人,等恢复自然便可以。
吴岳凯和罗旭东一直聊到深夜,修复做完了,二人才各自去睡觉。
清晨起来,一向早睡早起的老首长今天却睡了懒觉,没有人敢打扰他,冯运章等人起来之后,稍作洗漱,便打算告辞离去。
路上,贝思甜一直在端详周济人,他和昨天有所不同。
周济人说昨晚着凉有些感冒,所以带着一顶帽子,但贝思甜比他矮了一头,从这个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他的面部。
他的眉形和昨天有所差别,贝思甜可以肯定他做过修饰,修饰的力度不算很大,若是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周济人的眉毛有些微微红肿,那种动过手脚的痕迹,很容易就被看出来。
此时完全变成周济人的罗旭东心中苦笑,贝思甜既聪慧又敏锐,他才一出现,便感受到她探寻的目光,想必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对此他没有解释和辩驳,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贝思甜也没有多问,那眉毛动过手脚的痕迹还很新,她心里多少有些猜测。
昨天贝思甜托人给家里捎了信儿,因为吴岳凯的事情不好解释,书法的事情同样不好说明,更何况一个大姑娘夜宿外边到底说不过去,她也不愿意多解释,便说留宿宝娘绣坊了。
能够同吴岳凯这样的大家交流经验,贝思甜同样是受益匪浅,昨天晚上吴岳凯也明说了,今后她可以随时到这里找她探讨。
这是吴岳凯惜才给贝思甜的特殊待遇,更多的也是为了让罗旭东安心,既然他知道了罗二家如今的状况,只要贝思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他就会出面。
当然不出面是最好的,虽然罗旭东以前是他的警卫员,可是如今身上却背着战场叛逃的罪名,他过多关注他的家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容易引来怀疑。
回到家里,贝思甜将二百一十块钱交给秦氏,这是昨天张宝丽给她的工资。
固定工资是每个月都会发的,提成和奖励一般是三个月一发。
秦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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