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蛊毒又从何而来?
太多的问题和细节没有搞明白,太多的危机要去处理。他是赤裂国的三皇子,是目前赤裂最有可能的继承人。他的一言一行也势必都被皇上看在眼里。
赤裂枫护敛下眼眸平复心气,四弟说得对,切莫因小失大。
想到这里,赤裂枫护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小人。
“贾先生。”沉默过后,赤裂枫护沉静的开口,“让他——”
痛快点吧四个字还未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的管叔突然走进来打断了赤裂枫护的话。
“主子,文大人派人过来,说是有东西让我交给您。”
听到管叔的话,赤裂枫护和赤裂骞奇不禁相识一望,不知道这文来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拿来看看。”
“是。”管叔领命退了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赤色的小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和一封信。
“把瓶子拿给我。”贾谷乐看到瓶子心头一跳,有种预感。
赤裂枫护把锦盒递了过去,贾谷乐从里面拿出瓶子,立即打开闻了一闻,紧接着面上一阵喜色。
“是解药!”贾谷乐看向望着他的赤裂枫护说。
“解药?”赤裂骞奇一愣,满面疑容的看向同样看着她的赤裂枫护。
文来庚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想要毒死三哥,现在为什么又突然送什么解药过来?
赤裂骞奇看着赤裂枫护,他家三哥此刻跟他有着一样的不解。
“三哥,信。”
依言,赤裂枫护撕开了文来庚给他的信。
读完之后,赤裂枫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着等待他解释的赤裂骞奇和贾谷乐,赤裂枫护道:“文来庚信中承认他假借西品之手想要除去本王为他已故的女儿报仇。今日得知事情败露自知活不过明日顾奉上解药请本王高抬贵手放过他的独子,这里只是一半的解药,等到他的独子安全之时,必奉上另一部分解药。”
“留下文旗行?”赤裂骞奇看向赤裂枫护。
“呵?”后者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划过一丝狠厉的冷笑:“他做梦!”
而听完信的赤裂骞奇心头也是一惊,文来庚好快的得知速度!堂堂一个三品大臣居然在天子的眼皮子低下安插了这么多人手,此人城府实在深不可测!
不管这是不是一半的解药,贾谷乐都先给季浩熙服下了。只要有了时间,一切都好说。
待解药给季浩熙服下之后,贾谷乐便要施针为季浩熙排出一些毒血。
赤裂枫护看季浩熙在被施针的时候疼的小脸发白,想要上前,却被赤裂骞奇拽住。
“三哥。”赤裂骞奇看了一眼贾谷乐,就想之前看着赤裂枫护握着季浩熙的手腕时对望的那样,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开口:“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赤裂骞奇跟赤裂枫护直接进了书房。
在沉王府,书房和赤裂枫护的寝殿是整个沉王府把守的重地。
赤裂枫护看着站在他对面想要开口却一副吞吐的神色的时候,赤裂枫护就知道赤裂骞奇要对她说什么了。
“说吧。”赤裂枫护开口。
“三哥。”赤裂骞奇动了动嘴唇。“这不像你。”
“——你知道,昨日我去找你时,父皇的死士护生一直跟着我么?”赤裂骞奇接着说。“三哥,父皇年纪大了,现在,你的一言一行都被父皇放在眼里。大哥不止一次跟父皇说想要班师回朝了,三哥,这次是你的机会啊!”
但随着赤裂骞奇的话出口,赤裂枫护心里一震。
他在屋内看到了赤裂骞奇和贾谷乐对视眼神里的含义,他想的,不过是说他太感情用事过分于季浩熙身上了罢了,却没有想到这些层面。
确实,这不是他。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破坏了原本自己所定的计划。那个人,才相处了三天的人,现在就开始影响到自己了么?自己不是一直自领清冷无情的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可感情用事!这不是他师父当年教导他谨戒的么!
更何况一直成长与各种阴谋诡计中的自己这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不是见的太多了么!要想让自己站在最优势的位子上,除了能力,心不是也要够狠么!
“枫护,你记得。”当年记忆中那个白衣飘然仿佛随时都可以羽化升仙的师父站在赤裂枫护看不见的背影里说。“想要成就一番伟业,除了心思敏锐行事果断,也切记不可感情用事!感情用事,乃弱者的行为!”
“枫护,为师今日与你说的话,你记住了么!”
年仅11岁的赤裂枫护只是恭敬的低着头,耳提面命。
“是,师父。”
想到这里,赤裂枫护不禁暗了暗眼神。等他再次抬头,面上的表情已然恢复到了之前的那个冰冷无情的沉王殿下。
而看着自家面色几经变换的三哥,最终又恢复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样子,赤裂骞奇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
他的三哥确实是太冷漠了,自己的侧妃小产,只是应尽本分的探了一眼,侧妃去世,所给的恩典也只是追加个名分。
有句话说的好,死前的名分是给在的人恩典,而死后的名分,都是给活人看的罢了。
赤裂骞奇敛下眼眸,他知道他三哥性子冷,今天赤裂枫护对待季浩熙的这番变化要在一般时候来讲,赤裂骞奇是喜闻乐见的。可是赤裂枫护不一样,他所处的位置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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