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烈小心抚弄,温柔而缓和,原本夭年僵硬的身体便若冰雪融化一般碎裂了坚固,绕过自己脖颈的手臂收紧,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抱好被子。”重烈笑瞧着身边仍然紧闭着眼睛的风夭年,用被子将他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你想干什么?”风夭年睁开眼睛,瞧见对方冲他笑了笑,整个人便缩进了被子里面,滑至了他的两腿之间。
还没意识过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夭年只感觉湿润的温暖将他敏感的坚硬吞了下去,整个人便在一瞬间如同泡在了热水中,好似化开一般没了力气。
“别……”夭年闷哼了一声,掀开被子想将重烈推开。
“盖好!别着凉了。”重烈抬头瞧着风夭年笑笑,宠溺的口气安抚,“乖,夭年,裹好被子,别看。”
被子里的空气很浑浊,但风夭年身上淡淡的味道却很好闻,一股中草药的浅淡芬芳,是他常年用药留在体内挥散不去的印记。
重烈凑近坚硬温柔舔舐,从铃口至茎干,再沿着褶皱的皮肤滑向后方的柔软,一遍一遍周而复始,对自己来说这是一件如此让人兴趣盎然的宝物,怎么把玩也不尽兴。
风夭年的手伸了过来,想要遮住自己被不断舔舐的部分,却被重烈一把抓住,十指相扣着握紧,牢牢压在身体的两侧,深吸一口气将整个坚硬都没入口腔中,用舌头旋转着抚弄茎干的四周。
夭年哼出声,呼吸沉重而紊乱,快感让他无法遏制地扭动着腰部,想要迎合或被含地更深,双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整个人僵直了双腿似是快要宣泄出来。
重烈停下了,顺着被子爬了出来,瞧着风夭年不知所措的眼,他咬着唇双目迷离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又因为想到了那被重烈驯服的夜晚,便显然有些恐惧。
“闷死我了,换口气。”重烈摸摸风夭年的脸,吻了上去,热烈却温柔地,右腿则贴在夭年的身上,用腿面蹭着他仍然坚硬和渴望的立起。
这一次,夭年的手臂主动绕过了重烈的脖颈,如此自然,让重烈心中一暖便将他抱得更紧,不想结束这个柔情似水的吻,却听见夭年喉咙中恩恩呜呜无意识了两声,身子一紧整个人便僵硬了起来。
有温暖的液体喷溅在了重烈的腿面,夭年涨红了脸不放松手臂,将脸埋进了重烈的颈窝,只有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表明了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嘿,夭年,你勒我太紧了。”重烈拍拍对方的手臂,可那孩子却死活不放手,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连同脸一起吸在自己的身上。
“至少让我擦擦干净,要不然……”重烈顿了顿笑道,“叫下人进来换被子?”
“不要……”风夭年松了手,扯过被子遮住半边脸,一双漂亮的鹿眸便忽闪忽闪瞧着重烈,瞧着他爬下床套了件罩衣,用锦帕擦干净床上和夭年双腿间的残留,才坐在床榻边低头擦拭自己的腿面。
风夭年瞧着他的一举一动,瞧着他宽厚的肩膀和健硕的背部,虽然同为男人,夭年却能清清楚楚体会到这种吸引,他的温柔足以融化自己心中的抵抗、仇恨,曾经体会到的那种可怕,原来只是因为恐惧他这种致命的吸引力罢了。
“累么?”重烈感觉到了目光,转头看着夭年。
自己什么也没做,怎么可能累,风夭年摇摇头,又觉得这是一种暗示慌忙点点头,瞧着重烈嘴角微微上挑轻笑,掀了被子便钻了进来,躺在夭年的身边,将他揽向了自己胸膛。
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没想到重烈再也没任何动静,好似就这么决定睡了,倒是轮到风夭年开始诧异,“你……”他开口想问,却又觉得过于主动,支支吾吾了一会背过脸去不再说话。
“我怎么了?”重烈爬起来撑着上身看向夭年,“说啊。”
“你……你累了吧,好梦。”风夭年飞快说完这句话紧紧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
“会疼的,夭年。”重烈咬住夭年的耳朵轻轻道,手则沿着他脊背光滑的皮肤,伸向他后方的柔软,“说不定这次你不止躺三天……如果你说不要,我会停下……”
重烈的动作很慢,他在给风夭年反悔的时间,心中的渴望一直都在沸腾和压抑,但他知道自己一直控制的很好,直到他的一根手指都伸进了甬道,听见了风夭年因为闷痛而发出的哼哼,却未曾听到拒绝的半个字眼——重烈觉得,他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旦让欲念出发,便再也没有收回的可能。
重烈将手指在口中含湿,探入第二根,瞧着风夭年皱紧了眉头,便含住了他胸前的粉红,吮吸舔舐,另一只手则继续抚弄他前方的柔软,随着逐步坚硬和挺立,后方的甬道变得柔软而松弛,第三根手指和第四根手指也慢慢得以艰难挺进。
“重……重烈……”风夭年含含糊糊叫他的名字,意识有些混乱,手胡乱抓住重烈的头发,将他拉向自己。
“头发要扯掉了。”重烈觉得好笑,身为敖烈国的皇子和国主,毕竟不是什么高洁圣人,虽不如重雅的胡乱关系,但床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却第一次瞧见和只小猫一样粘人的反应。
他只得重新向上挪了挪,让夭年抱住自己的脖颈,这种姿势让夭年觉得安心许多,不再有些焦躁和恐惧地呓语,而是收紧了臂膀贴近重烈的身体。
夭年的反应是一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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