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明诏的情况下国相府名不正言不顺的领政一个月,幸好上官震威望够,上官乱的铁腕手段在大臣之间也是横行无阻,才没有生什麽变故,不过私下的议论已经如同炸锅的沸水,日日滚腾。
更刺激的还在後头,一日,皇帝尚未返宫,总管太监庄南倒先回来了,各路探听消息的人马匆匆进宫,庄南的面没见著,两只眼睛都看见内务府全体大动员,太监侍女忙活的个个走路像飞的一样,各局各处竟然都在加紧赶制婴幼儿的衣帽鞋袜以及随身用品,营造司临时徵雇了五百名壮丁在掖庭宫大动土木,消息传开,滚烫的沸水翻锅了,流淌之处每个人都大惊失色,有碰到庄南强力逼问的,庄南也只是喜吱吱的不停重复那句话:“皇上洪福齐天过两日就回来了,咱家歹赶快把小祖宗的事办好,不奉陪了,呵呵呵呵。”
“小祖宗?皇上该不会在外面金屋藏娇,有了庶生子吧?”属下的回报令宋鸿难以置信的大声嚷嚷。“上官,你平日见皇上的机会最多,你什麽都不知道吗?没一点徵兆?”
“不知道。”上官乱埋首案前,快速的翻阅一本又一本的上书,紧急又重要的,初步处理;紧急但不重要的,看过後搁著;重要但不紧急的,记住内容分成一类;不紧急也不重要的,立即批示。他就按著这个标准,以非常人的干练处理从四面八方各部各处涌进行宁斋的公文。
“上官大人,那本恩科折…”
吏部侍郎眼巴巴的看著奏章从上官乱的袖底穿过一轮,然後成了小卷山里的一分子。恩科大典是皇上半年前就下旨的,来月预计就要初试了,正式告示都还没张贴,在京的学子们都在骚惶不安。
“皇上回来再说,本相没法作主。”上官乱一丝不苟的说,吏部侍郎也只能苦著脸退下。
“这样好吗,恩科的事皇上不是千交万待不得延误?”虽然这是吏部的事,跟他兵部没关系。宋鸿双手抱胸倚著门边。
上官这家伙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净的时候通常代表大事不妙,他不见得一定在生气,但一定是很难缠的状态,弄不好他会把矛头指向随便一个倒楣鬼。而他宋鸿绝不想当那个倒楣鬼。
< 待续 >
小宝宝原本要取名为韩余苏的……(因为刚好在吃淡水鱼酥……)
不过怕被扁,还是取正经的好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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