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窘迫了一阵,没好气的道:“那你强调你妻子亡故多年作甚?”
他道:“你方才似乎十分在意。”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咬咬牙:“我可没说在意,你可别再那里瞎说,坏了我的清誉如何是好?”
“这可真对不住。”
我深深无奈,你反应的委实是迅猛了一些,为何不让我在稍稍得瑟那么一下下呢?
我喜滋滋的拉着沧澜往风灵的洞府走,一路又说起她与那二公子的孽缘,心中寻思着怎么也得帮帮她,虽说我已身在锁妖塔,但多积积阴德总是没错.
于是便将这想法说与沧澜听,沧澜便还是那句‘好’我心中自然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并不诧异.
不过此刻便有些感慨沧澜的那位‘英年早逝’的夫人了,想必她在世的时候沧澜对她必定百依百顺,眼下人没了独独留下个儿子也是十分可怜,不过再细细一想,她若没有‘英年早逝’那我的姻缘又该再何处?所以凡事果真是自有天意,我大大叹了一声,不再做他想。
不多时,风灵的洞府已在眼前,刚走近了却见一威武男子挡在风灵身前,满脸的狰狞。
口中喊道:“那凡人的小孩儿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三番两次的去救。”
风灵被他扯的不耐烦了:“他便是再不好也比你强些。”
我一听她说出这话便知道也不好,大凡男人听到这种话恐怕都受不了。
我只觉得此刻大咧咧的站着似乎有伤风化,虽说这二人看着不像是情人幽会但此刻出去甚是尴尬,我一着急也未想到寻个树之类的挡一下,便直接拖着沧澜就地蹲下了,好在这出的杂草长得茂密,往里一蹲确实是没也看不见,可谓偷情野合必备之场所。
沧澜似乎大为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偷窥啊,一起不?”
他淡定道:“施了隐身术更方便一些。”
我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大叹孺子可教也,十分满意:“那你还不快点。”
他十分无辜:“你蹲下前我便用上了,他们看不见你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质疑我拉他一道蹲下是件多错误的事情。
我脚下一个踉跄,他扶住我问怎么了,我默默的瞧他:“蹲久了有点晕。”
我听见他呐呐道:“不是才蹲下吗?”
耳朵选择性过滤他的话,我心中腹诽,这样下去果真要招架不住了,我害怕自个儿一时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捧着他那张俊脸狠狠啃一遍然后就地正法了,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合我的心意呢?腹诽完了我心说,莫非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所致?
我决定忽略这个话题,为了表示我的虚弱,我索性便坐下了,自然,沧澜见我坐下他也一道坐下了。
正午的太阳晒得我有些眼晕,我将头点在膝盖上,整个人拱成虾米的形状,透过乱草的缝隙静静窥探......
我想,那男子大约就是风灵说起过整件事情中起了绝大作用的豹妖,我细细打量,默默叹气,好吧,我承认,大约,所有妖长得多是俊美。
不期然的脑海中便想起一种名为天狐的生物,他们那一族是出了名的美貌,玄中记中道,狐,五十岁,能变化谓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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