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是才离开不久的许天启,手中还抱着一个包裹,正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凌婉儿的孩子,话说这许天启出了门之后心里也是有些后悔,每次见到许枫的结果不是许枫走就是自己走,相处的时间极少,这次出去了这么久,本来就是极为惦念着许枫,没有想到刚回来两人就闹了个不欢而散,许天启心里也很是挫败,反反复复的想来想去,思前顾后,最后还是决定回到凌婉儿那里,因为他知道许枫是极为在乎这个女人的,许枫八成是在凌婉儿那里还没有离开,但是走了几步,心里还是踌躇,这才又去抱了这孩子,带她一同来了这碧霄阁,哪里想到刚到门口还没有进屋来,就听到凌婉儿歇斯底里的声音,心里怜惜许枫,再也无法冷眼旁观,是以才突然抱着孩子进来。
凌婉儿和许枫两人也不由得不承认,许天启这人即使抱着孩子收敛了霸气,整个人还是风姿无双,看着孩子略微柔和下来的眉眼,更是显得吸引力十足,时间好似没有在他的脸色留下痕迹,只是让许天启整个人变得更加深沉性感,就如那存放越久就越有味道越醇正的美酒一般,越品越有味道,难为那些女子男子明知道许天启无情无心,还是如那飞蛾一样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若不是自己并不好龙阳而且又是这个男人的儿子,怕是也有很大可能会如那些人一样爱上这个男人吧。
许天启看着怀中与许枫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心里平白无故的添了分喜爱,用手指轻轻触摸那张小脸,柔和了如画的眉眼,抱着孩子一步步的走向在床边一脸平静的许枫,等到了许枫的面前,满意的看到许枫在看到手中那个孩子之后眼里起了的波澜,看着那张自己刻入心扉绝艳的脸,眼眸幽深如水,让人看之不透却是刻骨的温柔,将孩子递到许枫的面前,柔声开口,“枫儿,你看看她长的可爱不,还有几分像你呢。”
许枫也没有在乎许天启暧昧的语气,看着那个孩子,心里警觉立刻抱过她,初抱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等到调整好位置之后,许枫心下松了口气,笑了开来,那个笑容美极,艳极,直把许天启看的整个人不知今夕是何年,就这样看着,入了神,仿佛盯着那张令人眷念的脸一辈子也不会感觉到腻。
凌婉儿看着那两人,一时也被那两人的风姿迷惑了心神,待回过神,才是苦中之苦,只觉的满嘴的苦味,心里对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子起了丝淡淡的怨恨,心钝钝的疼,看清许天启眼里的温柔迷恋以及爱恋,眼一热却没有泪,原来痛到极致连感官也会被剥夺,连泪也没有办法宣泄而出,这个男人当真这么爱枫儿,在自己面前连掩饰也不愿,就这么表现出来,是不怕让自己知道还是只是太爱枫儿,爱到连掩饰也不屑,看着抱着孩子一脸认真紧张的许枫,凌婉儿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也许她心里还是无法做到对许枫没有丝毫介意芥蒂,但是枫儿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血浓于水,若是枫儿当真对许天启没有意,她会不计代价的送许枫离开,也许这就是作为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吧。
许枫紧张的抱着那个孩子,看向一脸复杂的凌婉儿,突然笑道,“娘,你说该为她娶个什么名才好?”
凌婉儿这才正眼看着那个自己刚刚生出来的孩子,心里柔极,果然细细看来却是可以看出和许枫有些相似的面容,心里想到无数个名字,最后才脱口而出,“许思知。”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虽无相思树,但是她此刻思之,恨之,而他却不知,当真是不知!
许枫展颜,“好,那就叫思之,思之,则念之盼之,如今娘当真念来盼来了她,是件喜事,以后就叫许思之吧。”
许天启冷眼,“这有什么好的,我看还是叫许娑沨好了。”
凌婉儿和许枫笑容顿逝,“娑”同之“锁”,“沨”同之“枫”,这样看了不就是锁枫吗?许枫再也笑不出来,凌婉儿也是忧虑从生,许锁枫,许娑沨,许天启当真如此决绝,不留一丝余地一条退路。
许天启一语定音,从此许思之成了许娑沨,当真是锁之困之爱之!
想法
火炉内发出轻微的声响,许枫只觉得头痛了厉害,看着前面摆了一桌子的账务公文,眼睛酸涩的眨了眨,才觉得好了些,自从凌婉儿生产之后,许天启就一直留在邪月教内没有出去过,而且还开始让许枫接触邪月教的内部事物,看这意思,极容易让他人误会许枫是邪月教的下任继承人,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但是许枫却明白许天启一定不是这样想的,也许还有其他的想法,这一切的一切都将许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现在的他绝对不能崩溃,他只有和许天启继续耗下去,也许只有耗下去,才会有一线可能逃离许天启的掌控,许枫觉得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挤到了一起,而且还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嘎吱”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许枫错愕的抬头看去,转而笑开,“言飘,怎么今日会突然来了这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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