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在咫尺,卿辰认出此人便是卫昭,竟抱住卫昭身子摩擦起来,卫昭略感奇怪,向他脸上望去,见他眼神迷乱,已开始□,再往身下一看,不由得吃惊道:“你,你被他们下了药?”卿辰点点头,卫昭便不再多说,当下猛踢马腹,千里马吃疼便发足狂奔。
作者有话要说:
☆、银色小剑
卫昭将卿辰带至偏殿行宫之中,扯下玄色衣袍,此时卿辰神色迷离,伸手环抱住他,主动贴上面来,婉转邀欢。卫昭亦撕下身上的锦袍,与他搂抱在了一起。卿辰紧贴着他的身子,柔软的唇吻上了卫昭的俊颜,随后便是耳根、颈项,卫昭被他挑逗得早就情难自禁。卿辰更是连声□,躬身迎合,让卫昭心痒难耐。
卿辰一次之后已觉得好了许多,但仍是虚脱,卫昭见状将他抱起,走到行宫浴池之中,将身上的尘土、白浊清洗干净。卿辰如墨般的黑发披散在水中,因为腿伤脚步仍是不稳,卫昭便始终用力环抱着他。卿辰转过身来两手搂过他的脖子,卫昭微微一笑,将他抱离水面放在池边,自己便欺身压下。但见两副完美的躯体纠缠不休,映得水面上的倒影,影影绰绰,令人遐想联翩。
待卫昭穿好衣服,看到卿辰趴在榻上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神色早已恢复如常,他走到卿辰身侧,手将一缕散乱的头发抚上他的额,躬身亲吻了睡梦中的人。
卿辰不知沉睡了多久才清醒过来,醒来竟然发现自己仍在玄纳塔中,这两三日的一切恍然若梦。若真是一场噩梦就好了,他只觉自己□处和腿上的箭伤火辣辣地疼。他总算明白过来,是卫昭并未真正将他赐死,而是将他囚禁于此。
这一月前后,郎中仍开了药让他好好静养,不得再强行运气。卫昭在某个深夜似乎来过一次,问过他的伤势,俯身看了看他,以为他睡得香甜,不多一会儿就走了。卿辰睁开眼睛,自觉有些无颜面对卫昭,想起自己当日的样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那晚见到卫昭,便是仆从汇报自己的情况一切都好,他依旧浓眉微皱,似乎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又似乎被其他的事情所牵绊着。
卿辰的身体终究是又天天好转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就能自己进食,也能下地。这一日夜里,卫昭又来到塔里,卿辰看他浅笑着伸手过来,第一反应竟然躲了一下,卫昭笑意更甚道:“怎么,怕了?”便轻轻捉起他的手在床边坐下,细看他的脸色道:“比前些日子更好了一些。”说着,脸凑得更近,似乎在闻他身上的气息,低低说道:“朕会温柔些,不会再伤到你。”一边说一边已伸手开始解开卿辰薄薄的衣衫,卿辰全身颤了一下,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别过脸去,脸又红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卫昭兴致被扰,有些生气道:“出去,什么事明日再说。”然而过了一会敲门声又起,卫昭骂道:“滚。”门外那人竟依旧没走,只低低说了四个字:“还淳反素”。
不知这四个字有什么魔力,卫昭放在卿辰身上的手居然剧烈地抖了一下,神色颇为异样,不过转瞬就回复正常,将卿辰的衣衫一合道:“你且好好歇着,过几天朕再来看你。”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与门外那人低声说着什么就渐行渐远。
走下塔来的卫昭向云湖问道:“在哪儿?”云湖说:“城南梨园。”卫昭低下头,眉心不自觉地又是一皱。
此刻夜色正浓,城南梨园却是熙来攘往,灯火通明,好不热闹。卫昭思忱了一下,决定还是坐在一条细竹帘子后面,不多会儿就听见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云湖领进来一个人,在卫昭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句。卫昭透过竹帘果见一丈之外的桌前坐了一位眉目如画的俊俏男子,便沉声问道:“你就是卜淳玉?”
“正是。”
“你……都认识哪些皇室中人?”
卜淳玉想了一下道;“我自小便进戏班学艺,这十多年来不仅数次进入皇宫献艺,还在周边几国的宫廷中登台。受过皇室恩赐不少,亦得以一见圣上及嫔妃、皇子的天颜。”
里面沉默了一下道:“你会武功?”
卜淳玉笑道:“我本就是武生,不说武功多高强,基本功还是扎实的。”
“那天合二十五年,你可曾到过康国边境的松霞山?”
卜淳玉思索良久,那都是八年以前的事了,现今已是天元六年,他犹豫道:“没有啊,天元年间偶尔去邻国表演才会经过松霞山,不过从未上山过。”
“真没有吗?你再好好想一想。”
卜淳玉又想了一下,摇摇头道:“真没有。”
里面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帘子微微撩起,里面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炳七八寸长短的银色短剑:“这把剑你可认得?”
卜淳玉看了一眼,那剑朴实无华,精致小巧,浑身散发着如月色般温润的光芒,便道:“没见过。”
卫昭好生失望,沉着脸走出梨园,在马车中一声不吭。八年了,这个梦,朕也做了八年。卫昭低下头,轻抚着剑鞘,他脑海里时常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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