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静析和季承尚怎么说也是认识一场,但是舒航的事情横在傅静析这里,怎么说也是个疙瘩,两个人相视一笑,这傅静析张了张口,本想说舒航的事情,却被几个老人叫到一起整理文书了。
这天薛玉也是头一天上任,这一回却是到了太子所在的东宫。
李政再一次见到薛玉的时候,心情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那么冲动,不过看着他身上穿着官服的样子,一双眼就时不时的往他身上瞄。
薛玉既然是被请来当侍郎的,看了摆在书案上的几卷文书,浅浅的说了自己一些不懂的内容,然后帮着他归类等。
回过头来时,见到太子心不在焉的拿着经卷,微微蹙了一下眉,却不便说什么。一个上午也就那么过去了,微微呷了一口气,薛玉看看天色有礼的问道:“殿下,这些文书已经整理好了,微臣中午还要过来吗?”说着这话,便是准备打道回府了。
太子听了,眉头一挑,连忙说道:“薛侍郎稍待,今日你初来,我也没什么好赠你的,我前些日子得到一块玉,刚好玉上刻了你的名,我想我拿来也无用,不如当个人情,送与你,以后还要请薛侍郎多多帮衬才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走到薛玉跟前。这薛玉本要推却,李政又道:“不过是件小玩意,薛大人不要嫌弃才是。”这么说着,就不顾薛玉要说的话,自己微微俯身,把那玉佩戴了他的腰间。这下子薛玉无话可说了,拧着眉,淡然的说道:“谢太子恩典。”说着却连一眼也没有看那腰间的玉石。
话说,这玉还是当日殿试之后太子突然想起的,想这薛玉名字也带有这个“玉”字,便想到自己父皇曾送过这么一块玉,自己一个人翻了好久才找到的,本来就是想着见到他的时候送给他的,可是是这会儿见薛玉毫无喜意,自己也觉得有点无趣,摸摸鼻梁,这才说道:“这东宫反正无事,薛侍郎下午便无需过来了。”
薛玉听到回答,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便退了出去,然后又随着一个小太监出了东宫。路上薛玉突然想到傅静析也是今天到四书院的,所以停下来问了那小太监四书院怎么走,一般这种事儿,小太监也不大理会,但是谁看到薛玉顶着这张脸有事请求会不说的?所以那小太监听薛玉这么问便腆着一张脸,笑着说道:“薛侍郎,宫里是不能随便乱走动的,您要是想去四书院,就让奴才带着你过去吧。四书院离这里也不远。”
薛玉听了,连忙抱手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那太监拜拜手,笑道:“您太客气了。”说着,便领着薛玉向四书院,等到了一座宫门前,那小太监便道:“侍郎大人,这里面奴才就不能进了。奴才这就回太子去,对了,侍郎大人,你对这宫里还不熟,明儿个还是奴才领路,侍郎大人请早,奴才明早便在宫门外候着,这宫里大大小小许多规矩,等过些日子侍郎大人路熟了,也不必奴才等了。”说着,便笑着退了开。
薛玉听了谢道:“公公走好。”
之后,微微扬眉,瞅瞅宫门,然后便向里面走去。
这四书院倒也不是很大,走进去的时候还也见不得几个人,等到了一扇门前,便听到有人的声音。
薛玉顺着声音过去,远远的便看一个人站在一个书架前,朗声读着一篇文章,听声音,薛玉便知道是谁。看看四下无人,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身后。
傅静析听到脚步身转过来的时候,想不到薛玉那张精致的脸就在跟前,太过耀目,以至于呼吸差点窒住了。
不过片刻,便缓过神来,笑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是在太子那儿任职么?”
听了这话,薛玉不置可否,淡然的答道:“太子那里的文书不甚重要,也没有多大的事儿,倒是这里,怎么冷冷清清就你一个人?”
傅静析听了,挑了挑眉道:“其他人都去用膳了,我在等父亲呢。说好了一起回府的,都这会儿了也不见人来。”傅静析说着,眼神一晃看到薛玉身上佩戴的玉,连忙托起来一看,问道:“暮生,你何时佩戴的这玉?”说着,上下翻看了一遍,见那玉圆润光滑,通体碧透。那玉身上还刻着一个小篆的“玉”字。看不出一点瑕疵,倒像是专门为薛玉这人定的一般,傅静析看着,却极是喜欢。
这薛玉听傅静析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这玉。笑道:“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些的,这是太子早上打赏的,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说着就忙去解那玉佩,傅静析闻言,眉头一蹙,连忙摆手道。
“我只是看看而已,这是太子赏给你的,你怎么好给我呢,何况这玉,还当真配你。”这玉一眼就好玉,而且那质感雕琢,更无疑是出自大师之后,太子送的东西能不好么。方才傅静析只不过是拿来看看而已,所以听薛玉这么一说连忙推道。
这薛玉却不理会照样把玉解了下来,道:“既然是赏给我了,便是我的,我喜欢送谁就送谁。这玉,你要是不喜欢,回头我也不知道会搁哪里去呢。”接着不由分说的把那玉佩系到傅静析的腰上,傅静析这才看到自己腰间加上这个玉,就别了有两块玉。
拿着薛玉刚刚配过的玉,脑中突然想到一个词,脸色微微泛红,把那块自己佩戴多年的玉,解下来。笑着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赠你一个,先说好,这个玉,你可不能随便送给别人,我可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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