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好啊!好的不能再好了!人大财主都给台阶下了,张福还不马上就顺着下台来?!
张福赶忙点起头来,不住的对着骆兴说道着。
“好好好!都听员外的,都听员外的!员外怎么吩咐,张福我就怎么做!”
别说,这张福,看上去听小家子气的,但是说起来还真是有够腹黑的,他刻意将‘都听员外’这几个字说的嗷嗷响,同时还用眼睛瞄了几下站对面的金一雄。
这言下之意倒也不难理解。
咱个大财主现在可是发话了,你金一雄不也想赚钱嘛!想赚钱,你就别在这大财主面前装大爷了!人财主可是说没相匹配的,咱就换个宝贝看着给啊!怎么的,你还想驳回人大财主的意思么!在咱骆员外的面前,你区区一金一雄算个屁呀!我呸!
这也就吃着人金一雄的性格够大条,线条也够粗,完全就没听出张福话里的意味来。
当然了,也好在金一雄他性格够粗线条,要不然的话,你换做另一个心细一点的地痞流氓,非得把你张福剁个稀巴烂才够解气的!不就一宗买卖嘛!小王八羔子可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话说,你那儿有点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宝贝,张福兄弟你倒是和本员外说说啊,让本员外也挑上一挑。”
“有有有!小的家中典当铺里,还藏有一尊上好的玉器佛头,不知员外可否对此物有上兴趣?”
骆兴心中快速的盘算之后,轻挑了一下眉毛后,说道。
“哟?竟有如此之物?玉器佛头?听上去还真有那么几番意思!来来来,赶紧回去跟贵娘亲说道说道,将此物取来让本员外过过眼界!”
“诶!得咧!张福这就回去给员外取!”
说罢,这张福是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转过屁股来,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见张福走了之后,金一雄是冷哼了一声,随后又露出了一副极为‘官方’的笑容来,对着骆兴说道。
“员外,可别小瞧这张家傻儿子,老雄我这可有不少的宝贝,全是他张家傻儿子送来的!”
“哦?雄爷此话怎讲?”
“呵,这王八羔子赌性坚强,整日无所事事,可就是心中难逃一个赌字,在咱这输了可是不少!”
想来有这么一个败家儿子,骆兴心中倒也是为那张二娘有上那么几分惋惜,摊上这种事情,也是无可奈何啊。
骆兴听了金一雄的一番话语之后,也是无奈的呵呵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还真是‘笑者无心,看者有意啊’!
就骆兴刚才极为随意的一笑,那金一雄可又是尝出了另一番滋味来啊。
金一雄不知他的脑袋里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点子来,只见他非常邪性的淡淡一笑,对着骆兴扬了扬自己的下巴之后,说道。
“嘿嘿嘿,员外,在老雄看来,员外似乎也是个爱宝物之人呐!老雄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喝!这老家伙又是想整什么幺蛾子了!一脸嬉皮笑脸的,直教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骆兴斜眼瞄了瞄金一雄,说道。
“哦?雄爷你且管说。”
金一雄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骆兴。
“那老雄我可直说了!见员外你既能以一碇官银之价来换取心仪之物,如此说来,员外定是囊有不少官银之说咯!”
“……恩,呵呵。”
“哈哈,那老雄我没猜错,员外可是和老雄一样,也是个巨贪之人呐!哈哈哈哈!”
“…………雄爷,你可就不要卖关子了!”
“哈哈,自打与员外结识以来,还真是见识了何谓阔气!呐,既然员外与老雄都是爱财之人,不如员外就与老雄形成同盟之势!”
金一雄的这一番话语,可是将骆兴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
骆兴心中顿时暗涌一股不安的情绪,开始不断的翻腾起来。
骆兴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一声,硬是装作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来,轻挑了一下眉毛,回答道。
“哦?何为同盟之势?雄爷你倒是给骆某说道说道啊!”
“嘿嘿,员外你可是心不系金钱,只惦记宝贝,可老雄我饶是没有这等境界,无非还就是想求几个稀饭钱儿来过过日子!瞧那张家的傻儿子,话语之间多么不可一世,家中定有不少财宝!不如尔等就在赌桌之上,设他一个局!将其骗至赌场,员外与老雄里应外合,将他家的宝贝全部以抵押之物,赠与员外!来他个搬山空!”
“哦?还有此等之事?可这事儿听起容易,作来可有可行之说?”
“员外可是有所不知,这赌场上上下下全是咱罗爷的人,要说咱罗爷控制那赌局也叫一把好手,正所谓他使出一招{扭转乾坤},那是要大要小,要单要双,全凭尔等一人控制!”
说到这,金一雄顿了一顿,随后转过身去,扬起自己的右手,继续说道。
“员外请看!这么些个宝物!全是从兖南州那些赌徒们那拖来的!你看这些!再看那些!无一不是那些赌徒们的家人为了抵债所拿来的!”
骆兴随着金一雄手所指之处,环顾着四周,吃惊的将自己的嘴巴张的老大。
这么些财宝,没有几百也有好几十,看上去各个精致无比。
要知道像在兖南州这样的穷苦之地,家里若是能有如此这样的宝贝,那定是传家之物了!
虽说这些都是那些赌徒们咎由自取,贪心无数!可金一雄与那罗旭以如此卑劣之手,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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