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说她还有严重的口臭,会有人愿意接近她吗?”
“对,我听楼里的姐姐们说过,那小钱袋说她自己的口臭是生下来就有的,不过她们从未看见她刷过牙。”那小姑娘说完还在鼻子前挥了挥手,就像闻到了小钱袋的口臭一样。
玛瑙又问道:“你们老鸨怎么把她留下了?”
“她贱啊!誓死要跟着她的主子,赶也赶不走,就在门前死皮赖脸的跪着,吓跑了好多客人。乾坤娘娘不得已才收下她,自从她进楼的那一天,后院里废弃的地窖也开始使用了。不过我们都觉得大小钱袋主仆二人都是狗精,每晚楼里姐姐们都会听到大钱袋房间传出来的阵阵狗吠声,大钱袋一叫完,那地窖里的小钱袋立马跟着叫起来,大钱袋叫一声,那小钱袋要回应十声。不过你真该去听听大钱袋的吠叫,就如万十只疯狗齐叫一般,十分逼真,十分壮观。”
玛瑙想告辞走掉了,他最烦别人在他面前提狗的事,因为这会让他想起朝廷里佟脉的那一帮走狗。玛瑙正欲说话,那小姑娘接着道:“那小钱袋真是天生欲求不满,她在雨荷楼做下等工作还真是如鱼得水,一天接客三次她都要抱怨太少。她之肮脏,最喜壮汉,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接客。”
玛瑙算了算,这么说起来小钱袋一天至少接客三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节假日,就是一千个客人,三年就是三千个。天啊!傻叉可别染了病!
傻叉与小钱袋离开了雨荷楼后,傻叉仍只是气愤,小钱袋就摇着傻叉的手臂,故作扭捏而羞涩地说:“我们不如四处游玩吧。”然后又装出一副可怜样说,“我还从来没有出来过。”
傻叉也真是傻,便将她的话当真,于是二人便朝扬州方向走去,因为小钱袋听说过“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诗句,想向扬州同行讨教经验。
小钱袋一路走一路盯着傻叉看,她大脸盘子上挂着一抹她自认为温柔迷人的微笑。傻叉有些疑惑,这个刚刚还自诩清纯的女子为何现在一路淫`笑。
越走,小钱袋的淫`笑越浓烈,越走,傻叉便越发后悔。
他感到身边小钱袋散发的危险气息,他好想好想回到玛瑙怀中,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乱发脾气了,再也不自以为是了。可是,玛瑙在哪儿?
离开玛瑙的第一刻,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离开玛瑙的第二刻,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离开玛瑙的再一刻,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
傻叉东张西望,左看右看,希望能看见玛瑙那红彤彤的人影。傻叉以为那些树干后、灌木中、树丛上、花朵里会突然蹦出一个红人,将他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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