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看到你啊,你去哪里了?走,一块喝酒去,今天可不能饶了叶夕。”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兵部侍郎之子马跃,他嘴上说得亲切,却也没有靠近文疏半步。
“喝酒可以,但是叶夕可不能多喝,他今天得保留体力。”文疏笑着,云淡风轻。
“啊呀,还是你想得周到,哈哈。”众人哄笑起来。
文疏被叶夕一瞬间露出的仿若受伤的表情刺到了,他微笑着:“快走吧。”
怎么,我对你笑,你反而不高兴了么?
叶夕酒量不小,但是宾客太多,即使一人敬一杯,他也是吃不消的。回头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文疏笑着朝他举起了酒杯,叶夕突然就生气了:不过是一杯酒。脸颊酡红,叶夕接过面前的朋友递上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慢慢流了下来,敬酒的人惊得张大了嘴巴,情不自禁喃喃道:“好美。。。”叶夕一拳捶在了他肩上,佯怒:“说什么呢?!”
追逐着他的身影,文疏眸中的笑意一直淡淡的。
叶夕终是不胜酒力,文疏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扶住了他:“醉成这样,还怎么洞房?”
敬酒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先让他休息休息吧,喝点醒酒汤,天色还早。”
“不要你假好心。。。”叶夕耷拉着脑袋,嘟囔。
敬酒的人一脸尴尬,文疏笑笑:“他在说我呢。”
周围的视线,如此露骨。文疏在心里冷笑一声:今日,便让你们看尽他的美。然后,你们终会知道,他只属于我。
一看文疏扶住了他,三四个熟面孔围了上来,七手八脚便要来帮文疏。文疏笑着,眼神冰冷,抱起叶夕,往后堂走去。
若不是其他人也跟在后面,若不是伤口裂开了,此刻,也算得上美好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前堂依旧是吵吵嚷嚷,欢笑铺天盖地。文疏坐在后堂椅子上,看着围在床边等叶夕醒来的一群虎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其实是极为凶残的猎人。
他听到叶夕说:“我怎么睡着了?”听到了大家七嘴八舌哄笑的声音,也听到了心中的噬血因子活动的声音。
宾客渐渐散去,文疏微笑着,坐在流觞阁洞房的椅子上看着大家开叶夕和余碧瑶的玩笑。那些玩笑无伤大雅,却处处暗示着“性”,这是过来人给新人的提示,也是大姬的风俗。叶夕和余碧瑶的脸都红透了。
文疏想,自己的目光想必很刺人,否则,余碧瑶为什么会时不时不安地把目光投向自己?
喜婆来撵人了,大家依依不舍得和叶夕道着别,开着最后的玩笑,也说着自己的邀请。叶夕红着脸吼:“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文疏随着嘻嘻哈哈的众人走出了洞房,大家彼此道着别,有人,不止一个,看着关上的洞房门神情黯淡了下去,文疏冷冷地笑了。
“文疏住在叶府,真令人羡慕啊。”
“你们也可以住下来,有客房。”文疏的笑,带着冷意。
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假装。
“今晚就算了。”
文疏看着那些嫉妒的目光,翘起了嘴角:你们应该嫉妒的,难道不是屋内的那个女人吗?
洞房里的人,正在喜婆的指导和丫环的伺候下,合卺,结发。难道该嫉妒的,不是那个女人吗?!
最后看一眼紧闭的洞房门,文疏朝拜丘院走去。
“祝二位早生贵子。”笑得一脸暧昧的喜婆手叠在身侧下拜成礼。
“祝二少爷二少夫人早生贵子。”六个丫环齐刷刷盈盈下拜,声音清脆。然后不等新人有何表示,七人笑着退了出去。
洞房的门被关上了,叶夕的心擂鼓般跳动了起来,他的脸火辣辣的,一定是红透了。转头看向身侧的余碧瑶,她眼含秋波、面带桃红,也是羞赧非常,声若蚊蚋地叫了声:“夫君。”叶夕心里一颤,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碧瑶,我会好好待你的。”
世人都道叶二少潇洒fēng_liú,说的是他大而化之的性格。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叶夕却是有些拘谨的。不是没有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不是没有和朋友踏足过风月之地,只是一到关键时刻不是文疏拉着他走了,就是他自己生起自己的气来。在他心目中,这种事是一定要和爱妻做的,所以他虽明白这些事,却是直到现在仍然未曾与人交欢。
不是不好奇,只是好奇心没有强烈到让他放弃原则。可是,一旦他娶了妻,这种事便成了顺理成章、无可厚非的了。他承认,他没有抵死拒婚,除了知道拒婚只会连累家人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满足这一点点好奇心,何况,他还挺喜欢余碧瑶。
“碧瑶。。。”口中喊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叶夕搂住她,倾身吻了下去。余碧瑶唇间的芳香传了过来,唇碰上唇的那一刻,叶夕脑海却唰地滑过了文疏的面容。他和他也曾这样唇唇相抵,文疏的气息没有这么软软的芳香,却有着干爽浑厚的味道。。。叶夕心里蓦地一惊,他张嘴含住了余碧瑶的唇,手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服。
余碧瑶闭着眼睛紧张地轻喘着,伸出手臂揽住了叶夕的肩膀。
忘记放下的帷幔,被铜钩勾勒出优美的曲线;香炉中的青烟慢慢升起,然后飘散。
叶夕颤栗地搂紧了妻子柔软的胴体。疼惜地吻干她脸上的泪,叶夕默默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她。缓缓抽出来,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平躺在床上,余碧瑶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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