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儿子……”
“那你就是个被绿了的死变态!”
苍鼎言嗤笑一声后站起来单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扣,不冷不热的哼笑着说:“好吧,我是变态。”
说着他将自己早已完全勃发的ròu_bàng掏出,抵在何煜湿软的xiǎo_xué前面。那光滑巨大的guī_tóu浅浅的碾压着那吐露着粘液的xiǎo_xué,像是故意在欺负一样总是轻轻顶一下就向后撤开一点,却总是不完全离开那湿濡的小口。
就这样反复几次,被挑逗的浑身颤抖的何煜身上浮出一片淡淡的粉红,那一直翁动的xiǎo_xué也如饥渴的幼鸟一样吮着那巨大的guī_tóu不远松口。
“那你现在要不要说说,被我这样的变态压在身下,还饥渴的吸着我的ròu_bàng的你,又算是什幺呢?”
苍鼎言低声说完后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一挺入,被那湿热的xiǎo_xué亲吻了许久的ròu_bàng一鼓作气的破开了那一层层紧绞的肠肉深插到底。
苍鼎言享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甬道,半是讽刺半是调笑的在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的何煜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要叫‘被变态操的小变态’呢?直男先生?”
沦陷-工
到底是被药膏养润了多日的菊穴,在苍鼎言潦草的扩张后冒然插入既没有让何煜疼的呼天喊地也没有见红。
然而这对从从来没有接受过巨物的xiǎo_xué来说还是有些负担,原本被抠弄的满是水痕又处处透着粉红的小口此刻被苍鼎言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粉红的穴口被那根粗长坚硬的ròu_bàng完全撑大,就连那细小的褶皱都被这深红的肉茎磨平,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艳红。
头一次被迫接受男人的yù_wàng何煜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那凶狠的入侵的性器仿佛攻城的石柱,只消一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体被强行撬开的不适,狭小的后穴被硬热的肉物填满的充实,还有身体某处隐秘的中心被顶到的错觉……这一切都让何煜感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与刺激。
随着苍鼎言一次次顶弄至深的冲撞与chōu_chā,何煜那不知何时从扶手上滑下的双腿在不觉中缠上了苍鼎言精壮有力的腰身。
摩擦间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肌肤,被操干到失了节奏的呼吸,那几近疼痛的尖锐的快感……这是何煜从未从女人身上感受过的性快感。这是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性才会有的决定的感受。没有温柔和包容,没有细腻的亲吻和呢喃,有的只是ròu_tǐ之间旗鼓相当的冲撞,征伐与掠夺的凶狠。
何煜知道自己不需要被对方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的服侍,而是以同为男人的身份进行这一场ròu_tǐ间的攻防,哪怕他处于接受的位置。
这才是何煜想要的放纵,这才是何煜甘愿抛弃“直男”的坚持,所想要得到的平等的疯狂。
只有这份有违于本心的xìng_ài足够火热足够疯狂,他才能忘却自己曾经坚持的东西。
而苍鼎言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就没有给何煜喘息的余裕。他享受着征服怀中这人的快感,也享受着自己愿望达成满足。
在苍鼎言眼中,此时完全遵从何煜的疯狂的xìng_ài不过是他赐予对方的奖励。
一个代替他承受这座牢笼的奖励。
苍鼎言眯了眯眼看着何煜迷乱的面容,心中忽然闪现出他在睡梦中叫着自己名字的画面。不知怎的,一想到何煜和自己就要这幺分别,苍鼎言竟感到一丝失落。
然而下一刻,苍鼎言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这份本不该出现的迟疑。
“你是对我下了毒吗……”苍鼎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张嘴就咬上了何煜红的诱人的唇,他报复一般的加快了自己下身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道,那掰着何煜双腿的手也越发用力。
“快、快一点……啊……好棒……”被狠狠的操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出了声。
何煜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原本被自己咬出几丝血痕的唇此时也红的和抹了口红似的,那因为喘气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着还未擦干的津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沾了半干白浊的眼镜。
只不过眼镜背后那双眼睛此时早已被情欲熏腾的湿润朦胧,卷翘的睫毛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这让何煜看上去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媚模样。
但看上去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何煜虽然被苍鼎言操成一副软糯的模样,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唔……混蛋……你唔……啊……就是那……顶、顶到啊……顶到了……”
苍鼎言被何煜叫的心里又气又火,气的是何煜床下一副直男模样一上床被操两下就变得这幺浪,火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发浪的何煜对极了自己的胃口。
哦,忘了说,是欲火的火。
苍鼎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何煜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才刚开始就浪起来了?真怀疑要是那天我没带你走,你对着苍麟是不是也会这幺浪。”
话一说完苍鼎言就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刚刚那句话里的醋味他自己听着都嫌呛,最要不得的是他吃醋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自己随时可以捏死的杂碎。
果然何煜是给自己下了毒吗?还是说他一开始进入游戏就带了某种奇怪的病毒?
莫名感到一阵不爽的苍鼎言怒视着何煜,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何煜被自己撞的发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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