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化与纣王战到一半,又去瞄那殷守, 殷守方才那话已是在他心中起了个疙瘩,他本是想遁走之前去问问那战将,奈何纣王纠缠太紧,害他连分神都不能分一分!
他又见纣王这般杀气深重、师叔姜子牙又是提前遁走,便是全力与纣王大战了几十回合,正当战得带劲之时,他忽的将马头一回,转身就跑!
纣王长/枪一挥,大喊一声:“哪里走!”便纵马追了上去!
这厢殷守与姜文焕大战,姜文焕手中大刀已是换了两把,这第三把弯刀又被灭魂砍出了四五道缺口,姜文焕十分心急,见那剑好生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又想这样下去几乎必败无疑,便出口激道:“殷守!你不过持这宝剑厉害,若论战力,你不及我十一!”
殷守持灭魂又将他砍去,直教他如头顶千斤,听他说话,手头也不慢一分,只冷笑道:“我就是持这宝剑厉害又如何?你东鲁姜氏也不过是持那门斧保障,不然哪里让你如此嚣张!你还有脸说这话?!”
姜文焕气得脸红,又见他不上当,只好又继续硬拼,又见那殷守边打边说:“姜文焕,那日大王饶你,你为何不弃兵投降!”
姜文焕大喝一声:“纣王出言引诱,不过是想令我等姜氏放下手中寸铁,斩杀我等头颅罢了!人人皆想活命,你当我这般痴傻,上了你大当?!”
殷守大笑:“你以为我等与你一般相同?竟是以宵小之心度君子之腹!”
姜文焕大骂:“何等君子?斩杀吾姐,逼战我姜氏?我知你此番言语定然是要动我心神,好一举将我等杀灭!你想得倒是美!”
“你已欺到我东鲁头上来了,在我地盘拉屎撒尿,我等怎能忍?!”
殷守骂他:“若不是你东鲁姜氏早已包藏祸心,欲谋朝篡位,大王怎的来伐你!?”
“大王何时薄待你东鲁?你姐嫁入朝歌便是一国之母,大王乃万人之尊,与姜后相守多年,后而只纳三妃,比之那西伯侯如何?西伯侯整整二十四妃,养有九十九子,从未有人说三道四!你瞧你姜氏王后做了甚事?”
姜文焕一怔:“吾姐做了何事?”
殷守冷喝道:“杀黄妃乃是其一,还有一条绝人子嗣,真乃贤后!”
姜文焕大怒:“你休得胡说!”
殷守冷眼看他:“是真是假,你早已有了分辨,你且看你父姜桓楚,我就不信你从来不知?你东鲁真是有能人!”
姜文焕已是脸色气成猪肝,耳中听得他这话,手中大刀早已乱了章法,殷守趁机往他虎口一刺,用力一大挑,将他手中大刀卸了下来!
姜文焕被灭魂罡气逼得退了几步,身上金甲早已破了数道口子,护心镜爆裂,皮肉鲜血直流,殷守往前一跃,从空中跳下,重力大增,手脚并用将姜文焕重重按压在地!
只听‘嘭’的一声,尘埃四起!
姜文焕只觉身上那人不重,但他手中力道颇大,只将头颅一按,他脸颊已贴服在鲜血横铺、黄泥浑土的脏地上!
他眼珠艰难往上一看,只见那人双目清明,双唇轻抿,面容冷得近乎无情,只将大剑遥指苍天,一声大喊:“主将已败!还不下跪投降!缴械不杀——!”
沙场骤然一静,姜文焕见祁阳已然有将兵双手遥遥,刀剑噼里啪啦掉了几把,便出声大喊:“将士们!祁阳关后你等至亲皆在!商军定然要屠城——”
殷守猛的打他一巴掌,伏身威胁:“混账!闭嘴!再说一句就割破你喉咙!”
姜文焕瞳孔骤然睁大,只觉殷守浑身杀意令他胆战心惊,他耳中一阵金鸣,又听他大声开口:“吾乃大王亲封东征大将,在此立誓,投降缴械者不杀,东鲁平民不杀,主将已被擒获,尔等勿要徒劳挣扎白白送死!降还是不降!?”
姜文焕此刻被殷守按在地上,右脸紧贴黄土,双目睁大如铜铃,只看祁阳关这山高路陡,天地倒横,将士们铠甲橙黄,在日头下闪出刺眼的冷光,耳中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兵械落地之声,有人跪蹲在地,俯首称臣,有人眼呆口木,手足无措,有人看他,有人嘲他,有人在哭,有人在笑,那悲喜哀怒皆是在他眼里横成一片,犹如天地骤然翻转,夜中恶魇突袭,此前种种,不过是黄粱一梦。
殷守将他捞起,紧紧捆绑,扔在一旁。
窦容与殷成秀带兵清点俘虏,处理后事,战后祁阳关乌烟瘴气,处处是血,哪里都有横肢破械。
姜文焕瞪大双眼呆愣看着,直到殷守喊了他两声,才如梦如醒的听出他声音。
姜文焕狠狠盯住他:“是我技不如人,要杀便杀!”
殷守将灭魂插进剑鞘,蹲在地上与他平视,只看他:“将军如此骁勇善战,杀了可惜。”
他又将灭魂摊在手中,道:“我若无此宝剑,必然要败给将军。”
姜文焕盯住他,不知他要耍何等把戏,方才对战实则不相上下,即使他手中无此神兵,也不是能轻易败给他的,他剑法如行云流水般,精巧无比,防不胜防,即使是他,也得战下百来回合方能将他拿住,又记起殷守方才为开那关门,被他砍了一刀,才略显疲弱,若是无此大伤,拿那等神兵,必然早就将自己擒住。
殷守见他不出声,又问:“二位王子在何处?怎不在祁阳关?”
姜文焕问:“你怎知他在祁阳关?”末了又闭嘴,忍着不去回他话。
殷守笑道:“将军不必如此,方才我便说过,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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