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刘世龙抢着要说话,被齐越截了。
“齐越现在不是你们的头儿,我说的话你们自然可以不用理睬,我只问你们,可还清楚这里是哪里,自己此刻是来干什么的?”
刘世龙沉默了,他们是南阳的兵,是最为南阳最优秀的黑墨军团来打胜仗的,他们因此被教育被训练,而不是为了打群架,可是,这帮家伙动了他们心上的人啊,这口气难道就要这么忍了么?齐越忍得了,他们忍不了,况且齐越忍了,他们更要为他出头不是么!
“我们明白!可是兄弟们不甘心!我知道将军是怕我们被军法处置,兄弟们皮糙肉厚的不怕那个,但是这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啊!”
齐越轻轻叹口气,然后板起脸来“刘世龙,你就是这么做队长的么?为你一人的私心不顾整个队伍的弟兄,你一人受罚可以,牵连了整个队伍你担待得起?我齐越就带出了这样不顾大局,公私不分的兵吗?”
“将军!”刘世龙握拳,他左胸那里说不出的酸胀委屈,却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们的将军,在他们心里永远当兄弟,当老大的男人,所有人都去顾念团队,顾念别人的感受,那么谁来考虑他,便是连他自己的心怕是都在别人身上吧!
“带着兄弟们回去!别在这里胡闹!”
刘世龙还在犹豫,突然另一个声音自队伍的末尾传了过来,“我还说是什么原因搞的一个小队都弃了早餐不顾,原来是跑这儿来看热闹了啊”队伍分开两边,一人从中间悠悠走了过来,身材不高,一条缎带束发,凤眼吊眉,与军营里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不同,毫无阳刚之气,甚至是带了点中性的美。
陆承衣,名字也起得女气,虽没深交,但齐越知道,这人不简单,因为他是接了齐越位置的人,也是第一个未经选拔直接保送第一进得黑墨的人。
“陆将军”刘世龙几人显得有些拘谨的问礼。
陆承衣点头示意,然后将目光移到了齐越身上,“你就是齐越?”
“正是!”
“还真是久仰大名了呢!”
“彼此彼此。”
两人就这么彷若无人的聊着,完全不像是一个在示众台上的半个罪人和一个风光满面的新任将军的对话。
“这帮家伙我便领走了,你没意见吧?”
“本也是将军的兵,将军随意,只是齐越多说一句,年轻人难免冲动,好在没有引起什么大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望将军酌情。”
陆承衣微勾起一边嘴角,“这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劳齐将军费心了!”转身,对着一众手下“怎么,笑话还没闹够?现在若是不打算跟我回去,以后也就不用进我黑墨的门了!”
齐越并不讨厌陆承衣这人,他虽然说话不留情面,却是直爽的表现,而且跟自己对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示众的犯人,而是把两人放在了一个位置之上,虽然宣布了所属权,却没有特意表现高人一等的态度,齐越知道,这人会是个好将领,自己兄弟在他手下也算是能够放了心了。
刘世龙等人灰溜溜的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陆承衣垫后,声音凝成一线,齐越听见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越,你还真是给我留了一众好下属,好好挺过这三天,我们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齐越抬头,那人背对着自己,已经开始大声的跟周围的人说话“各位将军最好适可而止,我黑墨的兵若是再这么无缘无故的被吸引过来,承衣就只能对各位不客气了,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到时候闹到大帅那里,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齐越知道,陆承衣表面虽说着黑墨,但其实是在帮自己,而且他注意到,陆承衣这一次有意的将内力外放,对周围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看来这人比齐越想的还要复杂一些,“有机会再见”么,还真是有点期待呢,是敌是友到时候就自见分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明天滚去考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更,这主要得看心情神马的,默默祈祷中......六月份考试多发,也祝所有中考高考期末考和四六级的亲们考试顺利啊~~~
眸子很早就发上来了,然后竟然才发现被晋江抽没了!!【咬手绢】不要这样啊,小齐越你一定要保佑麻麻啊,麻麻手下留情还不行么,哭~~
☆、三日示众〖末〗
当天的中午,齐越迎来了三日示众的第二个小规矩,以水洗身,是为了净了这人从敌军带来的晦气,但也只是表面而已,这第二个规矩便是帮你把里面也清清了。
两人将齐越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又把他压跪在示众台的边缘,一人站在齐越身后,一左一右粗暴的抓着他的手臂向后掰,又用膝盖抵着他的脖颈后侧,使得他不得不扬起脖子,呈现出一种十分难受的姿势。一切准备就绪,前面的人取来一个一尺长短小指粗细的条状物,走到齐越身前,一只手狠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一点点的将条状物伸到齐越的嘴里,再慢慢的往深处送,最后在喉咙上来回摩擦,喉咙处的瘙痒和作呕的感觉使得齐越的胃液不停的向上反,但是却因为仰着头,即使再难以忍受,仍旧只是干呕而已。
监审的人很会找准时机,在每一次齐越喉咙收缩干呕的时候都会将膝盖用力抵在齐越的胃经上,使得胃部每一次的收缩都因为更强烈的打击而停止,但是喉咙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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