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在庄宴有限的性/经/验里,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殷席带给他的这种羞/耻和快/感。殷席没有上/他,却用别的东西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更加激烈的性/爱。
庄宴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温暖舒适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他一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满身斑驳。蒙住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取下,让他可以将整间囚禁他的屋子一览无遗。目光触碰到放在不远处的那把椅子时,庄宴不禁露出了羞愤欲死的表情。
昨天,就是在这把椅子上,殷席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庄宴正想下床,手却被什么牵引力制止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系着个细细的金色铐子,链子不长不短,却将他的活动范围束缚在床上。
殷席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看见他坐在床上,走过来将托盘放下,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笑容亲切温柔:“你终于醒了。”
庄宴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低哑:“畜生。”
殷席那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却丝毫不在意地端起那碗粥吹了吹,舀一勺递到庄宴唇边:“吃点东西吧。”
庄宴嫌恶地推开他:“不吃!”
殷席终于不笑了,他注视着倔强地别开脸的庄宴,轻轻道:“你还是好好吃点吧,否则,我自然有别的办法让你吃进去……我想你不会想尝试的。”
庄宴浑身一震,他忍不住回过头看向殷席,眼神冒火:“你敢?!”
“我怎么不敢?嗯?”殷席唇角微勾,充满暗示性地舔了舔唇瓣,“更过分的事情我都已经做过了呢~”
庄宴沉默了一会儿,对他伸出手:“把碗拿来,我自己吃。”
殷席也不勉强他,把碗递给了他:“小心烫。”
庄宴吞了两口粥,感到干哑的喉咙好受了些,他见殷席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看,强忍着内心抗拒,主动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你难道不是乔洲的朋友吗?”
殷席笑着摇了摇头,说:“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拿你当朋友呢。”我可是……一直都想把你压在身/下……想疯了啊。殷席按着庄宴的双肩,亲密地靠在他耳畔,道:“从我第一眼在你的生日宴上看到你,你那副冷艳的样子就让我着迷得不得了,后来我们还在酒吧有过一晚……你忘记了吗,那个时候你靠在我怀里,说要和我做/爱呢。”
庄宴面色难看:“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殷席不介意地笑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啊,对了,生日宴你站在台上那个时候,刚刚和别人接过吻吧。”
庄宴一惊,迅速否定道:“没有。”
“没有吗?”殷席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揉捏着他殷红的嘴唇,道,“你可骗不了我……让我来猜猜,那个人是谁?庄祁吗?”
庄宴脸色微微发白。
殷席突然用一种怜惜的目光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庄宴。庄宴就像一个无知无觉的孩子,身上散发着引人靠近触碰的光热却从无所觉。这样的人,合该将他从那种天真的境地拉出来,让他和自己……一起堕落。
庄宴失踪了。与此同时,乔洲和庄宴的照片铺天盖地地洒满了整个网络。这事情乔洲本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和庄宴的关系。可这时候,庄宴失踪了。
孙家有备而来,并且不会仅有孙家一个,他们肯定还有盟友。
乔老爷子已经决定和孙家谈判,就定在这周末的游轮上。
乔洲刚刚和庄祁通完话,两方都继续加派人手寻找庄宴,他靠在躺椅上,眉间疲惫沉沉。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殷席。
乔洲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久久才接起电话。
“乔洲,进展怎么样了?”那边传来殷席的声音。
乔洲吸了口气,声音低沉:“还是没什么进展。”
“那别太担心了,小庄宴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自我保全的。”殷席安慰道。
乔洲问道:“殷席,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干的?”
殷席道,语气间有几分漫不经心:“大约是谋财吧。”
“可绑匪至今没和我们联系,而且,”乔洲慢慢道,“绑匪做得很干净,干净到江城我只知道一家有这个能力……殷席,你说是谁?”
那边沉寂了一会,随后传来一声轻笑:“你知道了。”
乔洲面色阴沉,“殷席,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殷席道:“乔洲,别怪我狠心。殷家摘不了黑,上头又查得紧,乔老爷子迟早有一天会拿殷家开刀。我不能看着殷家毁在我这一代。”
乔洲强忍怒气:“那些照片也是你做的?”
“啊,没错,谁让你只有小庄宴这么一个弱点。”殷席笑道,“不过你别担心,小庄宴在我这里过得很好。只是……”殷席看着侧躺在床上的庄宴,他的脸上还带着动/情/后尚未消退的红晕,此时已经疲惫得睡着了。
“只是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殷席,你别乱来!”听到殷席那个可疑的尾音,乔洲就觉得事情肯定不对了。殷席这个人,乔洲和他共处那么久,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
殷席回神,对乔洲说:“放心,他可是快乐得不得了呢。”
乔洲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咬着牙,语气中似有风暴卷席:“殷席,我要杀了你!”
“呵,”殷席笑了一声,道,“那我们就游轮上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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