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二天,苏华便在家中宅了一天,幸好最近他刚完成了一部戏,又拿到新片的合约,所以他的经纪人便大发慈悲放过他一马,没再逼他上通告。
苏华懒洋洋地横躺在沙发上,枕着扶手,手上拿着杂志翻翻,看有甚麽娱乐的猛料。
秦牧已经被挤得只能坐到地上了,他哼了一声:「娇贵。」
一想到这个苏华便来气,他拍着沙发,叫嚣道:「那有你这麽粗暴的,我昨天晚上可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懂吗!你还硬挤进来!现在我屁股多痛啊,你坐地上有甚麽不对?我没穿过去时你们不是连椅子也没有吗?」
原本他自己也忘了这副身体是第一次,结果昨晚上还好,今天早上一起来便悲剧了,恐怕没休养个三五七日他都不用想着出门。
秦牧决定无视他倒打一把的行动,依然是耐心地翻着字典,比照着字型来学认字。
没人和他吵架,苏华想闹也闹不起,加上腰到屁股以下的地方也痛得很,便只能躺在沙发上,但没多久後他又看认真的秦牧不顺眼了,不礼貌地一脚踩在秦牧的肩上,痞痞地说:「爹啊,你说你这样学要学到多久啊?还是让我来教你吧?」
秦牧好脾气地没有任由他在自己的背上踩来踩去,只是又翻了一页字典:「不用,尚可应付。」
「你听歌吧?歌有字幕呢,你也可以顺便认认字!」苏华热衷地说。
「歌?」秦牧不解地问,可是苏华只是神神秘秘的笑着,尔後他才说:「拿来罢。」
苏华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连滚带爬地从放cd的柜子里翻出了一片cd,由於常常让人放着来听的关系,外盒已经有点磨损了。
「给!这cd是绝对好听!好看!好歌!」苏华得意忘形地说。这是他出道时录制的单曲……只有唯一一张……
秦牧无语地看着封面上苏华大大的脸,觉得某人的脸皮大概又厚了好几寸。
不过听甚麽不是学习呢?秦王大人大手一挥:「然。」
苏华乐得可以,立即就开了cd机,把碟塞入去。
自己的歌苏华都不知听了几百十次了,虽然隔了一世,旋律还是熟得很,甚至连拍这mv时的画面都能回忆一二。
歌倒是好的,就是人唱得不怎样了,本来苏华唱歌就不太行,被机器修了修,失了真,所以唱片卖不掉是正常的。
秦牧的心思完全不在歌上,他仔细地看着,果然每唱一个字,下面的字幕中对应的字便滑过一个颜色,於是他满意地点点头,暗道果然现代人的科技还是有好的。
秦牧的第一世时能一统天下,自然是有几分能耐,这阵子歌只是播了三四遍,字便让他认全了七成,再翻字典查字义,靠着以前认得的一两分连猜得蒙的,居然把其他字也猜得了五成的意思。
苏华觉得无聊透了,把歌播出来无非想得到秦牧一声惊叹,偏偏那人的注意力从来不在画面上,反而低着头把字幕研究得仔细……
好吧,苏华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可能像秦牧一样专心致志地只干一件事,想当初他穿回秦代,虽然被逼着学小篆,也是描个十来八遍就不想写了,奏摺甚麽初期也是让他爹拟的,毫无进取之心。
苏华有时觉得真的烦闷,他爹的脑电波从来不在他的一个频道上的!要浪漫没浪漫﹑要气氛没气氛,难得自己在家休息,情人却只顾在识字……真真是没有一分的情趣!
越想越气,苏华又抬脚在秦牧挺直的後背上踩来踩去。
「别闹。」秦牧头也不回的说。
「谁闹了?一整个大活人在你身旁你都把我当死的啦……闷!」苏华不是没有事干,他还有一份剧本要背,又要在家练戏,忙的呢,但看着秦牧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他就不乐意,非要闹不可。大抵是有点小孩子想要博取大人注意力的心思,反正苏华一遇上秦牧,就会自动把自己幼龄化,也不管自己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
秦牧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让苏华给他让了位置,坐在沙发上,搂着他。
苏华的头一伸,把自己窝进他的爹的怀内,虽然他的个头也不小,只能把上半身缩进去,下|半|身在沙发上晃着脚玩儿。他双手抓过他爹的大手掌把玩……真不愧是原装正货,虽然身体变年轻了,但那些打仗时留下来的伤疤可是一条也没有少……
这双大手有着与现代人不同的粗糙,却不像是生活在低层的劳动人民,而是带着铁骨峥峥的狰狞,拇指与食指之间的厚茧,就像还能回忆起他爹如何地把一剑一戈挥潇得有如鞭子一般的灵活,这双手又杀了多少人﹑战平了多少的地?
不过现代已经不讲求这些了,枪来弹去的,这身武力也大抵只能投身军队之中,才能为国一展所长吧。可是他爹傲气非凡,能乐意由小做起麽?可惜了一方的男儿,自己也没办法让他不屈在家中﹑活得快乐。
秦牧的未来到底如何?苏华真的不知道,以前他当皇帝可以任性,即使朝臣再参秦牧十本八本的他都不会放在眼内,在他想法中,他爹就是应该活得潇洒!
「都没得打仗了。」苏华喃喃自语,语气中居然带了一丝遗憾。
秦牧只是低下头看他一眼,难得温情地说:「别想太多。」他觉得这几天的苏华有点不对劲,总觉得不如以前的潇脱自然,虽然闹人得很,却让秦牧看透了他内心的不安和苦闷。
他在不安甚麽?秦牧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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