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的手有些凉,碰触在肌肤上,吴斯紧张地缩了一下,这一使劲儿,伤口立即给他颜色看,痛得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你到底要干什麽?唔……”做都做了,自己还差点给做残了,如果再要的话,恐怕自己无法伺候了,我给你打个电话喊个小姐算了。
比手指更冰凉的液体被涂抹在疼痛的中心,吴斯正巧在说话,这声音立马变了样。
“给你上药。”
“不需要。”米勒没有停下手上画圈圈涂抹药膏的动作,吴斯禁不住轻轻颤抖著,“我自己来。”
“等你的手碰到伤口,恐怕伤口已经裂开了。”又挤了一坨,米勒继续揉著那痛感神经最发达的部位,自己刚才就把这里完全给撑裂了。
“不用上药,这点小伤睡一觉就好了。”太别扭了,如果不是刺痛的话,吴斯一定会扭著躲开,可惜他现在连扭动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看了眼嘴硬的吴斯,米勒皱眉,怎麽自己刚知道他是个逞能成这样的人,“闭嘴,谁难受谁知道。”
不再继续和他废话,米勒一只手压住吴斯的後腰,阻止他的挣扎,另一只手继续涂抹著药膏,感觉入口不再那麽紧绷了,大概是药物中的麻醉成分起到了作用,米勒稍稍一用力,手指就挤了进去。
“呜嗯──”吴斯才刚发出一声呻吟,立即被他吞了回去,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但那一声,还是成功引得米勒心跳乱了一拍,而那紧紧包裹住自己手指的灼热也令他有些晕眩。原来,他里面一直是这种感觉嘛?
继续涂著药膏,米勒不停按摩著,直到发热发烫。当米勒感觉到身下的人彻底放松下来後,才抽出手指,竟发现吴斯已经睡著了。
看来药膏里的镇定成分还真是蛮有用的。
收完东西,米勒拉了被子,轻轻盖在吴斯的身上。抽了纸巾,擦拭手指,看著那支被用掉一小半的药膏,米勒摇了摇头,安慰自己说,这不过是为了下次可以更快地继续享受这个身体,不是自作多情地多管闲事。
然,这样的安慰,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理性出轨 50.
50.
几天後,米勒大致知道了荆陌找吴斯那麽紧急的原因。
消息是仲马带来的,他进米勒书房的时候,脸色并不太好。吴斯出去了,公事或者私事,米勒没有过问,因此,此时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仲马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选了这麽一个时间。
df公司的何总希望约见米勒,约谈的内容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投资,一部分是白芮熙,希望米勒拨出宝贵的时间赴约。
之所以让米勒和仲马都觉得事情大条,倒不是说df公司要动歪脑筋,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约谈内容。只是,一般情况下,不是会由吴斯带来这样的消息吗?即便再不管df那边的事务,好歹他还是个df的员工吧?而他们竟越过吴斯,直接找上了仲马。
“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把小斯给彻底买过来了?”仲马调侃米勒。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纯粹是对这件事的一个俏皮话。
“我肯买,他还不肯卖呢。”米勒喷了仲马一脸的烟。
“咳咳……靠,你几岁了,还这麽捉弄人,呛死我了,咳咳……那这个约,你怎麽看?”终於收起玩笑的心态,仲马将何总顺带著邀约寄来的东西推到他的面前。
是一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古币,装在一个很考究的箱子里,包装得有些夸张。这是米勒喜欢的东西,本来就对带有些恐怖气息的东西感兴趣,更别说这种埋了那麽久,带著怨气的陪葬品。
看来是下了点功夫调查自己了,而且米勒敢保证,自己的这个喜好,绝对不可能从吴斯口中探得,甚至他都不确定吴斯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喜好。
“当然得赴约,你帮我答应他。”没有和钱过不去的,df公司之所以能在城市系列中间露脸,也不过是砸钱比较爽气罢了。
当然,米勒自己心里清楚,他更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这事必然有蹊跷。你最近也先防著两手吧。”仲马丢下东西,拍了下米勒的肩膀,没再过多地骚扰他,准备离去。
“嗯。”多少有些随意地敷衍了一句,米勒连送人都没送,挥挥手,就让仲马自己离开,他就不送了。
这也只有对像仲马这样的熟悉至深的朋友,米勒才会失了礼仪和客气。
直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米勒才再次拿起那枚古币,皱起了眉头。确实,就和仲马所言一样,如果df公司和吴斯之间真的出了什麽问题,那他这边就不得不小心吴斯了。
他和自己的一切交易,都是以df获利作为基础的,那一旦最基本的那个关系瓦解,他便没有了束缚,甚至,也许会因此获得其他更大的利益,为自己,或者为其他任何人。
有可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火星燃到了尽头,米勒的手指被烫了一下,才回过神,掐灭了烟头。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剧本上,想要继续进入刚才的意境,却发现怎麽都静不下心。
叹了口气,米勒存档关了电脑,看了眼时间,离晚饭还差一个锺点。他不知道吴斯会不会回来吃饭,这两天他整天都在外面跑,有时下午回来,有时则搞到半夜,仲马说有几个难搞的客户他在应酬,米勒就更不能确定他是在为自己忙碌还是为别人。
因为静不下心,索性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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