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邬教授(战堂炼金术教授)和丁教授(战堂魔法阵教授)都常常向他请教专业问题,要是能抄到他的笔记多好……”c为自己该科目常年不及格而纠结。
“那位隗学长更厉害吧?全满分,那可是19们课程啊,好羡慕……”d对着刚刚两人离去的方向双眼发光。
到底还是小孩子,一聊开来就收不住了,孩子们凑成小团叽叽咕咕的闲聊起来。
“在这说闲话有什么用,反正今年校庆之后的订婚季,那两位天才可都满12岁了,想嫁人的尽快去试试。好了,干活干活!”杜博皱着眉顺手把半空中的半只胡萝卜也变成长长的彩带,大声吆喝道。
“杜学长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众毛头激动了。
杜博反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订婚季是真的,肖悠悠和隗墨星都满了12岁也是真的,可是当年肖家连皇室递出的橄榄枝都推拒掉了,这群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年龄这种东西你们问问也能知道的,还能作假?
“阿嚏!”刚刚走进图书馆的悠悠和墨星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的对看了一眼,“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没有。”……
“算了。”悠悠晃晃脑袋,走到角落处坐了下来,从兜里抽出本旧的恨不得风一吹就散架的古书安静的看了起来。自从当初意外获得授勋后,肖悠悠顿时名声大噪,几乎把世界杯的报道都压了下来。国外不少阵法大师甚至联名写信像国际巫师协会抗议,认为悠悠年纪太小,不可能时原发明人之一,而是靠着司徒尚的裙带关系诈得的勋章。直到典礼后第三日再次召开的讲座会议上,司徒旁坐不语,而悠悠则独自对答如流的回答了众多大师有意无意的刁难问题后,那群所谓大师这才灰溜溜的服软。回国之后中国皇室和政府以及媒体都对悠悠的表现大加赞赏,直把悠悠誉为国宝级的天才巫师。其后,肖家一改原本的计划,看准了专才方向由司徒亲自加强指导悠悠魔法阵和炼金术的科目。悠悠也借此强化升级了好几次阵牌系统个,并再次联系道术发明了具有瞬时传话功能的传音符,再次名声大噪,实打实的被整个政府军部恨不得搭个庙给贡起来。
隗墨星偏头一看:“你怎么又看那道教什么的,我真不明白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到底有什么意思。”自从8岁回到战堂上学以后,墨星就觉得悠悠变了许多,倒不是性格上的变化。而是日常行为上,比如现在这种情况----抱着本稀奇古怪的古代道教书籍闷头看。
悠悠取出纸笔开始做笔记,头也不抬的答道:“你不是总问我那些炼金物品是怎么想出来的吗?”
墨星不信的斜睨了一眼那破旧的要命的书上的鬼画符:“看着就能发明出传音符了?你开玩笑吧。”然后走到后面的书架上随手抽了本书回到悠悠身旁坐下开始消磨时间。
悠悠无奈耸肩:“我骗过你吗?”然后对着古书上的一张图思考了半晌,打开随身的荷包取出用丝帛包好的黄纸另取了一只毛笔沾着朱砂照着书籍上的图样描摹起来。经过制作传音符时的再三实验,悠悠倒终于凑齐了不少符术需要的材料,随身带着的也不少。
不一会儿,悠悠就画好了一张,暗自运气试探的点了点完成的沉云符。没问题,这道符绝对能够使用,看来这本古籍应该是真正的道家正本。转头对墨星笑了笑:“你不是不信,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让你见识见识。”下个学期殊儿和畅儿也要入学了,与其在试验的时候被那两个小恶魔撞上,还不如自己向墨星坦白到时候也多个人打掩护。
墨星不置可否的起身,一手胳膊夹着才刚刚开始看的书本跟着悠悠出了图书馆,一直走到凌霄院学生试验黑魔法研究科的试验场。这个时候除了埋头准备毕业考试的八年级生,大部分学生都在准备校庆。所以试验场果然没有人。
悠悠摸出两张自己按照前世符术所画的符纸和那张刚刚临摹下来的符纸,夹在指间对墨星扬了扬手,道:“为了以防万一,墨星你还是退到防御阵外的好。”
墨星虽说不太相信几张纸能有多大攻击性,但是还是听话的退开几步站定:“行了,不是要让我见识么?你尽管玩吧。”
悠悠但笑不语,运动真气甩手抛出第一张符,斥道:“疾。”软软的符纸顿时就像硬质的卡片一般直直的激射而出,分毫不差的击在试验场的中央处,紧接着符纸上火光一闪以符纸为中心,半径两米的范围内橙红色的火焰顷刻间突然暴起,立时整个符咒范围火海一片,几乎把半边天空都印得通红个,惊得墨星不由得张大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
高热的火焰直烧了近5分钟才慢慢停歇下来,悠悠回眸一笑:“怎么样,这可不是幻觉哦。”
“太……太神奇了。悠悠,这是什么魔法?”回过神来的墨星满眼都是惊艳,这威力绝对足以媲美黑魔法,而且似乎悠悠使用起来还毫不费力的样子。“啊,我记起来了,小时候在治安队大楼,你也是用一张纸帮我们大家逃出来的!对不对?”
悠悠骄傲的扬了扬秀气的下巴:“我这还有两张呢,你要看吗?”这些年来,他通过各种途径收罗到的道家典籍可不少,再加之其上有不少用词都是道家内部的专业词汇,就是见多识广的肖鹏和司徒也几乎是有看没有懂。悠悠终于借着由头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符纸了,心里那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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