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是猜测着,澜儿去找国师,单独说话做什么?而且也算是故意支开他的吧。
看来,他得去问问国师,看娘子是否交代了什么。
当司墨白去问国师的时候,得到的回答与凤天澜如出一辙,没有多说别的,同时还跟他肯定,在凤天澜临盆之前,他都不会离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司墨白得不到答案,便也只能作罢,他的澜儿,为他着想,让这快要到来的生离死别,添了一分惆怅。
随着时间渐过,凤天澜身上的毒发症状,又开始了,她感觉道视觉越来越弱,墨白在她的两米之外,她便只看到了个模糊,凭着感觉,去感知他是谁。
“娘子,为夫带你出去逛逛吧。”司墨白牵着凤天澜的手,心却是沉的很,因为她的视觉越来越弱了。
凤天澜轻嗯了一声,“再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我这个做娘的,总要给阿宝备点东西。”
她眼睛有些看不见,加之本来就不会绣花,给阿宝绣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去买了。
“阿宝会很开心的。”司墨白压下那一个月时间对他的冲击。
是啊,就一个月的时间了,娘子即将临盆,可同样的,她的生命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了,而至今他们都没有找到解药,琉璃和国师也都无能为力。
凤天澜跟着司墨白上街,抬眼看着那一张张模糊的,她看不清的面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真的看不清人了,再下去,只怕是一米之内,都无法看清了。
好在她还能听墨白说话,不然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实在太伤人了。
两人在街上买了许多婴儿要用的东西,有说有笑的,身上被幸福笼罩着,看着十分的和谐幸福。
孟淳身穿嫩黄衣裙,就倚在一处茶楼的窗口,目光落在了凤天澜身上,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司墨白,皱起了眉头,轻声呢喃着,“他是……”
这个男子当真是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可她倒是有些不记得了。
只不过,在这之前她见过的人,非这的人,所以是错觉吧。
还有那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就是凤天澜?
长得是好看,她身为女人,都要为之而倾倒,更何况是男人,只不过看着空有外表的花瓶而已,那实力太弱了,蒲夏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孟淳看着笑得很温柔很幸福的凤天澜,不懂蒲夏喜欢什么,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直到跟了司府,依旧没有看出这个女人哪里比她好了。
“原来是将死之人。”孟淳看着凤天澜苍白的脸色,隐约有着死亡之气。
一个将死之人,她有什么好嫉妒的,更不必要放在心上,因为她相信这个凤天澜,不出半个月,就会香消玉殒。
到时候就算蒲夏再喜欢,那也不过是个死人,对她造不成威胁,所以她不必为了这样一个人,脏了自己的手,染上鲜血。
司墨白回头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近日倒是多了不少人来围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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