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一个人,他为什么不要呢?时酒战战兢兢,几次三番伸出手,又几次三番缩回来,可信息素的气味实在太诱惑,alpha忍得住,不代表时酒就可以抵抗,随着脑袋越来越沉重,他还是紧紧地抓住了周怀旭,转瞬就被拉起来,被抱在怀里。
明明只是十几天而已,可又一次被周怀旭搂着,好像已经过了千万年。
“怀旭……怀旭……”时酒勾着男人的脖子,鼻尖抵着他脖颈的动脉,隔着薄薄的皮肤嗅他的味道。
是鲜活的,鲜活的心跳鲜活的血液鲜活的气息,不是他太过难耐后的幻想,不是午夜梦回的假象,而是鲜活存在的周怀旭,他居然还愿意搂着自己,愿意来看自己,这个认知,已经足够时酒支撑下去。
周怀旭也许还在生气,他没有回应时酒的呼唤,只是默不作声地拍了拍时酒的背,抚摸着他后颈烫手的标记,安抚他的情绪,等时酒哭声渐歇,才把人放平在床上,一颗颗解他的扣子。
如今一幕,与当年洞房花烛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时候,他会说些轻松的话题逗时酒开心,而时酒,也是羞得满脸通红,目光躲闪,不会这般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离开。
时酒瘦了,憔悴了,但身体依旧漂亮动人,微微扬起的一段天鹅颈弧度优美,宛如画师笔下的山水线条。
他们依旧契合,周怀旭知道时酒身体所有的秘密,哪里比较敏感哪里比较怕疼,他就像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样知道时酒的。四年婚姻,足以磨合太多东西。
微微塌陷的小腹露出来,脐眼浅浅的,比外部皮肤的颜色粉一些,舔弄那里的话,时酒会不自觉蜷缩起匀称笔直的长腿,圆润小巧的脚趾也紧绷起来,粉嫩的指甲盖可爱喜人。
手指探入潮湿处,找到前列腺凸起的小点,按压几下,时酒的前端会哭泣着翘起来,腰线明显,向上延伸。
你看,他如此了解他,知道怎样给予时酒极致的快感,怎样让时酒在身下疯狂,怎样使时酒无力臣服,可是这样,还是不能俘获那颗搏动的心脏。
心下发狠,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操弄进去。
“嗯啊……啊…”时酒没想到他会这样进来,臀肉蹭到周怀旭西裤上冰冷的金属拉链和皮革,肠肉顿时收缩了一下,夹得周怀旭也哼了一声。
“酒酒,放松一点。”周怀旭附身吻了吻时酒的脸颊,看着身下人喘息连连,还是伸手给他拭去了额头的汗水,然后又向那个标记的位置摸过去安抚他,“太紧了,我进不去。”
ala就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了。
时酒偏着头尽力不去直视他,骨头却一点点放软。勾着男人脖子的手也松开,改为抓住双腿,将自己完全打开,放松让周怀旭进来。
刺入一半的柱身就这么坚定地插入,蠕动的肠壁被火热的坚硬碾磨展开,瘙痒的感觉之后是解脱的舒爽,等周怀旭全部进去,时酒就哭着射了一回。
周怀旭压着他,一手将他的腿掰开更大,然后用力挺进了几分。刺刺的感觉从连接处传至时酒全身,shè_jīng的冲动涌入脑海——他们很少用这样的姿势,时酒在情事上一向羞涩,进得太深的体位都不好意思接受,也只有如今,才会放得如此自如。
周怀旭也很痛快,时酒的身体总是吸引他的——无论多少次都很紧致,紧致地包裹着他,好像一汪热泉,温暖湿润又舒服,chōu_chā几下就兴奋得受不了,小声小气地哼哼着,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被他操得要晕过去了的样子。
他进得有些快,动作也算不上温柔,可时酒不敢说疼。周怀旭在他身边,他才难得可以好好呼吸一下,信息素摄入以后,身体内部的很多疼痛都有所缓解,起码他的肺脏开始热情地工作,就像久旱逢甘霖,每一寸土地都在张嘴享受着这场雨露欢爱,那些被开拓的零星疼痛,根本没那么重要。
为了配合周怀旭,时酒的双手竭力抱着膝盖,嘴唇很快咬不住快感,嗯嗯啊啊的声音先是断断续续,后来演变为悠扬的吟哦,就是不知道病房隔音效果怎么样,有没有惊扰到外面的人。
粗壮的东西顶到一处肥厚的肉壁,那里已经恢复如初,前些时日撕裂的小口早已愈合,如今紧闭着,等待周怀旭的入侵。
“嗯……不要…不要……慢一点…”生殖腔被进攻的感觉太过刺激,时酒还是忍不住呼喊出来。他有种被贯穿的恐慌,这种恐慌夹杂着心甘情愿的意味,所以他只是嘴里抗拒着,身体却没有挣扎。
幽幽檀香愈发浓郁,浓郁里夹杂着辛辣与威压,时酒知道,他除了承受,根本反抗不了。
“啊……好深,怀旭……怀旭……”
体内的那根东西一点点粗大起来,紧闭的宫口负隅顽抗了一会,终于被顶开。硕大的头部不容拒绝地挤进去,在狭窄的地方获取灭顶的畅快滋味。
时酒颤抖着泄了一次,小巧的小酒酒吐露出稀薄的粘液,周怀旭也没停下,挺进了几下,又把小东西插得站起来。
看起来无力承受的样子,但发情期的oa,哪有那么脆弱?时酒的身体已经在信息素的主导下为受精做好了最充足的准备,而受其影响而发情的周怀旭也会本能地保护和控制他,不会做得太过违规。
涨大的结在时酒的后穴入口出张开,alpha的性器开始膨胀,卡住时酒深处的宫门,跳动着将热液pēn_shè进时酒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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