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在那又坐了一会,没多久就被人劝着回家了,临走前他差点没把那儿吵翻天,烟头还丢到人家衣服上,给人刚领的新警服烧了个洞。那警察嫩,哪忍得住这闷气,要不是同事死活拉着,景泽又得挨揍。
景泽回到家,家里还是空荡荡的,他想躺床上睡一会,毕竟一夜没睡,头晕晕的。可躺床上没半分钟,立马爬起来:“我操…兔子…”他毛毛躁躁地摸衣服穿上,出门。
景泽厚脸皮地去曲静深的班里打听,问了班上同学,知道的都说昨天上午还见着人了,下午就没来学校。这事一出,甚至有不少人造谣说曲静深是同性恋,被学校开除,忍不住打击,一走了之。
景泽差点没跟说这话的人打架,后来还是忍住了。他突然想起曲静深说的面试的事,抓住个学生就问:“你们这儿昨天下午有哪家单位来面试?”
那学生莫名其妙:“没有啊,要是有,还不挤破头!”说完似乎又想到什么,又说:“你可以去门口瞧瞧,那儿有招工的…”
景泽骂句娘,心里跟烧着把火似的,去了后门。那里的摊位都打听遍了,也没问出有个哑巴来过。景泽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突然觉得挺怂,他有点埋怨自己,竟连曲静深一点都不了解。昨儿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景泽正郁闷着,手机响了。他没好气地喂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怯懦的声音:“景哥…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景泽看看陌生号码,没听出是谁:“你谁啊?”
电话那头说:“我是小白,咱们昨天才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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