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摩为了摆脱高台上不怀好意的巴耶尔泰那明显的虎视眈眈,铤而走险地将自己与思无益丢进狼群里意图避开虎王的追捕,这行径看在不明所以的崇瑞眼中,简直是愚蠢中的愚蠢!
後背都快让巴耶尔泰不曾间断的灼视给灼伤的喇摩,因思无益无意间爆出口的脏话而彻底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这下下之策原本喇摩想避开的最後一注,也因思无益的不配合,成了闪不开的命运!
「贱人!你就是被肏的命,还想肏谁!」喇摩高高扬起重重下鞭,鞭鞭都让思无益皮开肉绽,「你今晚真是不听话,那就别怪本王要当众罚你了!」
思无益硬气的咬紧牙关,让痛呼闷在喉头化成压抑的短哼,心想老子今儿个还真是走霉运,一整天除了软筋散与另一味不知是什麽的,其馀都不给吃;饿得前胸贴後背手脚软得跟豆腐一个样之後,又给架到老龟奴那里洗後门插男形;最後被扶上高台跪到腿麻就算了,还要连著让喇摩费劲,赏他两顿饱打,连句口头禅都说不得......
对了,还漏了一项没默哀到,虽然跟背上的伤一比不算怎麽疼,可老子那可怜的右耳直淌著血水,滴得右肩湿搭搭黏糊糊,还是很不好受的。
以为默默忍完鞭刑,约莫就能今日事今日毕的思无益在喇摩停手的当下,一口解脱的长息都还未吐,就又给喇摩探进他股间取男形的举动,惊得抽鼻深吸!
这,这,来宴场的途中,崇瑞不是说好会看在那个该死没死的思家叛徒份上,不会让任何人拿真家伙闯他後门的麽?
难道那句任何人,不包含他家主子?!
「住手......」有了被打狠的前车之鉴,思无益这回把抗议压得比耳语更细微,「......你给老子住手......恶唔!」
可抗议无效後的苦果,还是让一声痛呼,低低的窜出思无益的唇间!
「贱人,给本王瞧仔细来,看看现在是谁在肏著谁!」
拔出思无益股间那根不算小的玩意儿,喇摩撩开短袍袍摆褪低裤头,掏出莫名其妙因著思无益那句粗口而亢奋的男根,捞起思无益劲瘦的腰身让他伏跪,对准那还松软未缩的穴口狠狠一挺,十分顺利地直直一插到底!
「说,是谁在肏你,嗯?」伸出一手再度拽住思无益的一撮散发,喇摩勉强身下人将头侧向後与自己对望。
後门被喇摩霸道硬闯的思无益又咬紧了牙,眯著含怒的眼瞪向时不时就拽他,让他头皮都快被扯掉的元凶,堵著硬气不肯回答。
「不说?是不是爱极了本王肏你,怕说了本王只肏你一回就完事,所以舍不得说?」
(快说!你再硬气,也撑不过台下这麽多意淫你的饿狼轮流上来搞你!)
一壁前戳後锯,一壁将思无益的头拽得更近,喇摩的唇语张閤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伴著些微气声,早就被拽得头昏脑胀的思无益是无法分辨的。
「爷......是爷在肏老子,老子他娘的都快爽死了……......」思无益是很识时务的,不过,按喇摩的原话来说,又有失他一贯的风格。
於是他决定在滔滔不绝的场面话里,折衷添进一丁点自己的坚持。
「好猛......好深......肏你娘的,老子肚子都快撑破了......爷还真是带种的......真男人啊......」
「......」喇摩皱起眉头不接话。
虽不满意,但还算能接受,毕竟两个都是军人的糙爷儿们干这档子事,确实很难要求情话的品质。
「爷待会儿......就泄给老子後头的那张嘴......好让老子怀上,给爷生个屁吧......」
「......」喇摩的脸色开始阴豫。
真是奇怪,分明这些话粗俗得不堪入耳,可为何自己越听,却是越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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