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江景秋靠除眼睛以为的感官觉察到的。江温辞再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乱晃,欺负他看不见东西。
则江景秋的尾巴因为有点骄傲而往上翘起。
江温辞不敢再在江景秋面前光溜溜地乱晃,不说其他地方,自己跟他的那啥比起来,简直是牙签跟棒槌。他上岸想换衣服,却猛然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没衣服穿了。
从他原本那个世界穿过来的衣服质量本来就不好,皱皱薄薄。再加上昨天的折腾,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沾上的血迹也洗不掉,虽然江温辞不怎么在意,但那个收养自己的雄兽就说不定。
他光着衣服不习惯,而且他的皮不像其他雄兽那样那么耐磨,在这个草木丛生的丛林里很容易刮伤碰伤。他只能很不好意思屁颠颠地向也出浴的江景秋,试探道:“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江景秋只有下半身穿一条用兽皮做成的短短布料,沾水很容易就干,上半身则整天晒肌肉。
江景秋把他带回俩人的巢穴,找出一件只能勉强挡住他屁股蛋的兽皮。“太短了吧?”江温辞穿上去,感觉屁股凉凉的,很不舒服。
说罢,江景秋尾巴耳朵就立即垂下来,不愉悦地抖着。歌者这种种族好难养活。
“待会我出去找兽皮,做件能保住的全身的。”江景秋平静地说道,他的尾巴和兽耳看得出他闷闷不乐。他知道这片丛林有种野兽的皮毛特别柔软,比自己的还要好摸。
江温辞扯扯包住半边屁股蛋类似裙子的布,他心思都全在怎么能不让屁股露出来这上面,他漫不经心地应江景秋一句:“谢谢。”
随后江景秋缠着自家歌者给他唱首歌,自己便出去给他猎杀野兽做衣服。
江温辞这段时间对江景秋好,以便以后他能轻易信任自己,接受自己找来的配偶。之后再狠狠丢下他,任务就可以完成。
处于人类十五十六岁青春期的江景秋,已经对江温辞有点朦胧的感情。只是两人都不知道,那是将厮守一生的占有欲初芽。江景秋也不知道,以后他得知他家歌者要离开他,将会发狂得多么厉害,传说中的病娇。
洞穴里中剩下江温辞一人,这个世界已经是接近冬天,有点凉。
江景秋不在家,江温辞很无聊。他用当被子的兽皮,盖住自己凉凉的下半身。捧起他留给自己的浆果开始啃起来。
一头只有在童话故事里见过的长角鹿,俯首喝着洞口的溪流。头上暖黄鹿角一摇一摆,阳光为她圈上淡色金光,身上毛茸茸纹理像是金丝在舞动般变化无穷。
鹿角上息落的异鸟,轻轻扬起五色翅膀,就不少花儿草籽从异鹿身上洒雨般落下。
江景秋离开这附近后,外边洞穴闪过一丝两丝的兽影。江温辞昨天的吟歌发出的磁场,招惹来不少野兽,再加上歌者肉质鲜嫩细腻。保护他的雄兽离开后,便虎视眈眈地在周围徘徊。准备趁江温辞防备不当,袭上去疯狂啃咬。
江温辞听到附近传来的低声撕吼叫,不禁有点好奇。便放下吃到一半的浆果出去查看。
凶恶的野兽听到猎物走来的声响,可一爪刺穿人的利爪在泥地划出深深的坑痕。散发着恶臭的腐味的兽嘴咧开,露出巴掌长的獠牙。上面沾满着碎肉和干掉的黑血,指甲盖大小的碎肉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它见到顿时被吓愣住的江温辞,做好捕猎的姿势。一双半个拳头大的竖瞳兽眼,盯着年轻的歌者。
江温辞脸上满是惊愕,吓得寸步都不敢移动。他没料到是野兽,手上没有任何寸铁。唯一救命稻草是江景秋。
如果死了,系统默认失败。自动传送到下一个因为失败而难度更高的世界。江温辞他想着回去,他还有那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信念。
“嘶嘶——”通体是肌肉的野兽,巨爪在泥土抓了几下后。凛冽的风,划破衬得有些平静的空气。在他眼前巨兽快得像是把闪电,向他重来。
甚至能听到野兽的呼吸垂涎声,兴奋地像是闪电过后的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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