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竟逼红了双眼,刘蕴慌忙道,「镌伊,你不过下棋区区数月便有此棋力,想当年我连父王的阵前也未到便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和你相比,本王著实驽钝……」
看那一脸讨好的模样,镌伊笑了出来。
刘蕴这才松了口气,「我的王妃,你可是输了?」
(26)闺房之乐
镌伊抓紧衣襟,看向了一旁的卧榻……「啊!」
刘蕴却不如他所想,抱起他便压倒在宽大的案桌之上。
「王爷不要……」镌伊可怜兮兮地把人看著,他不想要在这儿……
刘蕴拉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从笔架上抽出一支狼毫,「爱妃,我们前日一同所作的『踏雪寻梅』尚未完成。」
镌伊转头看了眼铺在身下的画卷,这副雪中红梅只画了三两枝,是他当日起得笔头,王爷後来添了两朵梅花便匆匆离去,「王爷若要继续作画,总得让我先起身……」唇上突然刷过一缕软毛,痒得他闭上了嘴。
刘蕴将笔毛往他嘴上一点,另一只手飞快解开他的衣衫,露出纤薄雪白的胸口,「那草纸粗糙不堪,又怎比得上王妃这张雪『纸』。」
镌伊当下寒毛倒竖,不是因为冷,而是在揣测这人将要做的事。
初夏时节,刘蕴也不怕他冻著,褪下他的亵裤便将自己的硬物抵在他温暖的腿间磨动起来。
「王爷……」刚一肌肤相亲,镌伊便像触电一般,挺起身想要抱住跟前的人。
刘蕴却将他按压下去,「本王还要作画,王妃切勿打扰。」
镌伊羞得转开脸,下一刻身体又弹了起来,不是说要作画,怎又……
刘蕴吻住他的胸前,用舌尖在一处打了几个圈,润湿之後又将狼毫笔沾上未化开的朱砂,笔尖一竖便在那雪白的胸膛上点出一片红色的花瓣。
「啊……」柔软的毛尖划过那敏感的肌肤,镌伊呼出一声想要扭开身体,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王爷你住手!别拿我当……哈……」原来他说作画是这样来的!
刘蕴压住他的肩头,很快一朵娇豔的红梅便在他的胸口绽放开来,接著他又伏身下去舔吻另一处,和方才一样沾了些口沫後便又开始作画。
「不……痒……」镌伊何止是痒,那在腿间顶磨的热流窜上来和这酥痒相互激荡,他难耐地夹住那腰身,加重了两人之间的碰触。「王爷不要,别再!」镌伊惊得大喊起来,感觉到他含住了自己的乳粒便能想打到他下一刻会做什麽,但是哪里怎麽行,别处都已让他难以忍受,何况这更为敏感之处,「啊哈……王爷别再画了……别画……」
刘蕴在那红晕处随意点了两下,小乳粒便挺了起来,「王妃的『梅花儿』已豔丽无双,的确无须画蛇添足。」
「我不……我不会再理你……呵……」镌伊紧抓著桌沿忍受著这酷刑,不论他如何哭喊,那人仍将他身前画了满枝桠的红梅,「哈──我……我绝不再与你同房……啊──」
刘蕴将另一边的乳晕点得更红之後,还使坏地将毛尖点上白彩去刷那挺立的rǔ_jiān,直到他的王妃发出狠话他才停下点画花蕊,提起另一只墨笔画起了梅枝。黑色墨笔滑过小巧的肚脐时,那薄薄的小腰便快速颤抖起来,而後一股清淡的热液从那嫩根涌出,刹那间在梅枝上浇出颗颗珍珠,喜煞了刘蕴,「镌伊,可有看到,露从天降!」
这似乎是镌伊头一次真正宣泄出来,过後他便瘫软下去,叫也叫不出来。
刘蕴当即叹道,「忽见寒梅树,开花汉水滨。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
「住口!住口!」镌伊气得大喊,他竟将那前人的名诗用在此处,好生龌蹉下流!
「爱妃莫气,本王这便住口。」刘蕴邪邪一笑,忽然间拉高他的双腿按压在他双肩,接著把即将涨破的硬物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镌伊眼前一黑,险些岔气,待缓过神来已在他身下迎合而动。
刘蕴一边抽送一边吻去他的泪珠,「此等闺房之乐,王妃又何须害羞……唔!」
镌伊一口咬住那泼皮嘴,示威一般,「此等闺房之乐,王爷又何须动怒。」
刘蕴忍住嘴上的疼痛,笑道,「当是,当是。」心中不禁叹道他的王妃已非昔日温顺的小白兔。
「啊──王爷──」
「呵……」刘蕴低吼著抬起身,将浊白的秽液全数喷洒在他身上,模糊了那张红梅图。不论变成什麽样,镌伊都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事後,镌伊用刚学会的掌法狠狠打开那泼皮痞子,一路逃回泱?阁便叫人准备热水沐浴。
热气雾霭的房中,镌伊褪去所有衣衫站在镜前看著自己的身体,胸前的红梅图已糊了大片,但仍有几朵存留完好。他轻轻抚著胸前,那些雅致秀丽的梅花,仿佛一碰便真会掉下花瓣……
「哼!」镌伊气地抓过一旁的脏衣狠狠擦去,然後跳入水中,沈下去一会儿又冒出小脑袋,嘴边有一抹浅笑,「他真坏……」
待王妃沐浴完之後,喜萍立刻差人来将脏衣拿走。此时负责夜里监视王妃就寝的绿萝又来了,见到兰儿丫头手中的衣裤当即瞪大了眼。
「绿萝姐姐?」兰儿不解她为何是这番表情。
「忙去吧。」绿萝笑了笑慢慢跨出王妃寝房,待无处便提起裙摆奔了起来。
到了老王妃慕宁阁,绿萝丫头又一次扑到下去。
「绿萝,你再如此咋咋呼呼,当心我把你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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