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桌子上把重得跟铁坨子似的脑袋抬起来,冲他笑,“早说啊,你看你这不是也能好好跟我说话么?干嘛之前就非得闹得有深仇大恨似的呢?”我松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
目测叶闻180出头,我就这么站他眼前,还真得稍微抬头仰视。
叶闻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看窗外,“你觉得呢?”
办公室里无比安静,肯定是下班儿人都走没了,叶闻又这么和声和气站我面前,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时机难遇,我立马端正态度,把领口儿的扣子扣上,用比毕业答辩还认真的语气说:“叶闻,对不起。”
他慢慢把视线移回来,目光中带着挑衅,“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口干舌燥,清清嗓子,“那什么……那天晚上你也知道,我喝了不少,玩儿得太过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拉泡屎,把那晚上的事儿都忘了吧,咱俩交个朋友,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对吧?”
叶闻听了这话,用不重的力道把我往后推了半步,“好,我接受你道歉,不过能不能麻烦你这泡屎早点在我面前消失?”
“怎么消失?隐身术?”我抬手遮住脸。
“你觉得呢?”叶闻笑得轻蔑。
“让我辞职?不可能,除非你开了我。”我又开始犯拧。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叶闻语气加重了一点儿。
“工作归工作,跟私底下是两码事,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为什么要辞职?”
“总之我不想看见你,你最好自己走,大家都别太难看。”叶闻抬手,看似很不经意地扯了一把边儿上棕竹的叶子。
其实从刚才到现在也没说几句话,可我却觉得嗓子眼儿里冒火,浑身都燥得恨不得把皮给扒下来,光是热还不要紧,要命的是裤裆里那个小兄弟也很不安分,从刚才叶闻推我那一下儿开始它就直翘翘地支起了帐篷。
我虽然一直在转移注意力,但这会儿叶闻就在我面前站着,边儿上又没别人,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跳着切换的画面全都是那晚上的细节,无一不在提醒我当时的感觉有多爽多刺激。
他那时候的目光,不是现在这种冷冰冰的厌恶,而是带着火的恨意,两者相比,我更喜欢后者。
“让我走可以,不过你得再让我上一次。”我挨近叶闻,从他浅色的眼睛看到他好看的嘴,又向下看到他线条好看的脖子。
叶闻笑,“就凭你?那晚如果不是我醉了,又怎么可能被你得逞。”
我也笑,“你也就会程程口舌之快,真亮家伙干起来,你还得是给压下面的。”
叶闻脸上的笑意一收,也就顿了一秒钟功夫,之后就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
手劲儿还挺大,我被他的力推带着往后仰,“砰”地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紧接着又被他用力按在了桌面上。
就在我脑子里想着这三条腿儿的桌子还挺结实的时候,叶闻说:“你现在看看,到底是谁在下面?”
我脖子被捏得难受,但心里却涌上了一股子透着邪性的亢奋,“怎么着?你这是要试试乘骑位啊?”
他不说话,用身高体重的优势压在我身上,一手还是扣住我脖子,另一手拽住我半边儿的衣领子就扯。
衣服是地摊儿货,质量不过硬,被他这么一扯就“刺啦”一声,别说扣子,布料都直接扯出了一道大口子。
衣服扯开,上身一凉,瞬间我只觉得——真他妈舒爽。
叶闻压在我身上,腹部的位置刚好对着我直翘翘的小兄弟,三蹭两蹭我就觉得下面涨得难受。
这时候叶闻已经放开了我的脖子,动手解我腰带,看样子是真的打算把我干了泄愤。我腾出一只手,费劲儿地摸上叶闻脖子捏了一把,跟他说:“你这么急着扒老子裤子,是要给老子口活儿啊?”
叶闻上手就又卡着我脖子把我往后推,我脑袋顶着桌子后头的玻璃窗,窗户上的报纸刺啦刺啦地响。
我不怎么使得上劲儿,就一手抓着他手肘,一手撑着他胸口把他往后推。
头直犯晕,眼前的画面也不怎么清楚,我身体的感觉有点儿迟钝,脖子被他大力掐着也不觉得疼,浑身上下除了燥热的感觉之外就只还觉得裤裆里那家伙涨得难受。
叶闻还是一言不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我眯着眼睛看他,等着他把我裤子脱了之后又脱了自己裤子,分开我大腿把腰身卡在我两腿间打算来硬的时候,才一把抓住他掐在我脖子上那只手的拇指,用力向外掰。
他吃疼松手,我趁机用力推他,同时一条腿勾住他腿关节,他被我推得倒退,腿又因为被勾住了动不了,就这么一下子重心不稳向后倒了过去。
我喘口气直起身子,他胳膊支在地上皱眉头,刚见我站起来就一脚踢过来。
我躲开之后立刻上前压住他,骑坐在他腿上,一手按住他身子一手隔着内裤揉了揉他小兄弟。
我笑,笑得很得意很自满,“虽然乘骑位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在下面。”
37、你发骚了3 ...
我发现叶闻是个真生起气来就很沉默的主儿,他这会儿盯着我,一手使劲儿掰着我手腕子一手握拳头往我身上砸。
我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把他两只手攥在手里向后压过头顶,低下头说:“这可是你自己招我的,事后可别他妈的再给爷甩脸色了。”
叶闻腰上使力,试图抬起上身,我又往前挪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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