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要不要紧啊,我这儿有晕车药。”前台以为司机是晕车吐坏了。
黄杨露出个微笑说:“哦,没事的,已经吃过药了。谢谢你。”
黄杨背着出租车司机上电梯,电梯门一开,几个人与他擦肩而过,那几个游客交谈着说:“烦死了,刚刚到酒店又说飞机来了,别到时候去了机场又说不能飞。”
黄杨瞥了一眼他们拿在手里的登机牌,记住了飞机班次。他进入房间,把出租车司机扒光了捆好扔进壁橱里关好,然后在盥洗室里给自己贴了胡子,戴上眼镜,做了一番伪装,又把出租车司机的制服脱了反过来叠好,用宾馆的口袋装了拎在手上。等到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已经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当他走到宾馆大厅的时候,前台小姐看了他一眼,却并未认出他,只当他是个普通的住客。
一出宾馆,黄杨立刻在僻静处重新换上制服,走到宾馆停车场发动了出租车,开到大厅前面的迎客台。他下了车窗说:“cz1253次班机的一位王先生叫的车。”
旁边一个男人立刻凑过来说:“就是我就是我!”
黄杨自然知道他并非是什么叫车的王先生,只是想要尽快坐上出租车罢了,他不动声色地等待门童把行礼搬进他的后备箱,然后男人坐了上来说:“t2航站楼国际通道。”
黄杨应了一声,将车子拐出门去。后座的男客坐了会说:“哎,你怎么不打表啊。”
黄杨说:“哦,打表机坏了,就这么点距离,就收您个起步费吧。”
男乘客咋咋呼呼地说:“那可不行,我是要报销的!”
黄杨装出为难的样子,末了说:“那这样,要不收您五块?反正我也要去拉客。”
男乘客占了便宜,挺得意地说:“那可是你说的,五块!”
黄杨低声下气地说:“是是,我说的。”
车子开到刚才的路口时果然被拦了下来,黄杨的心里打鼓一样,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面上却还是努力维持镇定。有人敲了敲玻璃窗,黄杨深吸口气,摇下车窗,窗口露出了一张警察的脸:“临时检查,把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拿出来。”
黄杨期期艾艾地掏出伪造的三证,警察来回对比了一阵,又看了眼车子上的驾驶员公开栏说:“怎么不是你的车?”
黄杨说:“哎,同志,这个……我租老朱的车开,他开日班,我开晚班。”
警察说:“你这可不对,你不是c公司的正式职工,按理说,你们这样是违反出租车运营管理办法的。”
黄杨还来不及说什么,后面的乘客先炸了,嚷嚷道:“有完没完啊,我还赶时间呢!”一面说一面狠狠敲打自己手腕上的表,意思是赶着要走。
交通警见黄杨与上头要求缉捕的凶犯名字、相貌不同,本来已经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只不过是职业习惯使然,说了那么几句,被男乘客一扰,顿时全把注意力移动到后面去了,说:“警察查案呢,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又没犯法!”男乘客瞪大了眼睛,滑稽地吼道。
警察冷笑一声,说:“废话,哪个犯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犯法!我数三,再不把身份证交出来,你给我下车,咱们去局里走一趟。”
男乘客骂骂咧咧地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警察看了一阵,冷笑道:“倒是没问题,走吧。”
男乘客还要再骂,黄杨已经发动车子开上了坡道,不久后,车子停在了通道口,黄杨下车帮男乘客搬下行李,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他一面劝说着,一面送行,等对方走远了一些,他把自己的行李从后座下面搬下来,装作去追遗忘了行李的乘客,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
韦正义正在机场坐镇指挥,一个奇怪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他立刻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了一个沙哑的、雌雄莫辨的声音:“韦爵爷,你这次的事儿可不小,根据我的消息,你的货身边有的人。”
韦正义一愣:“?”
对方道:“a国最臭名昭著的雇佣兵组织,曾经在i、a两国战争中干过不少‘好’事,那是一伙真正的亡命之徒。”
韦正义挂断电话,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墙上,他飞快地思索,然后拿起对讲机,重新部署包围。他的兄弟们都只是普通的一线民警,对方却是国际知名的雇佣兵组织的成员,不论是装备或是实战经验,他们怎么比得上!
作者有话要说: 唉,点击好少。基友说首章点击少代表着文名、文案不吸引人,所以读者看到名字就跳过了,或者看了文案没有点开文看,让我去排名靠前的文章那里学习一下取名艺术。所以,我是不是要改名叫“渣攻拜拜,我要去称霸江湖了”或者“离婚了别来找我我美着呢”?
第十三章 针锋相对
陆蓥一在盯着led屏上的飞机班次看的时候,卓阳在警戒四周。
来自于一种他这样的人的直觉,他觉得机场的气氛不对,并不是因为韦正义的便衣盘查而不对,而是有另一些更为危险、更为隐蔽的因素带来了这种变化。就像是往平静的湖水中掺入了杂质,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令他浑身肌肉都不由得绷紧。卓阳很相信他的直觉,因为他的直觉是在数十年如一日的地狱式训练和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中锻冶出来的,正如同猛虎的利齿、猎豹的四足、雄狮的锐爪,是最值得信赖的武器!
那个危险的因素到底在哪里?卓阳面上神色未变,脑子却在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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