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昕连忙摆手:“不、不用。”程鑫的钱他也不打算要,在他这里自己得到的东西太多了,还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怎么能还要钱。
曹继又满口答应:“没问题。那我明天就过来上课,不过我的进度和鑫哥的不太一样,我自己做题,一些不懂的地方我再请教大神。”
曹继在一旁玩手游,听见他弟主动要求补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累不累啊?一个两个都这样,这才高一,整得马上就高三了似的。”
程鑫嗤之以鼻:“熊二,你别以为你学文科就万事大吉了,现在不上心,到时候考不上大学别跟我们哭。”
曹继的成绩确实不好,不过他觉得自己选了一条比较保险的路,文科生比较好考大学,只要多读多背就好了,他不想现在就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到高三时再发力吧。
曹继又劝他:“曹继,你要不要跟着鑫哥一起补一下数学和英语?学文科如果数学成绩好了,考大学更有把握一些。”
曹继还是怕累,支支吾吾说:“俊赏也没补课啊。”
程鑫冷笑一声:“你跟俊赏比?他成绩本来就比你好,而且是艺术生,文化成绩要求不高。你不来更好,你来了受累的是陈昕,多教一个人他难道会更轻松一些?”
陈昕一直默默地听他们在说,此刻忍不住看了程鑫一眼。
曹继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曹继又果然来了,曹继没来:“他起不了早床,说要下午才来。”
程鑫不高兴地说:“起不来就别来,我都是上午补数学和英语,他下午过来,难不成还想让陈昕再给他说一遍?跟他说过期不候。”曹继的基础比程鑫的好不到哪里去,如果真要补习,完全可以跟着程鑫的进度一起学,陈昕就不用额外再给他上课了。
曹继又赶紧给打电话通知他哥,曹继当天下午没有过来,翌日早上才跟他弟一起出现,但是精神萎靡,哈欠连天,他头天晚上跟人玩游戏开黑到三点,七点多被他弟挖起来赶到程鑫家里,拢共没睡到五个小时。
陈昕讲课的时候曹继一直在打哈欠,动静大得程鑫都受不了了,他将笔往桌上一拍:“曹继,你明天别来了,影响我学习!”
曹继的哈欠打到一半,被吓得停住了,张着血盆大口,好半天才合拢来,程鑫虽然脾气大,但极少跟他们发这样的大火:“我、我……鑫哥,对不起。”
程鑫大声嚷嚷:“你就只对不起我吗?陈昕辛辛苦苦给你讲题,你看看你什么态度?你学得这么勉强就别来了,好像我们求着你学一样,赶紧滚回去打你的游戏,别在这里碍眼!”
曹继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曹继又也说:“哥,你就不能别玩那么晚吗?喊你也不听。你上午上完课,下午和晚上都有时间玩,半夜能不玩么?”
“我知道了。”曹继第一次没跟他弟抬杠。
程鑫摆手:“赶紧滚去睡觉,别在这里碍眼。明天还这样,你就别来了,省得我抽你。”
曹继赶紧跑到沙发上去睡觉了。陈昕看着程鑫,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继续开始给他讲课。他跟程鑫玩过几次游戏,知道曹继的状态才是正常学生放假的状态,睡到自然醒,玩到饿了才吃,哪像程鑫这样假期过得比闹钟还规律,要知道在玩的方面程鑫比谁都精通,每次一上游戏就前呼后拥的,每天却在朋友们的挽留声中准时准点下线休息,绝不拖拉散漫,这么一对比,顿时觉得程鑫难能可贵,也觉得可爱起来。
曹继又的基础很不错,多半时候都是自己学,遇到不懂的时候才请教陈昕,所以陈昕的负担并没有增加多少。曹继又与其说是补习,不如说是为了找个伴一起学习。
接下来的日子,曹继没有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老老实实地听陈昕上课。他上课的动机和程鑫不一样,态度也不同,身在曹营心在汉,学的效果自然也不同,往往程鑫学懂了,他还一知半解的,陈昕作为老师,当然想让学生都学懂,自然又要回头给他重新讲,曹继摆手说:“别管我,你讲你的,我学多少算多少。”
程鑫也说:“别理他,你讲得已经够清楚了,我都懂了他还不懂,只能说明他没用心。”虽然他之前开玩笑说要曹继又也出家教费,但终归只是开玩笑,他是不想累着陈昕。
陈昕只好对曹继说:“你不懂、的话,可以单、单独问我。”
曹继点点头:“好。”
星期六,徐俊赏非常难得地过来了,看见曹继兄弟俩都在:“你们俩把这当成根据地了啊,天天都在。”
程鑫拉长了脸:“就差你了,你要不要也来?”
徐俊赏摆手:“算了,我现在一天都忙死了,哪有那功夫啊。”这话是真的,他现在就开始为考表演准备了,每天表演、声乐、形体、舞蹈课连轴转,根本就没什么休息时间,半个月才休息这么一天。
陈昕有些好奇:“俊赏,你、现在忙、忙什么?”在陈昕心中,徐俊赏是仅次于程鑫存在的朋友,所以跟他说话比跟双胞胎要主动些。
徐俊赏苦笑:“上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就是没有一个跟学习有关的。”
陈昕有些不解地扭头看了一眼程鑫,程鑫给他解释:“俊赏在上表演课,还有些别的课吧,为艺考做准备。”
“对,就是为这事忙。我给你们展示一下我最近的学习成果。”徐俊赏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朗诵,“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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