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
“呼——”
“呼——”
扣着男人的腰,同时跃出水面,四片交合的唇分离时,银丝在皎洁的月光下缓缓拉成一个暧昧的弧度,‘啪嗒’一下落进奶白色的液体里。
“你***疯了!”秦守烨胸腔剧烈的起伏,刚才他锁魂夺命一般的汲取,狠命的下死嘴,要不是他还有一丝清明,两个人真的会破世界纪录,成为首次在水底深吻窒息而亡的——两个——男人。
“靠,我***就是疯了!”公牛一样的,鼻翼张了张,喘着粗气,疯了一般的,压住男人的薄唇,继续肆虐一般的凌虐着。
“他碰你哪儿了···这···艹···你是爷的···妈的···”一边吻着,吃着,骂着,吼着,红着眼,仿佛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孩子,发了疯的抱着失而复得的玩具,用尽生命一般的在他身上染着自己的气息。
“··额··”一阵怔愣,“···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古霍小狗一样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哪里都留下他一长串的濡湿,秦守烨却笑的开怀!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爱!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疼!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不护!
“··唔··”脑袋被人扣住,后脑勺上的力道大的惊人,恨不能直接扣着他的脑袋送进男人的嘴里,牙齿碾磨的都有些疼了,瞪着一双泛红的眸子,古霍看着眼前喜笑的看不到眼的男人。
秦守烨从来没有这么的笑过,那笑放松,炽然,开怀。那吻缠绵,勾魂,狂肆。
一点都不输与水下的那一吻,狠狠用力,仿佛钻进他喉咙里的力道,逮住他的温软,用力的,牙床触碰间,咯人疼,却也激发着他更加深沉的渴求。
“只有你!”
好似刚刚重新放归大海,深切自由呼吸的鱼一样,抱着古霍,震颤的胸膛挤压着他的,那冉冉的欲火里,两只蝴蝶翩然起舞,仿佛要从皮肉里振翅而飞,含着男人敏感的耳垂儿,咬着那颗冷冰冰闪着妖冶光芒的蓝钻,用力,温热的呼吸喷洒着钻进他的耳蜗里。
只有你。
“古霍,···我是擎家没见过光的老二···可是,··我只有你···”这个男人,给他的总是太多,自己瞒了他这么多,他竟然只顾上别人是不是染指了他,这个人,他怎么能不爱。
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古霍会发怒,会发狂,会发疯,然后会疯狂的报复,会疯狂的凌虐,他甚至想好了一切可以让古霍妥协的手段,哪怕是被他弄一回,他都会认命!
可是,这个男人好的,好的竟然只是担心他是不是被被人碰过!
罢了!罢了!他没想到,这个秘密竟然是在这种状况下给他知道。古霍,你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
睁着迷离的眸子,明明自己才是玩惯风月的人,却被一个他调和谐教了没几天的小qín_shòu吻得魂散魄失,连主心骨儿都没了似的。
轻轻将人一抱,放在那个让人便于坐着的台子,却只让他坐了一半,扣着他的腿,垫起来,“老公···”那亲密的,让他无数遍在心底回味的称呼,再一次从那两片看似薄情的唇里吐露。
小qín_shòu的声音本来就好听,那婉转低沉的声线,不需要刻意的调整,就如同滑过他心间似的,热融融的巧克力,丝滑,甜腻,勾起心头那一丝软头。
酥酥麻麻的,仿佛被电击中了,而且,还是小qín_shòu释放的万伏特高压电,刚刚浸了凉的尾巴骨,窜上一股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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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嘴咬住qín_shòu的肩头,尾巴骨上粗粝的触感急剧而下。
“你···”
“老公,谢谢,谢谢你··”忘情的,秦守烨身子抵着他的,从来没有那么激烈的感受到古霍如潮般的爱意,这个男人在乎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古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看得透,看得深,他们很相似,却又不一样。
他们同样孤独,古霍却被他多了很多种的情,但是古霍却是吝于回报的,能接受到他完整回报的只有他秦守烨一个人。
开心,很开心。
高兴,很高兴!
疯了一般的。
从来没有过,秦守烨在情事上一向自恃,从来都会给他先解决,不管是手,还是嘴,可是,没有,那种yù_wàng得不到舒缓的压抑感逼得古霍咬得力道加重,“··我的···呼··我···”
不行了,要疯了!
“帮我!”低低的祈求着,潋滟的仿佛含了水的眸子波光粼粼,仿佛鱼人一样的透着粉红的身子如同桃子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方向,咬着唇,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的渴望,也从来没被人这么样的冷落过,被他这么折磨的猛烈的摇头,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奶白色的温泉水里,男人好似坐在泡浴的凳子上,身前的男人比他矮了近乎一个头,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耳垂儿,用力的,几乎咬出血来一般的。
秦守烨看着古霍因为激情得不到舒缓的迷醉神情,月光和灯光齐齐流泻的落在男人身上,那晶莹的露珠蒸发了,又被他溅上,然后又蒸发,又溅上,水下的交缠的身子,接着翻滚的浪花,没人能看到他底下的究竟,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
频死的煎熬中,古霍只能无助的抓着男人的肩,听着男人兴奋的低嘶。
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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