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是很疼,好在他们经过训练可以让自己看上去跟没事儿人一样,在学校可以隐藏的好一些,萧泽毅慢慢地冲洗全是泡沫的身体,等他洗完澡,只穿内裤披着毛巾就出去了,林峰手里的药,看他出来立马招呼他上药,萧泽毅趴在沙发上,林峰开始上药,从屁股到小腿没有一处是好的,倒是都是一个颜色——黑紫。
林峰先拿喷剂喷了喷,有上手揉,从屁股揉到小腿,揉完了萧泽毅说:“我弟今儿问你我周末干什么去了吗?”
“怎么没问,我说不知道,好家伙,今儿差点儿没露馅儿,中午一起吃饭,他不小心碰了我后背,把我疼的一哆嗦,还好没太强烈被我控制住,要不然我早躲一边儿去了。”
“唉,这小子估计觉得咱俩有事儿瞒着它。”
“是啊,那也没办法,就这样吧。”林峰趴着萧泽毅开始给他揉着伤处,“一说这俩人的手艺是越来越精进了啊。”
林峰点点头,好半天才说话:“愣是没打破,托他俩的福,不用担心伤口感染,现在这伤只有不破什么都好说。”
“嗯,是啊。飒飒今儿想开车过来看咱们,我给她说服了,让她帮你瞒着你媳妇儿呢。”
“嗯,那就好啊,要不然迟京该担心啦。”
作者有话要说:快点儿显示吧!!!!!!!!
☆、回首往事
“好久没有住过宿舍了。”萧泽毅趴在床上感叹着,
趴在他旁边的林峰说:“是啊,宿舍,以前巴不得不住宿舍呢。”
“你可不知道我上的那个小学有多变态。”这个话题似乎勾起了萧泽毅的回忆,
“怎么了?”林峰问,
“我们学校是贵族学校,外面宣传的可好听了,结果压根儿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这个年级分班了,本来两个班分成了三个班,新划出来的三班是由一班和二班的部分学生还有新转来的学生组成的,我原先是二班的,被老师分到了三班。我们二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我们离开的人都很不舍得她。”
萧泽毅顿了顿继续说:“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新分班第一天,我们三班的班主任做自我介绍,她是一个打扮的像花蝴蝶一样儿的老太太,属于退休返聘的。人家一上台拿了个纸袋子,边说她是xw区的优秀老师,边往外拿她获得的那些奖状,那些证书在她手里红的刺眼,她也有耐心,一个个拿出来给我们展示,直到讲台上摆满了,纸袋子里的证书没了为止。”
“我kao,那么变态的老师。”林峰回复着。
“那个变态老师从4年级教到我们小学毕业,这后面几年我没少被她收拾。”
萧泽毅点了根烟吸了几口,继续说:“四年级上学期有几个人转学了,下学期的时候我依旧很想转回二班,依旧说着二班班主任说的话,模仿着二班班主任画对勾,谁知道被花蝴蝶看见了,叫我去办公室,说我给同学划的对勾不好看,还说二班老师说的“严是爱,松是害”是错的,应该是“严是爱,宽是害。””
林峰在旁边也抽起了烟说:“至于吗她。”
“那个时候是寄宿学校,一周回一次家,班里有人丢东西了,他们非说是我拿的,我压根儿没拿,花蝴蝶就找我谈话,问是不是我拿的,我说不是我,后来有三番五次的找我,我给她提供线索,她还以为是我拿的。每次被花蝴蝶叫出去都是为了这事,同学们也怀疑我了,花蝴蝶在班里说是我在协助她调查,那天晚上她又叫我出去了,问我班上同学丢的东西你拿没拿?我被逼的说拿了,花蝴蝶瞬时笑了,接着跟我一起去了我的宿舍,花蝴蝶在宿舍里问东西在哪儿,我说没有,她说你不是刚才说是你拿的吗?我当时就把我衣柜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摊在床上跟她说:“你搜啊。”她看没东西
,就走了,这事儿到后来也不知道结果。我好心给她提供线索反而让她怀疑是我拿的,弄的班里对我都是偷偷在背后说是我拿的。”
“怎么还有这样的老师啊,这不是硬逼人吗。”林峰气愤的说。
“唉,这花蝴蝶干的事儿经典的何止这一件事啊,我们班四年级下学期来了个比较特殊的孩子,不让做什么非做什么,吃饭不知道什么叫饱,回回吃到吐,花蝴蝶曾经用了一节语文课的时间整他一个人,我们都没上课,光看了,那孩子被整的很惨,花蝴蝶让我们孤立他。我还记得他叫牛山水,他爸爸是我们学校的美术老师,后来转学了。”
“我去,什么年代啊,这破老师等遭雷劈呢吧!”林峰越听越不淡定了,
“还有一个事儿也挺经典的,五年级了,我们偷偷拿钱返校,新转来到我们宿舍的人,叫我和他一起去初中部的小吃部买零食,我就跟着去了,俩人一人买了一包怡口莲回来,糖还没来得及吃呢,就有人让我们去找花蝴蝶,我一看大事不妙,赶紧去厕所把糖全扔进了茅坑里,才去找的花蝴蝶。新转来的那小子是我们大队辅导员的侄子,花蝴蝶把他的糖没收了不说,还把一切的不是全说在了我的头上,愣是没那小子什么事儿,说是我带他去的。”
“你就是个冤大头。”林峰同情的说。
“我五年级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人骂我,我拿着背古诗的本就去打他的头,结果被花蝴蝶看见了,把我叫到前面罚站,问我背完古诗了吗,我说没有,她说那你还打人家,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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