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没有回应凤祁的话,这冰川位于整个大陆的极北之地,是他今后的归属之地,当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个牢笼,这个冰川现在没有主人,作为冰川今后的主人他进去是很容易的,只是这为外族火系的凤凰,冰川是绝对不会让他进去的,除非得到允许。
凤祁便原路返回,回到诚毅那去,这段时间正好叙旧,这次凤祁带着易生来到“非凡衣也”。
门上敲三下,门就自己打开了,只是门内的场景却不是第一次那样和谐,里面显是鸡飞狗跳。诚毅现在正到处追着一个穿着黑衣五六岁的小孩,桌、房梁、柜架、呼来呼去的风声,还有瓷器掉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现在不方便接客,请下次再来!”诚毅看到门被打开了,看也不看来人直接说道。
凤祁看着这屋里一大一小,用着非常人般的速度跳来跳去,并且平常温文尔雅的诚毅,现在却捞着袖子,衣摆塞在腰带里,整个头发也乱起八糟的怂在头上,在屋里跳来跳去,凤祁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那小孩看见了凤祁,便改变路线直接飞扑过去,因气息熟悉,容这孩子扑进了自己怀里,并未阻拦。
小孩睁着大眼正萌萌哒的望着凤祁,好像不会说话。
“你可是留了个祸害在这儿啊!”
凤祁看向已不是人样的诚毅,沉默了一会儿。
“我忘了。”
旁边的易生凑过鼻子嗅了嗅,疑惑一会儿,便跳开半步“这是那根黑带子!”
小孩听了易生的话在凤祁怀里朝着他龇牙咧嘴一番。凤祁拍了拍小孩的背,就踏进门去。
这边的诚毅看见了易生倒是楞在了那里,感受到空气比这人来之前的湿度的不同,不是不同而是大大的不同,用真气手轻轻的一握,手上便多了一层雾水,这凤祁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别怪凤祁没发现,像易生这样的小龙体内散发的气早就在接近他时就被蒸发掉了,就像踩到了蚂蚁什么感觉也没有。
易生把诚毅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此乃怪胎也”仍跟着凤祁进去了。
诚毅无奈,自觉关门,还以为又要很长时间不见,这不到三天却又是见面了,心中还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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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城,一个鱼龙混杂的一个城市,这里住着人神魔三个物种。地小人多,却奇迹的和平生活了几百年。大事没有小事倒有。
西村城北边有一家人,男主人是个人类,西村城原住人民,叫陈禹城,妻白楚。陈禹城是个顾家的好丈夫,白楚也是个贤惠的好妻子,夫唱妇随,夫妻相处多年,从未大吵大闹过。
一天,白楚发现陈禹城换下的衣物里的丝巾。也不询问这块丝巾是谁的,满脸愁容,无心家务,夜间以泪洗面。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几天之后却又闻到了丈夫身上的脂粉香气,甚至有过两次夜不归宿。白楚已认定自己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便收拾细软离开,陈禹城发现后连忙阻拦。
陈禹城自是发现了自己妻子的不对劲,回到家中,应是用饭的时间,却没有做饭烧菜,这几天家务也是自己做的,想是妻子身体不适,至今发现她却要离家出走,才知事情的严重性。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闹这般做什么?”
“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说吗?”
“我做什么了,让你如此发这么大的火?”
白楚越想越气,她本不是个能言善变的,也不想像个妒妇一样大声指责丈夫外面出轨,只能又气又急,最后眼泪给急出来了。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从小时一起玩过的玩具,到成婚后送的礼物,都一一收了起来,七杂八杂的加起来一大堆。
陈禹城把自己以哭成泪人的妻子,扳过来面对自己,固定在他面前,不让她跑了。
“有什么事,你说;做错了事,我改。”
白楚听到这样的话,越发的伤心,想挣脱陈禹城,哭着说道:“你怀里揣着别人姑娘给你的丝巾,身上有着别的姑娘身上的味道,你甚至昨天没回家,你要改,你怎么改,要我怎么原谅你。”
陈禹城听到这话楞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白楚挣脱了陈禹城,跑出了家门,什么也没拿。
他何时没回过家,那丝巾不是他偷拿她的来擦鼻涕的吗,这两天他有点感冒来着,她不是自己跟他说换胭脂了吗?大呼冤枉啊!
这边白楚跑出了家门,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自己也不可能回去。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一家店门口。
“非凡衣也”。
陈旧的招牌,歪斜的挂在门头,旁边还有蜘蛛网,重要的是有一扇门板上还破了一条缝。白楚看见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就跑出来了,应该去买件衣服。女人就是这样,禁受不住刺激。转身离开,要买也要找一家像样的店。
门内。
“有生意,准备迎宾。”
“迎什么宾,她都走了。”
“还不快去拦着。”
在白楚转身那一瞬间,破门突然被打开了,出来一个人。
“姑娘且慢,姑娘是否缺一件合身的衣衫?”这时又一个人出来了。
“你这门面该装修了。”
接着又有两人出来,这两人年龄较小,大的可能十五六岁,小的可能有六七岁的样子。
“你给我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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