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应的只是一声冷笑。赵深拍一拍他的脸说:“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问我干什么?别装纯,你当年借着药劲勾上舒云棋的时候可是浪得很啊,现在摆出一副小羊羔的样子给谁看?不过我喜欢听你叫,叫的真好听。待会儿你卖力点,我会让你知道搭上我可比搭上他好。”
赵深的手一摆,那两人就架起周聿铭往里间的卧室走。周聿铭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换来了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有一击重重打在他头顶,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几欲作呕,头脑更昏了——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荒谬?赵深是不是真是个疯子?等他稍稍清醒了些,他发现自己已经喊出了这句话,锥心泣血,颤若筛糠。
赵深不以为忤,笑的时候眼里闪烁着细碎的罪恶的欢愉。他说,我一早就是个疯子,你们何苦惹我。他把周聿铭锁在床上,俯下身咬一咬他红润的耳廓,耳语道:“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帮你妹妹办好转院手续了,她会在我家的医院得到最精心的护理。至于往后,就看你这个做哥哥的表现了。”
他一把撕开了周聿铭的衣服。随着最后一层保护壳的剥落,周聿铭一身白生生腻如脂的皮肉都晃了出来,纤细柔韧的腰肢摆成一条线,一条诱惑男人用自己的ròu_tǐ去抚慰填满的罪恶曲线。
赵深那竭力自持的面具也彻底绷不住了,对于这场由恶意和凌辱出发的性事,他原本也只是有兴致,而现在这兴致一下转化成了油然勃发的yù_wàng。他急不可耐地解放了自己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yáng_jù,用它硕大的前端去挞伐身下人丰腴绵软的臀瓣。
被另外的男人用yīn_jīng抽打臀肉的恐怖一下笼罩了周聿铭,他最后一根神经也崩断了。他一边毫无章法地哭泣咒骂着qiáng_jiān犯,一边绝望地翻滚颠簸,要从这张席梦思和羽绒被搭就的巨网中挣扎出去。但他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恰恰让雪白的肌肤从底下泛出艳艳的红,扭得像条砧板上的鱼,逃不出去,还跟身上的人越缠越紧。
“你这婊子真会发浪……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吗?他操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扭的?”赵深一边用双手缠裹住这具扭动如水蛇的优美胴体,一边恶狠狠地盘问。他现在干着的是那个他可望而不可得的那个人的情人,他将要进去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如隔云端的人也曾经进去过的地方,这种禁忌的想象在此刻竟然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听到“他”,周聿铭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破音的哭叫,拼命往前拱,但赵深哪容到嘴的肉飞走,不由分说地拉住他两条修长曼妙的腿,往后一扯,饥渴已久的ròu_bàng终于如愿以偿地冲入那紧窒软热的洞穴。
周聿铭尖叫一声,泪水冲下来沾了满脸。他无措得就像个孩子,不敢发声,不敢动作,愚蠢地收紧了肉道,将那根他憎恶的东西绞得死紧,一下连鼓起的筋络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赵深舒爽地喘了几声,前前后后地动作起来,周聿铭被他顶得眼珠上翻,断断续续地喘着气,五脏六腑都受了挤压,钻进他屁股里的仿佛是一座大炮。
这座炮台不但威武可怖,杀伤力惊人,更兼持久耐用。赵深折腾了他一次不够,休整好了立马兴致盎然又来了第二次。周聿铭浑身力气都抽干了,死气沉沉地趴在那里,被狠狠顶到敏感处才无意识地叫一声。赵深不满意地拍着他的脸说:“你还敢不配合?嫌我技术不够好?开玩笑,你好好比较一下,是我操你爽还是他操你爽啊?”
周聿铭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泪水颤颤巍巍地流到腮边,晕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
完事后赵深梳洗一新,又是衣冠楚楚的少年俊彦。他拿了一个手机过来,微笑着哄他:“你看这些照片漂不漂亮?我们这就发给你的云棋哥哥好不好?”
冰冷的电子屏被送到周聿铭眼前来,光芒投射进他眼睛里,他的瞳孔一点一点缩小。那是他和赵深刚刚在床上做爱的录像截图,特写了他高潮的脸和被ròu_bàng插入的后穴。
赵深抓起他左手去够发送键,轻描淡写地同他说:“你亲自来。告诉他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周聿铭呜咽着想把手往回缩,手指蜷成一团,赵深花了大力气掰开,说了一声“看好了”就把屏幕往他指尖送。屏幕上好像有电火花闪过,周聿铭觉得自己仿佛置身雷霆之下,暴风雨中。
嘀的一声,发送成功。
千里之遥,对于相爱的人们来说是远隔山海不可平,对于电波来说却只是瞬息便至。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舒云棋正坐在棋赛主办方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休息,对面的是他放假跑来看他的小堂弟舒云画,现在舒家唯一待他亲密如旧的人。
舒云棋头倚在靠背上,眉眼低垂,疲色尽显,再也维持不住他人前一贯的温和得体。他刚刚才见到了恩师曹楷方,一位德高望重的棋坛名宿,也是他爷爷的老友。他惊喜地上前问候,却被严词厉色地喝骂了一顿,几乎可以说是被逐出了师门。
从小老师教他学棋,教的是棋道,学的是传统,行的是源远流长的老规矩。他曾是老师最得意的门生,蒙他赐教,受他提携。恩师说,我教了这么多弟子,还从没教出过你这样离经叛道、不孝不悌的畜生。你为个十几岁就混迹街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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