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骤然哀嚎起来,可由于嘴里塞了布料,出口便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白羽见状觉得差不多了,倒也松了口气,刚刚其实只是吓吓他,并未真爆他菊花,再说要真的插下去,绝对会给自己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作者:=_,=儿子,真是难为你了,早知道就让你被爆菊了】
“怎么,才开始就受不了了?也罢,就再给你一个机会!”白羽背着手假惺惺地说了这番话后,很快扯掉了曾义嘴里早已湿答答的某裤。
“我说、我说……”曾义哆嗦着双唇开了口,“那人屡次三番劫的东西是、是秣馚。”
“什么?!”白羽眉头皱得死紧,面色极为难看。
秣馚这种东西他听周未然提过,仅产于月落,实为稀有。
这月落一族值得一说,它位于南昌国与北越国之间,地理位置极其尴尬,仅仅是个小小的部族,不过也正是因为它的弱小,以至于两大国均不屑于争夺这块一尺见方的土地而有幸得以存活下来。
月落也挺识趣,两方讨好,年年上贡,因为它臣服的姿态,即使在过去南昌与北越的数次争战中都很少受到牵连。
这贡品之一自然便是月落特产——秣馚,秣馚由柒鸢花的花蕊渗入些许花汁碾磨而得,工序繁杂、要求甚高,而柒染花又是仅仅生长于月落境内的一种名花,甚是娇贵,极难成活,花期也很长,据说百朵柒染花仅能制得一小瓶秣馚,就连月落上流贵族都用不起,仅为族长所囤,大多用于上贡,亦是极少自用,其贵重程度不言而喻。
而这秣馚的一般用途是作为抹香外用的,其味清雅幽远、持久不衰,皇室子弟均甚喜之,亦曾一度被捧为尊贵身份的象征。
作为皇上最疼爱,也是品行最为fēng_liú不羁的六王爷赵钰,就曾用它来讨好周未然,试图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当然这也是平头百姓周未然有幸得以研究此物的缘由。
白羽也是从周未然那处得知此物另一个效用:这秣馚若少量内服会有镇痛之效,周未然就曾将之入药制成了止痛丸;然而,一旦过量服用便会上瘾,宛如鸦片一般令人难以自拔,最重要的是这对人体健康危害甚大,虽不致死却足以让人在后期丧失自理能力。
至于南风馆是怎么拉到这些人的,此刻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竟然用如此卑鄙龌龊的方法,不惜损害子民的身体也要将一切尽数掌握于自己手中,太tm可怕了,简直到了心理变态的地步!
这太子要真如愿登上了皇位,绝对是苍生的不幸!
白羽一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罪魁祸首有可能站在那制高点道貌岸然地俯视众生,就止不住地压抑与心寒!
视线转到一脸心虚的曾义面上,白羽冷冷地开了口:“你们居然用秣馚来控制嫖客?!……真是人渣!”
出离愤怒,白羽发狠地捏紧拳头朝着曾义那张同样伪善的脸揍过去,都是实打实的招数,骨头于骨头相碰发出激烈的撞击声,曾义哀嚎不断,白羽充耳不闻。
没多久,出拳的手臂被突然被人抱住,白羽不得不停在半空,不过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并未回头,仅仅是下意识开了口:
“……你tm别拉着我!老子今天不扁他个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半晌后,后知后觉的某人总算察觉不对劲,汗毛直竖地偏过了头看向自己的手弯处:
“小疏子?!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原地等我的么!呃……算了,你先让开,有什么事等我把这个渣滓揍成猪头再说!”
揉了揉手腕松松筋骨,白羽摩拳擦掌准备继续这个暴力而又伟大的事业,冯疏却依旧苦着脸站在原地拉着他胳膊不放。
……
“诶?不对啊……你怎么进来的?”
因为怕突然有人闯进来,大门早已被他反锁,这房间只有大到能出入的只有两个窗户,若从屏风里头亦即那正对着自己现在位置的那扇窗进来,眼睛不瞎的他没道理会看不见,可另外一扇窗又是面对后街敞开的,这里可是三楼,小疏子根本不会武功……那么,仅有的可能是!!!
白羽的身体霎时僵硬了,后背阵阵阴风嗖嗖地刮过,冷汗直飙已然不足以形容某人此刻的状态了,他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哪儿还有空管地上半死不活的某人渣啊!
“怎么,知道不对劲了……”低沉冰冷的声音恍若近在耳边,体味不出一丝情绪,白羽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都破灭了!!
我擦!小疏子你个魂淡竟然骗我!!而且还无耻地通风报信!!!
没空与某疏对峙,直接甩开胳膊上俩嫩爪的白羽像只离弦的箭那般,朝着对面的窗子撒丫子狂奔起来,欲图破窗而出。
紅影一闪,以惊人的速度来到窗户近前的白羽根本没时间犹豫,果断足尖点地以标准的跳水姿势剽悍地蹦了起来,紧绷的修长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流畅的抛物线,华丽丽地撞开闭合的窗叶,轻松跃过大敞的窗户稳稳落地……
当然这只是被逼急了的某兔君【白羽】自个儿美好的幻想,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当他剽悍地撞开两扇紧闭的窗叶,半个身子已然潇洒无比地穿过窗口之际,后脚悲催地被苍奇给大力拽住了,于是……
某人惨兮兮地一分为二挂在了窗框上,像只待宰的小猪苗……
白苍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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