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追了出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燕姐,叮嘱她如果有田小谷和费佳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从银轩出来,站在歌厅的台阶上,斌子扭过头问陈最,“要不直接去碧海云天?争取一晚上把活干完。”
“走!”陈最觉得要是不把田小谷的事情搞清楚,都对不起刚才那两个小姐。
斌子开着陈旭东淘汰下来的那辆八手帕沙特,直奔碧海云天洗浴中心。碧海云天坐落在市区,门前八根顶天立地的汉白玉大柱子,远远望去气势十足,有点像小一号的人民大会堂。门前的停车场上豪车如云,穿着整齐制服的保安正在指挥车辆进出。
一看这场面,就比银轩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斌子和陈旭东停好车,昂首走进大门。领手牌毛巾,脱衣服,两人先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水池中,陈最佩服的冲斌子一挑大拇指,“斌哥你没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装啥像啥啊!”
斌子脸上全是水珠,咧开大嘴笑的很开心,“天赋懂不?哪天老子不干这行了,说不定真去当个群演。”
两人泡了十分钟,起身擦干了身体,换上浴服,大摇大摆上了楼。
“贵宾两位!”楼下的小服务员高喊一声,楼上传来应答,“收到!”
“二位老板,要不要做个按摩,放松一下,我家技师的手法专业,而且都是美女。”二楼的服务员热情的推销着。
“给我们找一个安静点的包间。”斌子点了支烟。
“好咧!”服务员一见有门,一般要包间的人最后都会干点什么。他殷勤的在前领路,把二人让进一个有两张床的包房内。
“二位老板做什么项目?”服务员没走,站在原地,眼中全是期盼之色。
斌子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二十元钱,卷成小卷塞到服务员手里。这种地方的服务员大概是从来没接到过小费,兴奋的脸都红了,“大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弄好。”
“给我找两个干的年头长的足疗,记住,一定要年头长,至少要在你家干过三年以上的。”斌子打算故技重施。
“明白,一看大哥就是社会人,太敞亮了。”服务员兴奋的推门而出。
不大工夫,两个穿着短裙的足疗技师挎着小筐敲响了门,“请问是叫的足疗吗?”
斌子和陈最平躺在床上,两位女技师挤了一些凡士林在手上,开始按脚,轻重缓急,手法老道,看来确实是老员工,经验都很丰富。
斌子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们说着荤段子,两位女技师也是积极配合,小小的包房里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
陈最很是羡慕斌子能在任何场合谈笑风生,换了他就做不到,一面对这种场面,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社会是所大学校,斌子已经在里面摸爬滚打了多少个年头,早就打磨的周身圆滑无比。
半个小时后,两只脚按完,女技师要出去取热毛巾。斌子坐了起来,喊住二人,从浴服兜里拿出400元钱,摊在床上。
两位女技师微微变色,一人大胆说道:“大哥,我们只按脚,不做别的,你要是有心情,我可以帮你喊别人。”
“谁说我要做别的了?”斌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取出田小谷的照片,“你们认识她吗?”
陈最也翻身坐起,有了歌厅的经验,他打算直接道出实情,不再拐弯抹角。
“照片里的女孩叫田小谷,以前在你家做过,现在失踪半年了,她的妹妹从老家到奉天来找她,我们是受人之托,如果你们知道还请告诉我们,这点钱就当是酬劳了。”
果然,两位技师神情缓和下来。
“失踪了?怎么搞的?这个姑娘以前确实在我家做过,不过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后来她就不干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还有这个女孩,你们认识吗?”陈最拿出了费佳的身份证复印机。
“这个女孩也在我们这干过,是川东人,和小谷一起走的。她们……她们……”说到这里,两人开始支支吾吾。
陈最以为她们是嫌钱少了,“两位大姐,你们放心,只要你告诉我详情,我马上下楼给你们拿钱,你们说个数。”
“不是的,小兄弟,你误会我们了,我们能看出来你是好人,我们不是为了钱。”
两人躲在角落里商量了半天,终于下了决心。
“小兄弟,当初小谷和费佳是被清姐拉走的,清姐许给她们的条件要比在这里干好。”
“清姐是谁?”
“清姐是奉天最有名的妈妈桑,据说手下有百十名小姐,当时她在一个夜场做,叫光辉岁月,是奉天最有名的场子了,当时她手底下缺人,看好小谷和费佳了。”
陈最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连跑了两个场子,终于有了收获。光辉岁月正是最后那只金色打火机,这个清姐肯定是知情人,只要找到她,一切都有可能水落石出。
两位技师说什么都不肯要这400元钱,只是要求陈最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使她们透露的消息,言谈中对那位神秘的清姐颇为忌惮。
陈最对她们表示了感谢,和斌子下楼换了衣服,回家睡觉。
两位女巫听说有了新发现,都替田小麦高兴。
当伊娃知道陈最在寻找线索的过程中遇到很多困难时,表现的很不屑,“凡人就是凡人,你早点对我说,我可以帮你的,何必这么麻烦。”
索菲捅了捅伊娃,“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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